“嗯嗯~沒有。”清雅搖了搖頭,臉上蒙上淡淡的紅暈。想起昨晚她那麼主動的帶著感情的去迎合徐一懶,總是會覺得很害羞,這種突如其來的甜蜜感讓她太緊張太害怕會失去,所以當著這麼麼多人的麵,隻是這淡淡的一吻,也能讓她羞紅了臉。
看著徐一懶和清雅秀甜蜜,寵純木很自覺地跑到一邊去跟夏花兒講話,而夏花兒則無意提起傍晚的時候楚蕭到花店找過清雅。
“他去幹什麼?”誰知提到楚蕭,原本為了豐盛的晚餐而一臉開心的寵純木,瞬間氣息就變了,語氣裏帶著像是壓抑很久的憤怒。
“噓,噓!”夏花兒見寵純木聲音頓時提高了幾度,她趕緊拉著他暗示他小聲一點。萬一被徐一懶知道楚蕭去找過清雅,按照他那個多疑的性格,還不得懷疑死。
“算了,不提他也罷,花兒姐你都不知道我現在心裏有多氣他。”寵純木壓低了聲音,憤憤的說道。他寵純木性格是好,可是真心不代表他不會記仇不會發火不會動怒,他原本跟楚蕭那小子關係很好,甚至把他當親兄弟,他喜歡清雅也就算了,愛情這種事情誰也沒法阻止,可是他都結婚了,行為和感情都不能收斂一點的話,讓別人怎麼看待清雅,別人隻會說她的不是,因為上次晚宴上楚蕭親了清雅的事情,寵純木就已經大事化小不去計較這些了,可現在清雅在他老婆的聚會上出了事,而且還是他老婆一手策劃的,他不止沒有問清楚真相,反而還跟蔣欣兒一起欺騙他們,這簡直就不能饒恕。
“行了行了,我知道,我心裏也不待見他,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可千萬別提起這件事。”夏花兒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遍。
這頓豐盛的晚餐,四個人吃的相當愉快,寵純木都不停的在誇讚清雅的廚藝好,還說這麼久以來都沒有嚐過她的手藝,這次終於見識了,簡直就是大廚的級別啊。清雅隻管笑著說他說話太沒譜,就隻會說漂亮話,然後轉頭看著徐一懶,好像要等他誇讚一下自己的手藝。
徐一懶隻是淡淡的說了幾句“好吃,不錯,還行”,就再也沒有別的話,結果就因為態度不夠熱烈而遭到了寵純木和夏花兒的輪番語言轟炸。清雅也不計較徐一懶的冷淡,隻是在一旁看著他麵無表情的一邊吃著,一邊被寵純木和夏花兒批鬥著,然後笑得花枝亂顫。
“以前都不知道清雅有這麼好的手藝呢,做了好吃的從來都沒給我們吃過,全都給徐少了吧。”夏花兒撅著嘴一副吃醋的樣子。她跟清雅做姐妹做了那麼久,可從來都是跟她一起去外麵吃,從來沒有吃過她親手做的飯菜呢。
“哪有啊。”清雅否認道。她確實給徐一懶做過很長一段時間的飯菜,不過那個時候做的都是中式的家常菜,而這次,是她第一次全心全意帶著滿滿的愛做的完全不同的西式晚餐,是就連徐一懶都沒吃過的呢。
“話說,你這做西餐的好手藝都是跟誰學的呀,藏著掖著的,下回也教教我,等子敬回來了,我就用這個拴住他的胃....”夏花兒興致勃勃的說道,可是說起朱子敬,她突然哽咽了一下。已經那麼久沒有他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就算是在國外,好歹也可以給她打個電話,發封郵件什麼的吧....可是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而徐一懶和寵純木聽到夏花兒提到朱子敬,兩個人手裏的動作都停頓了一下,抬起頭相視了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埋頭吃飯。
“花兒,別擔心,他肯定會回來的。”清雅知道朱子敬像是夏花兒心頭的那根刺一樣,拔掉也痛,不拔也痛。可是這根刺,明明好像在那裏,卻仿佛又像是消失不見一樣。清雅沒有別的話可以說,隻能安慰她,“那就從明天開始我教你呀,每天學一樣,等你學會了,說不定他就剛好出現了,回來了呢。”
“但願吧...”夏花兒對著清雅笑了笑,讓她不要擔心。
“一定會的。我保證到時候你能牢牢拴住他的胃,牢牢拴住他的心!我做的這些西餐啊,可都是跟西雅圖的一位大廚學的,手藝絕對超正宗哦,不過這都歸功於禪讓,他呀當時怕我悶得慌所以請大廚來教我....”清雅說著說著,聲音突然低了下去。
聽到清雅興致勃勃的說道禪讓,夏花兒也是臉色一變,桌子下麵的腳偷偷踢了踢清雅的腳,暗示她說了不該說的,而且還是當著徐一懶的麵,誰知道徐一懶這個外表冷淡內心卻是一個多心又可疑的打醋壇子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夏花兒偷偷的用眼角的餘光去瞄徐一懶,見他毫無反應的依舊吃著自己盤子裏的食物,於是稍稍鬆了口氣,給清雅一個OK沒問題的暗示。
之後的時間裏,清雅沒有再說話,而夏花兒和寵純木則不停的說著別的話題試圖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