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深攬過柳清霜的肩頭,向周圍祝賀的人點頭示意,他的確是應該對大家表示感謝的,如果不是她們的純在,今天的求婚也許會以失敗而告終。
有大家在這裏看熱鬧,再加上自己的煽風點火,柳清霜才稀裏糊塗的勉強答應,沈知深心裏一清二楚。
管她呢,他要的不是過程,僅僅是結果而已。
沈知深鬆開攬著她肩頭的手臂,改為挽住她的小手,“走,我們離開這裏。”
“課還沒結束呢,我走不開。”柳清霜木訥地說道。
“你還有心思聽下去嗎?即使我沒來的時候,估計你也沒安心上課吧?”沈知深好笑的說道。真是搞不懂她的小腦袋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沈知深的話剛一出口,柳清霜的臉騰地紅了起來,竟然都被他猜中了。
“走吧,上車,事實勝於雄辯,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沈知深忍著笑說道。
走就走,免得周圍人們的熱情弄得自己心神不寧。她在沈知深的身側亦步亦趨,向遠處的車子走去。
“葉蔓,有下落了嗎?”柳清霜被愛情包圍,仍然理智的問道。
“秦域自己回國了,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看來他們徹底完蛋了。”沈知深無奈的說道。
“怎麼可能,即使葉蔓口口聲聲說離開,也是為了秦域,是愛他的,秦域不是一直愛的不能自拔嗎?這就放棄了?看來愛情的確是經不起考驗的,什麼一生一世不離不棄,什麼長相廝守,白首不相離。在時間麵前都是蒼白無力的。”柳清霜憤憤地說道。
沈知深紳士的為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沒有接她的話語,在他聽起來,柳清霜的憤憤然除了對秦域的不滿,更多的是對所有男性的控訴。也包括他沈知深在裏麵,是對自己的未來迷茫不定,沒有信心。
車之啟動之前,柳清霜一直冷著小臉,沉浸在莫名的煩躁之中。
沈知深傾身過來,柳清霜還以為是為她係安全帶,下一刻,狂熱的吻就已經撲麵而來。
柳清霜怔在原處,忘記了掙紮。沈知深的吻漸漸深入,柳清霜的溫順激起了他更多的欲求。
這怎麼可以,柳清霜意識到他的企圖,及時的製止了他的動作。
沈知深欲求不滿,隻好悻悻的放棄他的企圖。其實在剛剛求婚的時候,他欠她一個長吻。
他不是沒想到,而是沒敢付諸實施。就她勉強答應自己的樣子,真不知道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會不會給自己難堪,所以,他很有自知之明的改在車裏進行。隻是同樣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
沈知深也不再勉強,他這次真的為她係好了安全帶,然後啟動了車子。
室內靜悄悄的,兩人相對無語,氣氛有些尷尬起來,柳清霜本想打破這種難捱的寂靜,一時竟找不到話題。
倒是沈知深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心情大好的一直保持著得體的微笑。他越是笑著,柳清霜越是心裏發毛。
“也不知道,我們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我在飛機上想了幾個名字,我隻是負責多想幾個,最後你來定奪。”沈知深專注地開著車,不時地側過臉看向柳清霜,有一搭無一搭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