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你不要太過份了。我不忍你,你要和我提離婚。現在我處處忍著你,讓著你,你依舊要和我提離婚。”
徐澤遠一怒,田甜就有話說了。
“你看你看,不是怒了嗎?我說了你不要忍。忍到忍無可忍爆發自己真麵目的時候,再也藏不住的時候,那叫人看了真實一麵,真的不好。”
田甜這樣子,徐澤遠也真是拿她沒辦法。
為了不入她的套路,他深吸幾口氣,就換了一種平和地語氣和她說話,“你知道我剛剛為什麼對你發怒嗎?”
田甜本來不打算理會他,但是到現在這個時候,他能突然變得心平氣和,倒是挺令田甜吃驚的。
想要知道他更深層埋的是什麼,她看似漫不經心地回了他一句,“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和你離婚。”
他突然的回答,對田甜來說,其實是吃了一驚。
她怔愣的片刻,就聽他繼續說,“我不想和你離婚。我知道我錯了。我想要悔過。我想要彌補。我以前一直以為我對你的感情並不是來得多麼地濃烈,我一直以為我是因為你肚子裏有了孩子我才和你結婚的。但是後來知道你肚子裏的孩子失去後,我才明白過來,我很愛很愛你,我和你結婚並不是因為你肚子裏的孩子。隻是我們倆之間快速地有了孩子,快速地領證結婚,一切都來得太倉促。在這倉促的時間裏,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心,更沒有學會如何和你相處。或者說,我們倆之間一切都發展得太快,快得一切都還沒有磨合好,我們倆就在一起了。”
田甜做夢也沒有想過,她此生能夠從徐澤遠的嘴裏聽到這麼一番她最想要聽到的話。
他說的這些話,在悲劇發生後,他其實有考慮過。
她以為,這些道理隻有她考慮明白了。
沒想到,他也明白了。
她並沒有說話,想聽他繼續說。
“曾經我不是太看重婚姻,我以為那東西結了也可以離。現在,我很看重它。因為我現在終於明白了這東西的份量和重要。這東西就是一個女孩拿她一身幸福在賭博。她把所有的賭注都壓在了一個男人身上,此生她究竟幸還是不幸,全都仰仗這個男人。”說到這,徐澤遠停頓了一下,看向田甜說,“你和我結婚,你願意把所有的賭注都下在我的身上,田甜,我要謝謝你。”
徐澤遠的又一番話,讓田甜徹底地愣在了那裏。
今天他說的這一些話對於她來說,無異於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的感覺。
“田甜,你能再信任我一次。不要和我離婚嗎?你已經把賭注壓在了我的身上,雖然中間有波折,但是我真的不想你輸。”
徐澤遠神情地目光看向田甜。
兩人的目光在刹那間對視。
田甜受不了他從未有過如此深情像海一樣的目光,轉過臉去。
“那個,我要親自去摘臘梅了。我走了。”
田甜幾乎是落荒而逃。
逃得過程中,她知道自己內心是有觸動的。
無波的古井又開始有了漣漪。
死了的心,似乎開始有了一丁點的複合。
她這是要原諒她了嗎?
都說女人容易心軟,無論男人做錯了什麼事情,男人稍稍認錯女人就原諒了。
這麼快原諒的結果是什麼?
原諒的結果是,很快男人又會再犯。
犯錯之後再假惺惺地請求原諒。
女人心軟得再次原諒,接下來的是他再犯。
如此往複循環,到最後吃虧受罪的都是女人。
田甜無法接受自己這麼快就原諒他,哪怕是一丁點也不行。
不行不行,她不能這麼快就原諒他了。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田甜的心早已經亂入麻。
她快速地往前走,想要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平靜下來,更想要遠離徐澤遠,不要讓自己對他的任何行為和言語再有任何的反應。
她走著走著,上了一級又一級的台階。
隻是路太滑,她又走得太著急了。
走著走著,腳下真的沒有踩穩,重心突然間失調的她,眼看她就要摔倒,然後真個人摔下台階,突然身後有一堵牆擋住了她。
不僅擋住了她,而且還把她扶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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