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鱈霖確定自己藥下得夠夠的。
很快便瞧見桌子前麵那男人在用手捏自己的眼窩。
窗外光線暗暗的,照得男人的臉部輪廓特別好看,宋鱈霖覺得他的臉特別深邃,特別迷人。
“阿閆,我送你去房間裏休息吧?你好像,好像醉了誒。”
她是明知故問。
陸赤閆是真的有些恍惚,眼前女人在他麵前晃。
他是有些煩躁,一把抓了她的頭發,把她頭按過來,堵住了她的唇,就死死地吻她。
這該死的女人!她這樣做是在找死!
“阿閆,別,別這樣啦,你不知道你在做什麼的?”
“我在做什麼,你還不知道嗎?”
“知,知道啊,但,但是你明天清醒過來了,會不會生我的氣啊?”
“知道生氣你還下藥!”咬牙切齒地問,喘氣也越來越厲害。
“所,所以,我現在送你去醫院你覺得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
她已經被男人給按在了床上。
宋鱈霖很快就被陸赤閆給弄得奄奄一息,身體還在抽搐著,最後宋鱈霖被他帶去了牆麵邊,他讓宋鱈霖站在那兒,然後從後麵攻入。
窗戶外麵就是山間的夜色,靜謐得讓人心驚。
宋鱈霖側頭看著那窗戶外的夜色,身體在承受男人的攻擊,嘴裏時不時地“嗯”“嗯”地叫著。
男人很快用手捏住了她的下顎,將她臉捏轉了過頭,狠狠堵上了她的唇。
宋鱈霖被弄得太狠了,根本沒有精力再去欣賞窗外的景色。
一夜好夢。
清醒過來時,身上是非常黏黏的感覺。房間裏都是怪怪的味道。
宋鱈霖感受著身邊溫熱的身體,心裏歡喜得隻差要飛起來了。
她閉著眼睛,假裝翻身,然後雙手就抱住了身邊男人的脖子。
睜開眼來,男人也在盯著她。
宋鱈霖眨著眼睛笑著:“阿閆,早上好。”
男人的眼睛,很黑,很沉,很深邃,很迷人。
鼻尖又挺。
豫城還有比他生得更好的男子了嗎?
宋鱈霖感覺自己每一個細胞,都在唱一首歡喜的歌。
呼啦啦啦的。
她抱緊男人的脖子,也不管他跟著會不會大發脾氣,生很大的氣,她先摟緊了他,臉頰在男人脖子裏死勁地蹭。
“阿閆,阿閆……”眷戀地叫著,然後還是臉紅地說了句,“阿閆,你昨晚上好棒。”
陸赤閆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其實在感情這件事上,說起來,宋鱈霖更大膽,更直白。
從前在眾人麵前追他的時候,就是完全不知羞的那種,勇往直前,毫無畏懼。
女人身上,和他的身上,都是情浴的味道。
陸赤閆最後隻得雙手抱住了女人的腰,將女人抱緊了。
宋鱈霖原本以為,經曆昨天一晚上,兩人感情就達到了質的飛躍。
接下來,她就要考慮向他求婚了。
但是她太低估了男人的能力。
昨一晚上,他的怒氣還沒有散夠。
白天,新一輪的教訓才開始。
陸赤閆讓她嚐試許多種不可能。
落地窗,牆麵,浴室……
宋鱈霖最後沒有力氣,趴在床上已經快要入睡了,男人又撞了進來。
宋鱈霖恍惚想起,那藥的藥效沒這麼久啊。
怎麼弄起來沒完沒了啊。
她感覺陸赤閆像是壓抑了許久似的,就算將近有一大半多年沒做,也不該這樣啊。
又或者,他終於找到了一個教訓她的機會,所以抓緊時機,狠狠得弄得她以後再不敢再任性妄為為止?
不知道了不知道了,宋鱈霖覺得自己太困了,她要好好睡一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