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夜沒有再說什麼,就帶領大軍向前前進,夏侯雙兒不想傅君夜擔心,也不想傅君夜分心,一路都是沉默地跟著傅君夜,沒有說話,傅君夜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她不想看到寧珂炎,但是不能避免看到,特別是在休息用膳的時候。
柯秀兒自己帶來很多好吃的東西,等到了紮營的地方,她就令人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出來,然後就讓人去請寧珂炎過來,寧珂炎實在是不想和柯秀兒相處,但是楚成風讓他一定要去,不能讓柯秀兒難堪,但是楚成風自己倒是不打算去。
“你什麼意思?叫我過去,自己就不過去,你倒好,把我一個人就這樣扔下,你是不是這麼做人的?”寧珂炎聽到楚成風不準備和自己一起過去,立時就不高興了,居然讓自己一個人過去,怪不得剛才說的那麼響亮,原來是讓自己一個人過去。
“我是什麼人,我不過是王爺的一個跟班,我的任務,也不是和你在一起,不是有更加重要的任務要做的嗎?放心,我一定會完成任務,但是,我不能經常出現,不是嗎?王妃最好就是忘記我,不是記得我,要是王妃記得我,不是一件好事,不是嗎?”楚成風輕輕一句就打消了寧珂炎的怒氣,正是寧珂炎讓自己好好完成任務的,既然是寧珂炎自己說出來的,就不能反悔。寧珂炎知道楚成風的意思,隻好撇撇嘴,不再說話。
寧珂炎隻能不情不願地到柯秀兒的帳篷,柯秀兒見到寧珂炎到了,心裏很高興,馬上就讓人把寧珂炎最喜歡吃的點心送上來,寧珂炎勉強吃了幾口,就說太累了沒有胃口不想吃。
柯秀兒讓手下去請傅君夜過來,寧珂炎聽到柯秀兒要請傅君夜,一張臉頓時就拉長了,“沒有必要,傅君夜是大將軍,他的飲食自然會有人照顧好,不用你費心。”
“我當然知道有人會照顧大將軍的飲食,不過是一種禮貌,要是給將軍看到我帶來這麼多的東西,卻並不邀請他過來,就是我們的不禮貌,起碼也要說一聲,反正這麼多的東西,要是吃不完,也是要浪費的,等會我還想把剩下的都送給別人,不用其他的將士吃的不好。”柯秀兒說的句句在理,她從表麵看來是事事都為寧珂炎著想,就算寧珂炎再這麼不滿意,也不能對她發脾氣,一個連新婚丈夫帶女人回來在她的麵前公然行事都可以忍耐的女人,自己還可以在她的身上找出什麼缺點?要是自己不能對她和顏悅色一點,就連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了,就不用說別人了,隻有楚成風,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要過多和王妃接近,自己根本就不用楚成風提醒,自己都不和王妃接近,就是新婚之夜的藥物作用而已。
柯秀兒見到寧珂炎不再反對,就讓人去請傅君夜了。
傅君夜正在自己的帳篷為夏侯雙兒在擦藥,夏侯雙兒很久沒有騎馬了,今天騎馬嬌嫩的手掌被韁繩刺破了,夏侯雙兒不想讓別人知道,就一直忍耐沒有出聲,但是傅君夜一直在留意夏侯雙兒,注意到夏侯雙兒的眉頭緊皺,問了幾次都說沒事,直到傅君夜自己發現韁繩已經被血染紅,才知道,原來是韁繩刺破了夏侯雙兒的手,等到紮營休息,傅君夜馬上從軍醫那裏拿來了藥水,自己細心地位夏侯雙兒擦拭傷口,傅君夜很小心,一手握著夏侯雙兒的手,一手輕輕地把藥水擦在夏侯雙兒的手上。
“都是我不好,忘記你很久沒有騎馬了,忘記給韁繩包上一層絲綢了,要是有了絲綢,你的手就不會被刺破了。,”傅君夜望著夏侯雙兒手上的一道道的傷痕,心痛地說道,不時還低下頭輕輕吹氣,好像生怕自己的動作弄痛了夏侯雙兒一樣。
“你說什麼呢?要是你給我的韁繩包上絲綢像個什麼樣子?別人會怎麼說?我隻是你的隨從,不是什麼人,不用特別,就和別人一樣好了,就算我受傷了,不是還有你照顧我嗎?”夏侯雙兒知道傅君夜的心意,她雖然覺得手上的傷口很痛,不過傅君夜的細心體貼足以彌補了手上的傷口,她知道,第二天,自己的韁繩一定是不動聲色地包上了絲綢,即使自己再反對,傅君夜也會這麼做的,不會讓自己再受傷,他一定會照顧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