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騙的你?”我著急於是問,我和歐陽漓都等著老樹精和我們說話,可他到是好,不知道太傷心還是什麼,竟然隻會嗚嗚的哭,我要不問他又要哭上一會了,我也隻好問他了。
給我問老樹精這才不哭了,跟我們把事情說了一遍。
老樹精說他那天一看年輕人要在它身上上吊,他就害怕道行毀了,便把樹上的繩子弄斷了,結果年輕人就掉下來了,摔是摔了一下,但總比死了的好。
但這個年輕人還很執著,竟然起來繼續上吊,也是把老樹精給鬱悶住了,老樹精為了救人隻好一次次的故技重施。
結果到了後來,年輕人終於發現了端倪,這才朝著老樹精看了又看,發現老樹精和其他的樹完全不一樣,竟然發現老樹精有問題,結果年輕人連哄帶騙的把老樹精給哄上道了。
老樹精就問年輕人是怎麼一回事,年輕人說他生來身子弱,娶了個媳婦卻在外麵偷人,罵他是個沒用的男人,現在他也不活了,想要一死百了。
老樹精說為了救人,他就想幫幫年輕人,於是就說它可以幫忙,便把自己的真氣送給了年輕人一點,足夠把年輕人的隱晦之病治好,但他哪裏知道,這病說來容易,治起來卻是要人命的事情。
年輕人的手放到它的樹幹上麵,一開始它沒覺得什麼,但是把真氣給了年輕人之後老樹精發現根本推不開年輕人,它就叫年輕人馬上放手,而年輕人竟然把它的真氣全都吸了過去。
年輕人不肯放開,老樹精也脫不了身,畢竟它是一棵樹,平時能動,關鍵時候被定住,走也走不了了。
最終年輕人睜開眼,雙眼一閃,兩顆金光閃閃的眼珠子,當時就把它給射穿了,跟著它便魂魄散了,就是元神也都散了,要不是它留了一個心眼,把樹靈給留住了,怕是連這些也說不出來了。
而今都說了出來,老樹精的樹靈也要散了。
散開前老樹精嗚嗚的哭著,要我為他報仇雪恨,我便納悶的看著老樹精問:“那人你知道長的什麼樣子?我也不知道它是誰,你要我怎麼幫你?”
“我還有最後的一個希望了,這是我的葉子,它已經卷曲了,你收下,等到我的仇人出現,我就會張開葉子,到時候你就幫我報仇。”老樹精說完走了,而我看見一片卷曲的葉子在我麵前出現,而後我抬起手把葉子接了過來。
看著手裏的葉子,不由得一聲歎息,這棵老樹精如此糊塗,不被人害都難。
葉子收下,老樹精也離我們越來越遠了,而我此時才覺得,老樹精就這麼走了實在是不負責任,就把這麼一個爛攤子扔給了我。
不過既然弄清楚了怎麼一回事,我和歐陽漓也要回去了。
轉身我們便回去了,回到身體裏麵一醒過來我就去看我身邊的地方,果然放著一片卷曲的葉子。
起身我拿著葉子看了一會,此時雖然是冬天,但葉子還是綠綠的,這也是叫人奇怪不少,而葉子卷曲著,我總想裏麵是不是有蟲子,於是就想著打開看看,結果打開了兩三次,葉子都主動卷回去,至於裏麵,確實什麼都沒有。
葉子收起我看了一眼歐陽漓,此時天已經黑了,我們也就沒再說什麼,晚飯也都省了,直接睡了一覺。
等我和歐陽漓睡醒,也已經早上了。
但人還沒起來,就聽見女漢子在門外大喊我們,我和歐陽漓忙著起來,去門外看她。
結果看了才知道,原來是南宮瑾昨天去辦案子一夜沒回來,女漢子說她是早上才知道的這事,所以忙著來找我們。
我看看時間,確實來的很早,這才早上七點鍾她就來了,其實冬天天亮的有些晚,七點鍾也沒有亮了多久。
“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我說著已經朝著外麵走了,歐陽漓隨後跟著我一同出來。
女漢子這才說,原本出了一件人命案子,但是這案子裏麵死的人很特別,所以要南宮瑾親自去看看。
說來這個死的特別的人,死的時候是死在墳地裏麵的,而且墳包已經刨開了,裏麵的大棺材露了出來,死人的屍體和那個死者的身體弄到了一塊,下麵躺著一具死人屍體,上麵往外趴著一具屍體,上麵這個就是剛死不久的。
“怎麼回事?”就是說那人是刨人家祖墳給人家祖墳裏麵的老祖宗抓住了,所以出了人命案子,而這個案子落在了重案組這邊,南宮瑾找我和歐陽漓過去,就是為了要辦這個案子,但是我們不等去,南宮瑾自己去了,一夜未歸肯定是遇上麻煩了。
這麼想我便看了一眼已經上車的歐陽漓,女漢子也不含糊,早早的去了車上,啟動了車子等我,我則是隨後跟著去了車子裏麵。
女漢子把車子開到了她說的那個村子裏麵,我和歐陽漓便從村口下來了,而這次女漢子好不例外,把我和歐陽漓送到村子口,她就說她要走的事情。
這事許是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也沒回頭看,到是女漢子喊我了一句:“完事我來接你,打電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