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辦,哀家忌憚的人是傅君夜,要處理的人是郡主,你給哀家看清楚了形勢再說,雖然哀家寫好了懿旨,隻要沒有拿出來就不是懿旨,你要知道,不能讓傅君夜看出破綻,傅君夜可以成為常勝將軍,絕對不是像炎兒說的,就是隨便看幾本兵書就可以的了,就連皇上都要讓他三分,你到時就好好注意,看看傅君夜和郡主到底在做什麼?最好就是可以順便打聽出護國夫人的下落,沒有她確切的消息,我的心裏始終是不放心,不知道她在哪裏,也不知道是不是按照我們當初的想法不在了,反正就是四個字,你要見機行事,”太後叫來了梁德海,把自己的懿旨放在了梁德海的手中,梁德海沒有想到太後會讓自己去。
“娘娘,你就不用留我在身邊伺候你嗎?”太後很少會讓梁德海離開自己,要是讓梁德海離開自己,就是代表這件事很重要,不能假手他人,太後隻能是相信自己。
“是的,這件事太重要了,而且哀家也不能肯定是不是要治傅君夜的罪,要是做錯了就難以挽回,哀家當然想你留在哀家的身邊,還有誰比你了解哀家的心意,就是這一點,所以哀家才會讓你去,隻有你才可以知道哀家的心思,有你去觀察傅君夜,就可以見機行事,至於炎兒,哀家不放心,就是說他哀求哀家,不能不答應罷了,他行事還是比較魯莽,你要小心才是。”太後想到了關鍵問題,梁德海是讓自己放心的,不能放心的,是自己的兒子,她已經從各種途徑打聽到,在軍營之中,自己的兒子的行為,好在兒子畢竟是王爺,很多人是敢怒不敢言,自己要想辦法提升兒子的威信才是,他說的給傅君夜治罪也是一個辦法,隻是要看準時機才行,要是不是看準時機,就不是最後可以隨便向皇上交代的了,自己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不能完全把傅君夜入罪,皇上很器重傅君夜,總是覺得自己的四皇弟不過是孩子脾氣,自己沒有得到的東西在耍脾氣,她隻好囑咐梁德海,梁德海是絕對可以讓自己放心的。
“是的,我知道了,太後娘娘,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會看準了再行事的,我因為知道,要是不小心行事,讓皇上知道,終究是禍事,皇上很喜歡傅將軍,不知道我們的行為,要是給皇上知道,皇上不知道”梁德海很小心地說道。
“所以就要謹慎,所以哀家才會讓你去,還有誰可以讓哀家放心的?隻有你了,也辛苦你了,回去收拾一下,明天就和王爺出發吧,在路上你要照顧好王爺,不要讓他再生事,至於其他的事情,就等到回來再說好了。”太後揮揮手,今天的事情太多了,她都覺得累了。
伺候太後睡下之後,梁德海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拿著太後的懿旨,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麼辦,還是要等到見到傅君夜和郡主再說,其實他和太後都清楚,郡主一定是去尋找娘親了,除了護國夫人,沒有人可以讓郡主和傅君夜拋下一切去尋找,所以自己隻要和王爺循著護國夫人回去的路線一直找下去就可以了,當然,梁德海沒有忘記讓人送信去給寧珂衍,讓他暫時不要到軒揚宮請安了,自己不在軒揚宮,要出去辦事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和寧珂炎出發了,一路上,寧珂炎的精神都集中在要尋找傅君夜還有郡主的身上,他對旅途的艱苦一點都不介意,皇天不負有心人,他們終於碰到了傅君夜和郡主,看來自己的想法是對的,就是不知道,要不是拿出懿旨?
“郡主,將軍,不知道兩位是要到哪裏去?”梁德海想了一會,還是決定先禮後兵,看看傅君夜和郡主會怎麼解釋這件事,畢竟太後交代過,不能莽撞,自己要問清楚。
“你先告訴我,你要去哪裏?”傅君夜勒住自己的馬,有意無意地讓自己的馬遮住了夏侯雙兒的馬匹,他知道梁德海的來意但是對方不說明,自己也不會主動說出來。
“他是出來找你們的。”寧珂炎沒有等到梁德海回答,就在一邊冷冷地說道。
“出來找我們?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可以勞動到梁公公來親自找我們?”傅君夜沒有理睬寧珂炎,說話的對象依然是梁德海,他要知道,梁德海會怎麼回答自己的問題。
“是,是因為擔心”梁德海本來想說是因為擔心將軍的安全所以才會出來尋找的,還沒有說完就被寧珂炎打斷了,寧珂炎說出的話讓梁德海覺得自己的頭都要大了。
“不用狡辯了,你和郡主私奔,造成自己還留在軍營的假象,你是在臨陣脫逃,所以,母後已經下了懿旨要捉拿你們回去,識相的,就現在跟著我回去,要不然,就不要怪我無情了,到時我不會對你憐香惜玉的。”寧珂炎對傅君夜說話,實際也是對郡主說道。
夏侯雙兒沒有想到寧珂炎會這麼恨自己,居然帶著梁德海來捉自己,真是讓人傷心,原來一旦翻臉,就什麼都不是了。自己過去還想著自己是不是虧欠了寧珂炎的,現在看來,自己根本就不用內疚,其實寧珂炎這種人,就不會需要內疚,他隻會需要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