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陣脫逃,好新鮮的罪名,你說說,我們怎麼臨陣脫逃?我們出來的時候,和對方已經定下了口頭的協議,對方也已經撤軍回去了,我們大軍幾乎是沒有花費一兵一卒就大獲全勝,你倒是說說,這就是臨陣脫逃了?我不是因為身體不適,所以出來看大夫而已,難道出來看大夫都不允許嗎?”傅君夜從容不迫,他早就想好了,要是中途給別人發下,自己要怎麼應付才行,絕對不會在中途被人發現就倉皇應付的。
“你說的真是笑話,不要忘記了,軍營之中是有軍醫的,軍醫的水平什麼時候都要比外麵的大夫要高,你放著好好的軍醫把卡卡那,出去外麵看什麼大夫,你不會覺得你這個是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嗎?”寧珂炎馬上就抓到了傅君夜話裏的矛盾,他嘲弄的表情表露無遺。
“說到軍醫,又要多謝你才是,王爺,軍醫在軍營之中是為將士看病的,但是你沒有看到嗎?就是因為你帶了王妃,王妃懷孕了,所以軍醫才會忙於照顧王妃,忘記了很多的將士,你沒有聽到的就是,很多將士告訴我,自己生病了,軍醫都無暇處理,都是忙著照顧王妃,你是沒有聽到,將士的怨聲載道,我身為將軍也不能免俗,軍醫沒空,所以我隻能自己出來看病了,你說是不是?王爺,要是等到軍醫有空的話,大概就是很久之後的事情,到時候,我是不是要病死了還不知道?王爺,要是我因為這個病死了,皇上會不會因為就會為我加官進爵?”傅君夜的表情更加冷峻,他說的是事實,柯秀兒借口自己懷孕了,身體不好,所以整天讓軍醫在自己的身邊伺候自己,這件事是整個軍營都知道的,沒有想到會在這裏成為傅君夜攻擊自己的借口,他真是又氣又急,傅君夜居然會當眾揭露自己的錯處。
“你也會說,我們是王爺和王妃,自然是和你不同的了。”寧珂炎隻是想堵住傅君夜的嘴,不讓傅君夜再說下去,他幾乎是口不擇言地說出話了,梁德海在一邊聽到都皺起了眉頭。
“對,你是王爺,王妃,所以你就了不起,所以你就可以把別人的性命不當做是一回事,王爺,你不要忘記了,當初就是因為你的失策,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的人命無辜地枉死,你要記得這件事才好,要不要等到朝廷的時候,我好好地和皇上說說?我想皇上一定很有興趣知道的。”傅君夜看到寧珂炎的樣子那麼囂張也很生氣,當初就是因為他的失策,所以才會才讓那麼多的人枉死,現在他居然書哦自己臨陣脫逃,他有什麼理由臨陣脫逃?
“你,你,你”寧珂炎被對方說到啞口無言,這個是自己最大的把柄,他不想讓自己的皇兄知道,要是皇兄追究起來,自己又是麻煩,既然傅君夜說起就是說明傅君夜有告訴皇兄的打算,既然是這樣,自己更加不能讓他順利地回到軍營,自己一定要在這裏就把傅君夜處理了,不會讓他有機會告訴皇兄,這個主意一定,他就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
“梁公公,把你手中的懿旨拿出來,既然有人不知道自己做的好事,你就要告訴他才是不要讓某些人以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去看大夫,真是太難看的借口了,你看大夫,會看到這裏的荒山野嶺,你看大夫,會來到這裏?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沿路有很多的小鎮,也有很多的大夫,你要是想看大夫,一早就看了,不用等到現在,你的借口太爛了,所以你隻能是最後一個罪名,就是,臨陣脫逃,我不管你什麼理由,身為主帥,居然可以不在軍營之中,那麼這個罪名就隻能送給你了,梁公公,感激拿出懿旨,宣讀給傅君夜還有郡主知道,不要我冤枉了他們。”寧珂炎催促梁德海拿出懿旨,他說道後麵,不是在催促了,而是命令了,他不會在傅君夜的麵前失禮的,他會讓傅君夜知道,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他看向傅君夜身後的夏侯雙兒,他以為夏侯雙兒會意外自己的到來,但是他看到的是,夏侯雙兒眼裏的冷漠,還有,失望,寧珂炎以為自己看錯了,仔細一看,是的,沒有看錯,是失望,你失望什麼,是因為失望我來捉拿你回去的嗎?既然你選擇了和傅君夜在一起,就不要怪我絕情。
梁德海見到寧珂炎催促得急了,隻好掏出了懿旨,在傅君夜和郡主麵前宣讀了,讀完之後,傅君夜接過了懿旨:“好,既然太後是這麼認為的,我在這裏也說不清楚,我們就一起回京,到時,再好好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