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容琨也利落地脫了西裝外套,與白楨扭打在一起——
“是,我是人渣,那你又是什麼?明知道她一直喜歡的人是我,你還要奪人所好,你犯賤!要不是後來她懷了你的孩子,我也不至於將她推出去,白楨,你同樣該死!”
白楨先愣了一秒,繼而瘋狂地大笑起來。
兩人拳來腳往,各不相讓。
但靳容琨明顯身手更加利落,白楨很快便處於下風,被壓在地上,半張臉都變了形,靳容琨一腳踹上去,白楨鮮血噴湧,嘴裏卻是譏誚——
“靳容琨,枉你聰明一世,初初是什麼人你不清楚麼?她當初既然是你的妻子,又怎麼會懷上我的孩子?”
靳容琨身形一僵,胸口悶悶地鈍痛。
他早該想到的……
他看向溫初。
溫初卻被兩人的對話刺激得腦海一片混亂,充斥著無數的畫麵。
什麼懷孕,什麼孩子?
為什麼她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耳畔嗡嗡作響。
溫初茫然地看著白楨,又看著靳容琨。
靳容琨從白楨身上起來,闊步走到她麵前:“回到我身邊,我會把一切都補償給你,隻要你答應……”
啪!
毫無征兆,溫初揚手甩了他一巴掌。
她甚至自己都沒有感覺,不知道為什麼要打他,隻是,胸腔裏充滿了憤怒。
靳容琨半張臉被打偏至一側,他抬眸再看向溫初時,已染上幾分陰鷙,可溫初恍若未見,空洞地望著他:“我不會跟你走的,我不愛你了。”
“那你愛的人是誰?白楨,他配麼?!”靳容琨眸色驟然猩紅,揚手一把卡住了溫初的脖頸。
溫初連連後退兩步,後腰抵在桌角:“放開我!靳容琨,如果你敢亂來,我一定會報警……唔……”
話音未落,靳容琨猶如一頭猛獸,猛地扼住她的後腦勺,低頭便狠狠地吻了下去,在場的幾個工作人員嘩然大驚,靳容琨蠻橫地叩開她的齒冠,步步深入,將她所有的呼吸都褫奪。
溫初拚了命地掙紮,卻於事無補。
“所有人都出去!”靳容琨呼吸粗噶,一聲令下。
保鏢聞聲立刻離開,隻留下白楨手腳都被捆綁在角落裏,完全動彈不得,隻能歇斯底裏地對靳容琨怒吼:“靳容琨,你放開初初,你會逼瘋她的!”
溫初也陡然意識到了什麼,頭皮發麻,一顆心都蹦到了嗓子眼。
靳容琨冷笑一聲,即便錯了,他也要一錯到底。
溫初,就算他不要了,也輪不到白楨。
身體被壓成一道詭異的弧線,靳容琨大掌落向她胸前的柔軟。
裂帛聲起,靳容琨指腹順著她的腰線遊移,落向她小腹下三寸更隱蔽的地帶,溫初下意識閉緊雙腿,腦海中陡然浮現一副畫麵,是她將靳容琨扣在床上。
無數的畫麵和現實不停地交織……
朵朵生了病,在哭。
靳容琨和溫悅薇在酒店談情。
她以離婚為條件將靳容琨綁在海邊別墅。
“啊——”靳容琨掰開她的雙腿纏在自己腰身,瘋狂鞭撻,身體被劈開的那一瞬,溫初揚起修長的天鵝頸,嘴裏溢出撕心裂肺的痛呼,捂著即將炸裂的腦袋,她眸色暗紅。
靳容琨看到她眼底的絕望和痛苦,掌心揪著她的長發:“知道痛了麼?一年前,我們也曾無比契合過,溫初,誰給你的膽子把這些都忘了?”
溫初臉蛋皺成一團,除了痛,更多的還有難以承受的癲狂。
她想也不想,張嘴衝著舌頭咬了下去——
“住嘴!”靳容琨臉色微變,虎口扣住她的下巴,逼她張開了嘴。
溫初趁機咬住他的虎口。
牙齒陷入皮肉,鮮血順著他的手指,一滴滴滴在地上。
一股腥甜的味道在鼻息間蔓延。
“靳容琨,你放開初初,你不要碰她!”白楨瘋狂掙紮,手腕被磨破了皮,一大片的血跡蔓延,那血的顏色太過刺目,勾聯起她心底深處最恐怖的回憶。
“噗……”終於,溫初的心理防線到達了頂點。
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她眼前一黑,徹底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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