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搶劫犯竟然是曲浮萍自己的老公向光明,這可讓曲浮萍萬萬沒有想到,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老公搶老婆的錢,還伺機對老婆下狠手。
曲浮萍真是傷心欲絕了,一直還對自己的老公向光明抱著一絲幻想的她,看到麵前這位蓬頭垢麵麵目猙獰的向光明時,她是徹底地失望了。
望夫成龍,最後卻到了這種地步,曲浮萍那種傷心與絕望,真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曲浮萍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有今天,自己的老公要向自己動手。
曲浮萍真是瘋掉了,她一邊聲嘶力竭地向向光明怒吼,一邊像掐小雞一樣掐著向光明的脖頸。
向光明也是一個瘦弱的家夥,他那脖頸還真是又細又長,跟那絕味鴨脖也有得一拚,他被發瘋的曲浮萍掐著直接白眼翻了五六十下,險些就斷了氣。
向光明被掐得直翻白眼,嗆得眼珠子都紅掉了,整個身子不停地顫抖著,仿佛像插著了五孔插座上了一般,整個人抽搐過不停,手裏拿著的那塊帶血磚頭晃過來晃過去。
曲浮萍終究是一個女人,她還是差了些力氣,向光明很快緩過了氣來,他掙脫掉了曲浮萍的雙手。
向光明努力緩了幾口氣,狠狠地咳嗽了幾聲,這個家夥真像一個得了癆病的人一樣,麵目憔悴不堪。
緩過氣來的向光明睜著血紅的眼睛盯著曲浮萍。
“曲浮萍,你好歹毒啊,你想掐死我啊,我向光明可是你的老公啊,人家說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啊,百日夫妻比海深啊。
我們的女兒都好幾歲了,這何止是百日啊,你怎麼就不念一點舊情啊,你有了小白臉就想把我向光明搞死啊。
曲浮萍,我向光明可告訴你,你別白日做夢了,隻要有我向光明在一天,你就休想撇開我過消遙日子。”
“啊呸,向光明,你就是一個渾球,你信口雌黃說什麼啊,有你這樣說自己老婆的啊,我可是你老婆啊。
向光明,你別血口噴人,也別給我費話囉嗦,我曲浮萍也告訴你,從現今開始,我曲浮萍跟你沒一點關係。
向光明,你這樣的渾蛋不配做我曲浮萍的丈夫,你就是一個十足的王八蛋啊,我曲浮萍沒有你這樣渾球老公!”
曲浮萍氣得向向光明吐了兩口口水,麵前的向光明真是太可惡了,他就是一個十足的無賴與禽獸,他已經不配做自己的丈夫,她要與這禽獸不如的家夥劃清界線。
“哼,曲浮萍,你想得美啊,你想一腳踢開我向光明啊,你好跟土樓鎮項目部的那些小白臉們,那些野男人們鬼混啊。
曲浮萍,我向光明可告訴你啊,你休想呢,咱們可是正式結婚的呢,隻要我不同意給你離婚,你的陰謀也不會得逞。
哼,曲浮萍,你別白日做夢了,你看我向光明落迫了,你就想劈腿啊,我向光明才不這麼傻去滿足你的願望呢。
哼,曲浮萍,打死我向光明都不同意跟你離婚,我讓你一輩子都離不了我向光明。
哈哈哈,曲浮萍,你個表子啊,你想逍遙自在過日子,你休想吧!”
向光明用舌頭舔著曲浮萍吐在自己臉上的口水,歪著脖子咧著嘴巴對曲浮萍冷笑著,他那副嘴臉可讓曲浮萍惡心得不行。
麵前的這位向光明同誌,越發使曲浮萍反感倒胃口了,她真沒有想到他會變成這副無賴之像,十足的一個無恥之徒,恨得曲浮萍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向光明大卸八塊了。
“浮萍,別給他費話了,向光明現在就是一個畜生,你跟一個畜生說什麼啊。
向光明,你枉對你這個名字了,你還向著光明呢,你應該是向著黑暗,你應該是向陰暗,是向無恥向畜生呢!”
曲浮萍想衝過去抽向光明十幾個大嘴巴,還沒等她衝過去呢,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方寸同誌又從地上爬了起來,張牙舞爪地向向光明衝了過去。
方寸與向光明扭打在一起了,兩個在地上翻過來滾過去,一會是方寸占了上風,將向光明騎在屁股下麵,方寸掄開瘦小的拳頭一頓猛砸。
“向陰暗,向畜生,方大爺今天好好教訓教訓你!”
一會兒,向光明又占了優勢,將方寸同誌騎在下麵,向光明也是掄開了那瘦小的拳頭,劈哩啪啦一通狂揍。
“哼,小子啊,我向光明可告訴你啊,這就是當小三的下場!”
兩個男人鬥得不可開交,又是勢均力敵,誰也占不了便宜,方寸急得向曲浮萍大喊。
“浮萍,你別傻站著啊,你快動手啊,拿那磚頭砸這向畜生啊!”
方寸的叫喊,曲浮萍反應了過來,她拿起那塊帶血的磚頭猛地就朝向光明的腦袋瓜子砸過去。
“哎喲,浮萍啊,你幹嗎砸我方寸啊!”
倒下去的卻是方寸同誌,這位方寸同誌真是命苦,連遭了三次拍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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