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告訴母後了嗎?”寧珂炎想起一個問題。
“沒有,朕還沒有決定是是不是告訴母後,要是母後知道的話,他就一定活不成看,母後一向都對前任皇後娘娘的事情忌諱,要是她知道寧珂武已經有了清醒的意識,就難以擔保對他有什麼想法,母後的為人你是知道的,一牽涉到關於前任皇後娘娘的事情,母後都不會留情,說到底,都是我們的皇兄,大家都是親骨肉,還是不要做得那麼絕,朕暫時讓他在這裏休息,等到遲點再做打算,朕已經讓人嚴密看守這裏,任何人不得靠近,你不同,你是朕的親弟弟,朕信任你,這是一塊玉牌,拿著,隻要有了這塊玉牌,你就可以自由接近這裏,你就可以自由來到這裏,你可以隨時來看,來問二皇兄,到底怎麼回事。”寧珂澈從懷裏拿出一個精致的玉牌,他放在了寧珂炎的手裏,寧珂炎知道寧珂澈的用意,點點頭。
“還有,你要注意一點,不是朕多心,也不是朕想挑撥大家的關係,你要小心,朕總是覺得母後這次這麼大的娶親,總是有點不同,她嘴上說是為了監視,但是朕覺得即使是嫁給你的王妃,好像都是不簡單的,你還是自己注意,朕也是說說而已,你和朕都是母後的親生孩子,應該不會有事,小心是好,凡事你自己要小心。”寧珂澈的態度很好,他對這個弟弟向來都是很好,他也知道弟弟對自己忠心耿耿。
寧珂炎聽到皇兄的話有點奇怪,不過知道皇上皇兄不會隨便說母後的壞話,他也答應了。
他當然不會知道,昨晚寧珂澈去看望怡妃,就是溫桐菲,溫桐菲一早就睡下了,寧珂澈沒有讓微風叫醒她,他讓微風出去,自己坐在溫桐菲的身邊,他坐久了覺得無聊,就起身到處看看,誰知道就看到了微風墊在櫃子底下的油紙,微風覺得要是可以收藏讓人找到就會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她幹脆就把油紙墊在了櫃子的底下,就算讓人看到,都以為是為了墊櫃子找的油紙。
寧珂澈眼尖,看到油紙上麵有字,他很小心地抽出油紙,他的動作很輕,生怕驚動了溫桐菲,他就著微弱的燭光,看完了上麵所有的文字,他的心第一次覺得波濤洶湧,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居然會是這樣的人,當初捧著自己上了皇位的母親居然會是這樣的人,母親的眼裏隻有自己嗎?難道就沒有為自己著想過嗎?居然會對自己的親生父親下此毒手,自己原來不是母後的孩子,他的心一下子就淪落了,心情複雜,就在他心潮起伏的時候,發現溫桐菲轉身了,他生怕吵醒了溫桐菲,就叫微風進來。
微風見到寧珂澈的手裏拿著油紙,麵色都變了,但是見到寧珂澈好像沒有什麼,就裝著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說。
“微風,怎麼回事?櫃子都要東西墊著,是不是太久了?要是太久了,用不了就讓內務府換了,怡妃懷著身孕,要是有什麼損傷就不好了。”寧珂澈的手裏還捏著那張紙,他看到微風的樣子,以為微風還不知道。
“是的,櫃子有些年月了,不過我想著還是可以用的,我不會字,看到有一些不錯的油紙,就拿來墊櫃子了,這個櫃子的樣子很好看,怡妃娘娘很喜歡,所以我就沒有告訴內務府,今天皇上說了,我就去內務府把櫃子換了。”微風聽出了,寧珂澈是在試探自己是不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微風很聰明,馬上就說自己不認字。
“你不會認字?也多,宮女很少會認字的,這些油紙,你在哪裏拿的,給怡妃娘娘看過了嗎?”寧珂澈進一步問道,他要知道,怡妃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這些油紙的內容。
“沒有,為什麼要給怡妃娘娘看?我就是拿來墊櫃子而已,不用驚動娘娘的,是不是這些油紙有什麼不妥?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微風扮作驚慌的樣子,讓寧珂澈覺得自己問得有點過分了。
“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這些油紙,朕有用,你就不用拿來墊櫃子了,還有,就是你以後不要再拿什麼點櫃子,怡妃娘娘是孕婦,用什麼都要很小心,這些要是不行,就趕緊讓內務府換過,不能遲,要是砸到了怡妃娘娘,朕看你也擔當不起,趕緊,聽到沒有?!”聽到就連溫桐菲都不知道這些油紙,寧珂澈的心裏鬆了一口氣,說話也鬆了不少,看來隻有自己一個人知道,,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能讓其他的人知道,雖然對母親的行為感到很不高興,但是他不能讓別人知道,畢竟是自己的母親。
見到寧珂澈的樣子,微風知道他已經看到了油紙上的內容,他在追查看過油紙的人有誰,他不會放過看到油紙內容的人,微風也明白,要是看過油紙內容的人,是必須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