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秀兒望著寧珂炎的背影,知道自己這一次,一定要得到寧珂炎的心,絕對不可以再有失敗,太後的意思自己明白,剛才梁德海對自己做了一個眼色,等到寧珂炎出去之後,就拿起那件太後給自己的大毛衣服,裏麵藏著一封信,果然,是太後的親筆信,是太後寫給自己,要自己在邊關查看包括傅君夜在內的人的動靜,要自己留意。
柯秀兒看完之後,就點起了蠟燭,把信完全燃燒起來,看到信成為灰燼之後,她才露出了微笑,這一次,自己一定可以成功。
寧珂炎不會知道柯秀兒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的母後在算計自己,他隻是知道自己,一定將來難以熬過。
楚成風想和寧珂炎說說關於出征的事情,但是寧珂炎不想說這個,楚成風隻能歎息著出去,隻能是看到寧珂炎難過的樣子了,寧珂炎近來都是借酒消愁,自己一閉上眼睛看到的都是夏侯雙兒,為了忘記夏侯雙兒,他叫來了各色各樣的女人,在柯秀兒扮作賢惠理解的目光裏和各種女人不停地做著床弟之事,他以為沉浸在各種女人的身體裏,就可以忘記了夏侯雙兒,起碼可以暫時解掉自己的煩惱,他從來都不看到對方的樣子,甚至是用一張錦帕就遮住她的樣子,他不需要知道女人的樣子,就想忘掉夏侯雙兒,既然這樣,就誰都可以了,誰都一樣,隨便好了、
寧珂炎沒有再進宮見到自己的母親,他也沒有準備東西,他知道劍南還有柯秀兒會為自己準備好,雖然不想出征,但是還是一件正經的事,自己還是不能掉以輕心,知道遠征也是一件大事,到時候,自己就不能再隨便喝酒,也不能隨便和其他的女人發生關係,既然是這樣,就讓自己再繼續麻醉一下,他幾乎是發狂地叫來更多的女人,幾乎每天都和不同的女人發生關係,他對柯秀兒的關心不聞不問,柯秀兒見到寧珂炎的樣子,知道自己暫時不能說什麼,等到了戰場,到了那個所謂的苦寒的地方,到時候,再看自己怎麼對付寧珂炎。
到了第九天,夏侯雙兒送自己的母親,護國夫人出去,太後賞了一輛很華麗的馬車,上麵還裝滿了很多太後送給夫人的禮物,夏侯雙兒沒有見到太後出來,不知道太後是不是還在生氣,也顧不上了,她看著母親上車,然後親眼看著母親走遠了,自己才走。
到了第二天,夏侯雙兒就變成了傅君夜的貼身侍衛,跟著傅君夜出征了,句心很想和夏侯雙兒一起去,但是夏侯雙兒不想路出馬腳,還是讓句心在家裏等候自己。
句心幾乎是兩眼無神地看著夏侯雙兒出去,她很想一起去,但是知道夏侯雙兒說的對,夏侯雙兒已經是女扮男裝了,要是自己要是這樣,到時有什麼事情就難說了。
夏侯雙兒見到了寧珂炎,寧珂炎知道今天要見到傅君夜,之前一夜就好好休息,他不想讓傅君夜看到自己難看的一麵,兩個人在馬上相逢,兩個人的眼光,一樣犀利,大家的眼神裏麵都有對對方的不滿,還有恨意,大家都知道大家都是無可奈何才和對方在一起去出征。
“傅將軍,別來無恙吧,真是想不到,可以有機會和傅將軍一起出征,一起去學習,真是難得機會。”寧珂炎見到傅君夜一身戎裝,英姿煥發,就更加妒忌到牙癢癢,幾乎要衝上去把傅君夜按在地上痛打一頓、
“哪裏,是我向王爺學習才是,王爺的才華不是很多的嗎?不是很厲害的嗎?王爺的身手也是極好的,到時,就看王爺的了,我就看著王爺的指揮辦事好了。”傅君夜見到寧珂炎也是一身戎裝,不過就是顯得顯瘦而已。
夏侯雙兒其實就在傅君夜的身邊的馬上,她很久沒有見到寧珂炎了,現在見到寧珂炎,心裏不禁一跳,好像有什麼在心裏敲響了一樣,但是,她和傅君夜同時見到了,在寧珂炎的後麵,有一輛很華麗的馬車,上麵的裝飾顯示是皇家的裝飾,看來,不是寧珂炎的座駕,怎麼回事?難道寧珂炎想坐著馬車去上場打仗?傅君夜覺得難以思議,這是去戰場,不是去享樂,帶著那麼華麗的馬車,是想帶著這輛馬車去打仗嗎?還是想著到了戰場再好好享受?
寧珂炎見到了傅君夜疑惑的眼光,就是這件事就領導自己在傅君夜的麵前挺不起腰來,就是這個柯秀兒。
“不用看了。也不用猜了,這是我的王妃,太後讓我帶著王妃一起去。”寧珂炎就連自己解釋起來都覺得不能理直氣壯,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問題,居然帶著王妃出征,雖然自己知道是太後的命令,但是說出來,自己都覺得丟臉。
傅君夜有教養,不會說什麼,雖然行軍不方便帶女人,但是自己都帶著夏侯雙兒,雖然是扮作自己的隨從,畢竟是帶了,所以自己也不是那麼理直氣壯,他咳嗽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他知道,夏侯雙兒在一邊看到呆了,想不到寧珂炎原來和王妃的感情那麼好,就連上場打仗都難舍難離,感情太好了,原來以前自己的所有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隻要有新人,其他的舊人就可以完全忘記了,要不是傅君夜的咳嗽聲,,自己幾乎就要失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