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王文厚被戳中了痛處,惱羞成怒,一個巴掌打在沈曉桐臉上。
男子的力氣大,這樣一個巴掌打下來,沈曉桐頓時覺得腦袋嗡嗡作響,眼前都迷糊了起來。
王文厚掐住沈曉桐的下巴,咬牙切齒道:“你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還這麼牙尖嘴利。看來我必須得讓你得到點教訓!”
“你最好不要動我!”沈曉桐喊道,“我已經和嚴北辰訂了婚,你要是對我動手,嚴北辰不會放過你的!”
王文厚一臉不以為意,“我都已經落魄成這樣了,隻剩下一條命,大不了就讓姓嚴的拿去!在我死之前,也一定要帶上你!不過……嘿嘿,我還得做點兒之前沒做完的事。”
說完這話,王文厚便站到一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沈曉桐一直閉著眼睛,努力抑製住自己心中的恐懼和惡心。
王文厚的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到沈曉桐胸前的時候,直接一個用力,將沈曉桐胸前的衣料撕成兩半!
沈曉桐的大片肌膚頓時暴露在空氣中,她看著漂浮的灰塵和眼前王文厚油膩髒汙的身體,惡心得幾欲嘔吐。
“果然,你還是長得這麼好看……”王文後的聲音如惡魔般在耳邊回響,沈曉桐心中滿是絕望。
就在王文厚即將撕開沈曉桐的裙子時,房門突然被踹開,一群穿著警察製服的人衝進來,直接控製住了驚呆的王文厚。
嚴北辰就跟在那些人身後,他一看到沈曉桐,就馬上衝過去,脫下自己的外套,將沈曉桐包裹起來。
“你怎麼樣!”他滿臉的焦急,上下查看著沈曉桐的狀況,在看到沈曉桐臉上的掌印時,臉上的焦急頓時轉化為疼惜,“他打了你?”
沈曉桐一看到麵前的男人,壓抑已久的恐懼頓時衝破牢籠,淚水漫過眼眶,決堤而出。
“你怎麼來得這麼晚!”
她哭著捶打嚴北辰的身體,後者麵色陰沉地抿住嘴唇,盯著被按在地上的王文厚。
“嘖嘖嘖,這個人,破產後就住在這種地方?”林敬軒嫌棄地走進房間裏,一個正眼都不想給王文厚,“簡直像是隻陰溝裏的老鼠。”
“這個人,交給你了。”嚴北辰對林敬軒道,他的聲音冷到極致,他溫柔地抱起已經脫力的沈曉桐,走出了房間。
林敬軒沒想到嚴北辰就這樣要離開,哭喪個臉說道:“你!嚴北辰你這個負心漢,就這樣把爛攤子丟給我!”
嚴北辰根本顧不上聽林敬軒的哭嚎,他緊抱著沈曉桐上車,先開向了醫院。
經過一番檢查後,嚴北辰確認沈曉桐隻有臉上有些輕傷後,才放下心。
他本想讓沈曉桐在醫院休養,可醫生看沈曉桐精神恍惚,甚至抗拒醫生的觸碰,建議嚴北辰帶回家中調養。
“別怕,我們回家。”嚴北辰溫柔地將沈曉桐護在懷中,在她耳邊耳語道。
隨後,嚴北辰便帶著沈曉桐回到她居住的公寓。
開門後,小奶狗熱情地撲上來,沈曉桐卻不為所動,嚴北辰先把她抱進房間,隨後將小奶狗栓在客廳,才進屋去安慰沈曉桐。
那人就坐在床上,雙手抓著嚴北辰的外套,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一直忍不住地顫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脆弱的瓷娃娃。
嚴北辰看著沈曉桐的樣子,心裏不住心疼。
“別怕,我就在你身邊。”他走過去,拉住沈曉桐的手,不住親吻。
沈曉桐聽到他的話,轉過頭,問道:“你會一直陪著我?”
嚴北辰能注意到,雖然沈曉桐的眼神依舊空洞,但眼底卻隱藏著一絲希望。
他知道,此時的自己,是解救沈曉桐的那一根稻草。
嚴北辰如同騎士一般,用著極為誠懇的語氣道:“我承諾,會陪伴你,保護你,直到我失去這個能力為止。”
沈曉桐與他四目相對,那是沈曉桐第一次,在嚴北辰眼中看見如此明顯的感情,厚重又纏綿。
她冰冷的心似乎在這一瞬間被猛地一撞,把她心上偽裝出的堅強、武裝的鎧甲全部擊碎,露出鮮紅赤誠的熱血。
水霧迅速在沈曉桐眼中凝結成淚水,隨著淚水流出,她終於卸下偽裝,猛地撲進嚴北辰懷中,一邊哭一邊道:“你的承諾我記住了,如果你敢失信,我……唔……”
她還沒說完,嘴便被嚴北辰用一個深吻堵住。
這個吻纏綿悱惻,兩人的唇舌交纏在一起,讓室內的空氣都變得灼熱而濕潤。
沈曉桐被吻得脫力,隨後被嚴北辰按在床上,沒有反抗的力氣。
嚴北辰把頭埋在沈曉桐脖頸處,耳語道:“不會有這個可能。”
這個夜晚,溫柔又繾綣。
……
第二天,沈曉桐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
她睜開眼,便看見眼前嚴北辰放大的俊顏,和潭水般的眼中那絲笑意,“醒了?睡了這麼久,昨晚累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