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冽和耶律將軍便狠狠的瞪了這位部落首領一眼,噓聲的說道:“趨炎附勢!”
聲音不大不小,恰巧被幾人都聽到,陳書岩和宇文向吉倒是無所謂,倒是把部落首領說得有些尷尬,幹咳了幾聲,老臉有些微紅,便徑自騎著馬朝一旁去了。
比賽也在眾人各自的寒暄下進行了,宇文向吉和陳書岩騎著沙鷹和劍影,站在賽場起始點,陳書岩和宇文向吉都還沒開始,眾人便開始歡呼起來,比任何時候都熱情,一旁的耶律將軍和柳冽用鼻子哼了一聲,便徑自騎著各自的馬開始展示自己的馬技了。
宇文向吉和陳書岩倒是不急,他們靜靜的看著前方的柳冽和耶律將軍,而部落首領本是想跟在陳書岩他們後麵,也好跟著沾光,說不定還能引起注意呢。
他偏頭一看,人家柳冽和耶律將軍都已經在展示自己的馬技了,宇文向吉和陳書岩卻還在站在原地,動也不動,自己總不能也跟著等著吧,隻好悻悻的騎著馬也朝著前麵去了。
隻見柳冽和耶律將軍在馬背上,各自展現著自己的馬技,他們一會兒站,一會兒坐,倒是也讓觀眾們也歡呼了,至少比之前那一組就好太多了。
“哎哎哎,看來這二王爺跟耶律將軍的馬技倒是讓我們另眼相看了。”
“那是,人家再差也好歹是遼國的拔尖啊,能差到哪裏去,我們不能因為陳大人他們昨日表現太過於驚人便覺得耶律將軍他們不行啊。”一位男子一副我就是看人人都一樣,公平公正的看比賽,有些譏諷的說著他身旁那位正在議論的人。
“這位仁兄所言極是,倒是在下有些盲目了。”那位觀眾聽他這麼一說,倒是覺得是自己看得過於狹隘了。
觀眾台上的人們總是一邊看一邊議論著,意見各有不同。
“到我們了,走吧。”宇文向吉看了看前麵的柳冽和耶律將軍,動作差不多都是那些了,側身對陳書岩說道。
陳書岩聽到宇文向吉今日終於主動跟自己講話了,倒是有幾分意外,還以為他比賽完都不打算跟自己說話了呢。
“嗯,走吧,讓他們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馬技。”陳書岩挑了挑眉,粉嫩的臉頰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陽光照射在她的側顏上,格外的好看。
冷冥拋下匕刃和沐羽,找了一個能最近距離看陳書岩的位置,自顧的站在那裏看著她,此時近距離看她的容顏時,有些忍不住想要上去跟她打個招呼,讓她注意到自己,可仔細想想自己的身份,似乎不易暴露,便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忽然間陳書岩催馬揚鞭,宇文向吉跟也跟她並排著騎著劍影,突然觀眾席上又開始歡呼起來,掌聲和呐喊聲覆蓋了還在議論紛紛的人們。
觀眾們此時凝神,屏息,仿若此時在賽場上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一樣,他們的手緊緊的抓著衣角,表示有些緊張,有些激動。
此時,隻見兩全身月牙白衣袍的男子,騎在兩匹紅棕色的千裏馬身上,猶如一幅畫一般,讓人移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