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容美兒對呼延以西的這種想法也感到無所謂,隻要呼延以西願意讓自己一直跟著他就好了,其他的自己都不在乎,是真的不在乎,一丁一點兒的反麵情緒都沒有。
莫容美兒低著頭,漫無目的的在路上走著,她腳下有很多的小石子,於是她就不安分地不停地踢它們。
太陽已經慢慢的下山了,莫容美兒想:“沒辦法了,還是自己步行回去吧,我真是倒黴呀,自己逃了大大一節課,但是卻一件事也沒辦好。“
“不過還好,今天那最後的課程是那美術課,不大重要的課程啊,就是沒上也沒什麼啊”。莫容美兒在心裏暗暗的想。
但是莫容美兒哪裏知道,那一節美術課早已被班主任調換成他的課成了啊,而且啊,情況更加嚴重的就是,班主任用那節課來講上午剛剛考完的試卷。
莫容美兒由於上午考試的時候,卻一心想那個畫展,因此沒心情做題目,每一道的數學題她都解答得亂七八糟,所以成績也是前所未有的難看。
但是莫容美兒根本就不知情,她還在想著晚上見到了呼延以西的時候自己應該找個什麼樣的借口太搪塞呢,其實要是自己實話實說也可以的,但是要是自己那麼做的話,呼延以西一定又會笑話自己膽小鬼。呼延以西經常逃課去參加籃球比賽,他說他的世界裏,打籃球是第一位,畫畫卻是第二啊。有一次莫容美兒厚著臉皮去問呼延以西:“那你說說,我在你的心裏占第幾啊。”
那時候呼延以西在喝水,他聽了莫容美兒的話以後,立即被她的搞得將水完全噴出來了,然後他很大方的賞了莫容美兒一記爆栗,鄙視的看著她,說道:“我說你莫容美兒啊,你說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惡心巴拉了啊。”
莫容美兒的嘴巴堵得老高,她心裏恨恨的想:呼延以西,你個死人啊,你為什麼從來也不懂得與我說一些好聽之東西啊,就是說一些也好,哪怕就一點點我也會高興的不得了了。
可是呼延以西就是不說,他每次看到莫容美兒的時候,都會賊兮兮的笑著說:“傻丫頭,你趕快回家啊,等你睡足了然後再回來上你的課吧,以免得你見英俊的男同學就想跟著他跑了啊。
呼延以西長的英氣逼人,身材挺拔,在某些花癡的眼裏麵,心理麵,呼延以西就是她們夢中的白馬王子。
好吧,莫容美兒賭氣的想,我承認,其實你長的還是挺帥的。
在街上晃蕩夠了,莫容美兒就想,要不還是回學校吧,雖然說現在學校實行的是“素質教育”,晚自習是沒有老師跟班的,可是級部主任還是會偶爾光臨的,因為他們的班是一個重點班,因此,這個班主任更加是經常地來監督的啊。想到這裏,莫容美兒禁不住的歎了口氣,她想,“那一些老師也真無聊啊,老師喜歡來偷偷地盯著我們,一直自由也沒有。幹嘛還要偷偷摸摸的啊,一點都不光明正大,真是的。
但是這樣的問題,莫容美兒頂多在心裏想想,她的膽子很小,就是有意見也隻是放在心裏,供五髒六腑之間交流就可以了。
用呼延以西的話來說,莫容美兒就是典型的“窩裏橫”,對那陌生人表現得非常的乖巧,但是等她回到她那很熟悉之人身傍之時,就開始不斷的發牢騷,諸如:那誰啊,以為自己是誰啊,等等。
再比如說,你看那誰啊,長的是漂亮點,但是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你長的好看點又怎啦,你有的我也有,我也沒必要伺候你。
但是一旦再次遇見這些事情,莫容美兒就會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很自然的微笑,打招呼。
我是個矛盾體,莫容美兒給自己下的定義。
想來想去,莫容美兒是在是找不著理由了,於是她想,我還是回學校吧,那個非常可惡之語文老師不知道還在上課嗎?“
莫容美兒心裏埋怨道:“學校發你多少工資啊?你卻那樣盡責盡心幹嘛?”
莫容美兒這樣想著,越想越感覺窩火,直接想回家算了,但是她不能,原因是自己不是一個三好學生,因此根本沒這個特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