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真人點頭:“皇上,貧道認為四皇子此法倒是可行。”
“朕這是看在道長麵上,此事若解決不了,立刻給朕滾回流放之地好好待著。”
“是!”趙穆道。
皇上這是在給他機會了,隻要他能說服那些禦史。
劉禦史是個油鹽不進的死硬派,可裏麵還有馬禦史。
趙穆到了眾位禦史跟前,噗通一聲跪下,然後行禮:“趙穆目前隻是庶人,出現的宮中的確逾越,按我大齊律例,便是問斬也不為過,穆死不足惜,可萬不能連累父皇英明,穆願承擔一切後果,我知眾位大臣都是我大齊的肱骨之臣,萬不能因穆之過失,讓君臣失和,讓我大齊痛失棟梁,還請眾位大臣給父皇,給穆些時間。”
“既然你自稱庶人,吾等便不以臣自稱了,本官和皇上君臣多年,數次納諫,皇上自明白本官都是為了我大齊江山社稷,所以,你不必擔心本官和皇上君臣失合,既然你自知過失,那便自行離去,莫要讓皇上為難。”劉禦史才不理會他的親情牌。
皇家哪有什麼家事,家事就是國事。
趙穆當然知道劉禦史不好對付:“穆有千錯萬錯,但也始終是父皇兒子,穆隻是想在父皇床前盡孝,並無他想,還望幾位大人給穆時間,待父皇病愈,穆自會離去。”他現在需要的就是時間。
“皇上今日已經早朝,想必病情並無大礙了。”劉禦史這話的確是厲害了。
皇上龍體事關國本,趙穆若是說皇上病未愈,那和造謠無疑了,可若說病好了,那他便得離開。
“正是,父皇再喝幾幅藥便大好了,穆日後離京,怕是再無見父皇之日,還請眾位大臣給穆多幾日和父皇相處,穆便此生無憾了。”
“本官不是不講道理之人,既然你說幾日時間,那不如說清楚些,吾等也好按規矩辦事。”
“五日!”
“好,就五日。”
劉禦史看到趙穆身上並未著王爺服飾,隻是一般常服,頭冠也沒有逾越,在這些方麵還真挑不出毛病。
如今趙穆和皇上走溫情父子路線,他們也的確不好再激怒皇上,有那麼個意思就行,畢竟也不是說下令就下令的。
……
趙毓回到王府直接去了書房,一推開門就覺得有股陌生氣息。
“誰?”
房間燈在此時亮起來:“六哥,好久不見。”
趙毓嚇了一跳:“你,你什麼時候出來的?”不是被關在禦林軍大牢嗎?看來那牢房不怎麼樣,也沒關得住他。
“勞六哥惦記,出來了。”陸玉庭坐在那,笑眯眯的。
趙毓笑的不大自然:“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通知一聲。”
“隻怕通知了,就進不來了。”
趙毓:“……”
“我今日來是問六哥,那件事查的怎麼樣了?”
“還沒查出頭緒,不過倒是有兩個可疑之人。”趙毓道。
他留意了那兩人最近的蹤跡,不過也沒查出什麼,其中一個最近出入過韓侍郎府。
“你說戶部韓侍郎?”
“嗯,所以,這個人應該沒什麼可疑的,另一個我日夜派人盯著,母他一有動作,我立馬就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