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知道真相的少之又少,宇文向吉因了解母妃的性子自是不會相信母妃會造反,這會倒是完全證實了他的猜測,忌日?過幾日何嚐不是母妃的忌日?屍身都尚未不明。母妃死後屍體卻是隻能讓他遠遠地看一眼,屍體都隻能被秘密安葬,可是當他找到母妃的墳墓時卻是空無一人,這一直是他的心愁恨,生時沒能好好保護她,死了以後卻還是沒有能好好的守護她。
風越刮越大,雨下的十分的凶猛,天上不停地劃過一條條的閃電,這時候的酒樓卻顯得格外的冷清,因為中間是沒有頂,圍空而建加之天氣影響自是很少有人有雅興到這小坐一番。
輕紗隨著風在雨中肆虐著,很快多了一塊塊的斑點,被雨水浸濕了有深有淺,帶上上邊的刺繡花紋霎是好看的很,不過這個時候煙雨卻是沒人欣賞。
“唔……”宇文璿早已喝醉的趴在桌子上,桌上鋪著是塊金絲綢緞,邊上還有一條條的流蘇隨著風的方向而擺動著。
酒水順著嘴巴經過下巴流入衣裳,宇文璿的衣裳早已濕了一半,這般模樣怕是回不了府了,難免會被有心人聽到什麼,對於宇文璿宇文向吉還是念了幾分情。
他起身走到了她的身邊,摸了摸她可愛的臉龐,似小時候一樣,可是卻經曆的太多變得有點不真實,長大不就是要經曆的很多嗎?
宇文向吉示意齊飛把宇文璿弄到自己的背上去,他輕微的彎曲著身體和膝蓋,身後的溫暖撲麵而來,還帶著濃濃的酒氣香味。
宇文璿習慣性的摟在宇文向吉的脖子,笑嘻嘻道:“哥哥背背……哥哥背背……”
“哥哥背。”宇文向吉笑道,不似經常帶著麵具,卻是真的溫暖到人心,他一路上任由著宇文璿胡鬧,看著她醉酒的模樣,滿滿都是孩子氣,像極了小時候那個跟著自己甩也甩不掉的跟屁蟲。
雖然經常被人欺負可是眼睛卻是不服輸的,帶著堅忍,這或許也是他想罩著她的原因吧,“以後哥哥不會讓別人傷害你了。”宇文向吉摸著宇文璿的腦袋低喃道。
日次,宇文璿按著昏沉疼痛的腦袋舒醒在客房,淡淡的安神香還殘留在空氣中,宇文璿對於昨天的事情很是模糊,但是想想的時候卻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也許是身體本能的反應似乎並不想記起某些事情。
淡藍色的帷帳繡著不同的姿態的菊花,許是安神香的作用宇文璿昨夜睡得倒是沒那麼痛苦。
這時正好一個侍女端著臉盆進來了,看到宇文璿醒了便道:“公主你醒啦,先洗漱吧,王爺去上早朝了。”
宇文璿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被換了,便道:“你給我換的衣服?昨夜我可說了什麼?”
“是的,昨夜公主可是難受的緊,王爺命奴婢給公主換了身幹爽的衣裳還特意點了安神香,公主昨夜可睡得沉了,不知可還難受?”侍女在一邊邊擰著巾帕便道。
如果陳書岩在這裏話自是認得這個侍女是誰,比就是當初她待在齊王府伺候她的兩個侍女中的一個,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