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行一聽這話,尷尬的收回目光,臉上再次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來。
“那行。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先相信你,反正,你要是不信守承諾的話,老頭子我有一百種方法收拾你。”太易老人說完之後,摸摸胡子,“不過,這些還不夠!”
“師父……”花意涵實在不知道她師父要幹什麼,忍不住出了聲,一副維護戰天行的樣子。
“你個笨丫頭啊,師父這也是為你好,知不知道?”
看著太易老人偶爾變得這麼慈愛,花意涵禁不住乖乖的住嘴了。
“老穀主還有什麼要求就一並吩咐了吧。”戰天行卻不以為然,想要娶人家的寶貝,不付出代價怎麼可能。
“我們家小涵,可不是誰都可以娶的,她不光是花府的二小姐,鹿國公的外孫女,最重要的,她是我太易老人的徒弟,唉,你想要娶我家小涵啊,得有一處房產吧,你的威武侯府不算,那是你名下的,我說的是屬於我家小涵名下的房產。”
花意涵聽著太易老人的話,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她這個師父到底提的是什麼要求啊!
“應該的,應該的!”誰知,戰天行卻一口答應了。
太易老人點頭表示滿意,“嗯,我家小涵呢,是大家閨秀,這以後呢,賺錢養家,自然是你男人的事,所以,你的俸祿和其他收入,都得歸我家小涵管。”
“小涵嫁給我自然就是侯府的當家主母,錢銀方麵,自然是她管。”
太易老人再次點頭,“剛才說了,你不能納妾,所以,這開枝散葉啊,你得勤快點兒,不能因為公務因為軍營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就冷落我家小涵……”
聽著太易老人越說越離譜,花意涵這樣大大咧咧的性子就禁不住臉紅了起來。
而那邊,戰天行卻還一本正經的點頭應諾……
看著兩個人當她不存在一樣,一說一答,花意涵是徹底無語了,這是她的婚姻大事好不好,向天行哥哥提要求的,難道不應該是她自己麼?
在戰天行答應了太易老人所有的要求之後,太易老人終於滿意了,點點頭,拍著戰天行的肩膀,“嗯,不錯不錯。”
花意涵卻在一邊涼涼的說:“我說老頭子,人家現在全部都答應你了,你要是不能阻止太子請旨賜婚的話,我要你好看。”說著,跳起來一把拽住了太易老人的胡子。
房間裏頓時傳來一陣驚呼聲!
中秋節眼看就到了,花錦繡又再次在府中練習了起來,這一次,她不再彈琴,而是選擇了跳舞,畢竟,她的舞姿也是一絕。
而且,上次除夕宮宴,她的琴弦斷了,出了大大的醜,這一次,她絕對不能再出任何的意外,她堅決不能讓皇上給太子和花意涵賜婚!
絕不!
花錦繡這邊忙碌著練習,花意涵那邊也沒有閑著。
對付方芸裳的事,之前就一直在做鋪墊,馬上中秋了,她覺得時機也成熟了!
八月初九,方芸裳在惡夢中驚醒,叫丫鬟,卻沒人應,她氣呼呼的自己起來倒水喝,誰知,卻在鏡子裏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的人影。
於是,她尖叫著暈了過去!
花成秀被她的尖叫嚇醒,睜開眼睛就看著方芸裳昏倒在地上,頓時大驚失色,趕緊叫人請來了大夫。
大夫看了之後,說她是驚嚇過度。
方芸裳很快醒了過來,才睜開眼睛,卻再次尖叫著昏了過去。
花成秀見狀,頓時慌了,“大夫,大夫,她這是怎麼了?怎麼這樣了?”
那大夫趕緊又查看了一下方芸裳的情況,皺眉看向花成秀,“夫人這是又受驚了。”
花成秀一聽,想想剛才方芸裳的反應,仿佛是看到什麼東西了?隻是,他左右看了看,房間裏都是兩人身邊侍候了很久的丫鬟,其他地方也和平時一樣,沒有什麼特別的啊,她到底是看到什麼了,才會嚇得尖叫暈倒啊?
大夫開了藥之後,離開了。
花成秀不眠不休的守在方芸裳床頭,可是,方芸裳幽幽轉醒之後,又再次尖叫著暈了過去。
這個情況,讓花成秀束手無策。
倒是,邊上侍候的大丫鬟看著這情況遲疑的開口了,“老爺,奴婢看夫人這樣子,像是中邪了。”
花成秀一聽,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中邪?”
那大丫鬟聽了,連連點頭,“是啊,老爺,你看,夫人總是一醒就尖叫著昏倒,大夫說是驚嚇過度,可是,房裏什麼都沒有,我們這麼多人在,夫人卻還是被嚇得昏倒,這怎麼看,都不像是生病啊。奴婢看,就是中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