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沒有再說話,向三個人叩頭之後,就匆匆離去,離去的時候,地板有一汪水跡,是那個人的汗水,看來那個人是奔波之極了。
“好了,哀家知道你們都想知道什麼事情,現在哀家就來告訴你們,剛才那個人是哀家派出去的,他帶人去把大皇子的墳墓掘了,他說的話,剛才你們也聽到了,墳墓裏根本就什麼沒有,看來,大皇子,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大皇子的屍首,不在墳墓裏麵,也就是說,大皇子,根本就沒有死!”
太後的聲音冷靜,但是裏麵透出的憤怒是兩個孩子都知道的,他們知道自己的母親已經是極端的憤怒。
“母後,你的意思是?”寧珂澈還是希望母後可以說清楚。
“皇兄,其實事情已經很簡單,就是說,大皇兄根本就沒有死,當年他是假死騙過了我們大家,現在,他要是想卷土重來了。”寧珂炎知道母親的意思,見到母親沒有想說話的意思,他就幫母親說了出來。
“皇上,你已經是皇上了,想東西要仔細一點,不能隨便就叫別人告訴你意思,這些很淺顯的意思,一般人聽到母後這麼說,都會知道怎麼回事,你卻還要自己的皇弟說出來才知道什麼意思,你看來還需要鍛煉才行。”太後對皇上的問話感到失望,難道他就不知道自己的意思嗎?很多事情不用說的那麼直白的。
“沒有,母後,朕隻是想知道母後的意思。”寧珂澈見到自己的母親不高興,趕緊說道。
“好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你們也聽到了,也知道了,大皇子根本就沒有死,也就是說,有人在和我們作對,現在要知道的是,到底是誰背後陷害我們?”
太後不想聽皇上的解釋,她需要知道的是,到底是誰在背後陷害他們。
“其實,皇兄,母後,要知道也不難,就算猜也可以猜出來。”寧珂澈幽幽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還會有誰?朝中的大臣要是沒有他們的撐腰,誰敢提出要逼迫皇兄另立皇儲?”寧珂炎知道寧珂澈的意思,他也已經開始懷疑了其他的兄弟,但是心裏始終還是不願意懷疑,畢竟都是自己的兄弟。
“看來我們大家想到一起去了,哀家也是懷疑,包括後宮,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哀家本來還以為那些是想借助大皇子來謀反,沒有想到大皇子居然真的沒有死,炎兒,你等會就去找找,當年是誰給大皇子下葬的,不難找到的,當年哀家就是為了表示對去世的皇後的敬意,還讓先皇給了最高的葬禮給這個大皇子,沒有想到現在他倒是回頭來找哀家的麻煩,真是好人難做。”太後幾乎是咬牙切齒,她想起了許多的前塵往事。
當初皇後對皇上讓自己入宮是萬分不滿,覺得自己的出身低下,根本就配不上皇上,皇上用盡辦法,哄好了皇後,她才能入宮,成為一個貴人,進宮不久就剩下了寧珂澈,皇上對寧珂澈很喜歡,親自為他起了名字,李玉兒也升到了妃位,不過很快就被新人取代了,皇上對任何人都是一會高興而已,李玉兒知道,要是自己不能得到皇上的專寵,就不能在後宮立足,她想盡辦法,甚至讓自己身邊的人,拿首飾出去外麵典當,拿著典當得來的錢,收買了很多的太監,宮女,才可以知道皇上的行蹤,然後再用盡各種辦法,使皇上再次寵愛自己,等到再次得寵,她想盡辦法,即使皇上有時會寵幸其他的妃子,都不會超過十天就會回到自己的身邊,等到皇上對自己充分信任,她才下手,首先用盡辦法讓皇後因為對自己的行為不滿從而生氣,在皇上麵前又扮委屈,使皇上和皇後日漸疏離,皇後最後因為抑鬱而死,皇上知道的時候,已經被李玉兒的藥物控製,他在李玉兒的催眠之下,就立刻立下聖旨立李玉兒為後,之後李玉兒利用皇後的便利,繼續對皇上下藥,皇上很快就心髒衰竭死亡,臨死之前,按照李玉兒的意思,立寧珂澈為太子。
被廢掉的太子,就是大皇子,因為各種刺激瘋癲而死,他臨死之前,寫下草書,就說十五年之後,自己一定會重新為人來報複所有害過他和他的母後的人。李玉兒就是看到大皇子寫下的草書,為了求得心靈的安慰還有就是做給別人看,她讓人用最上等的儀式安葬了大皇子,還讓全國人民為大皇子守孝了一個月,這是以前沒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想起這裏,李玉兒,就是太後,真是恨得咬牙切齒,她當初真是做錯了,真是應該安排自己的人手去安葬大皇子才是,要不是一時疏忽,怎麼會種下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