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漢子是給嚇壞了,但凡有事就好像我以前一樣,準保是要後退。
既然早就知道女漢子是這樣的一個人,自然也懶得去計較,我和歐陽漓站在村口朝著裏麵看了一眼,村子也不是很大,但是可以肯定,這村子很古老了。
前後總算上能有兩百多戶,絕對不是個大村子,而且看著周圍村子裏麵的狀態,這裏也不是個富裕的村子。
房屋都是平頂子,有些是很多年沒有修繕過的,而有些則是房屋修繕過了,但是院子不是很嚴實,院落的柵欄都是破裂的。
來到這麼一個地方,我頓覺的來到了與世隔絕的大山裏麵,但這裏離著嶺南府雖然遠,但也不至於貧窮落後到這種地步,實在叫人詫異。
進去村子我和歐陽漓朝著裏麵走去,在臨近裏麵的時候,看到了一些人在裏麵走出來,見到有外人過來,那些人還挺意外的,但前麵的人還是走來與我和歐陽漓先說了話。
那人問我和歐陽漓是什麼人,來這裏幹什麼,有什麼目的。
歐陽漓則說:“我們來找一個人。”
大概就是形容了一下南宮瑾的相貌,在結合了這邊發生死屍趴墳的事情說了一下。
結果這些人果然都知道,便和我們說,昨晚確實見過我們要找的那個人,而且就在村子裏麵,但是昨天晚上南宮大師叫他們不要出來,而且要在自家門口撒上鍋底灰,外麵有什麼動靜也別出來,所以他們一晚上都在家裏,今天天亮才出來走動,至於南宮大師,他們也都在找。
“你們這裏出了人命案,你們是怎麼發現的?”大白天的,好不容易看到幾個人,不問問清楚就去後麵太冒然了,於是我便問起對方。
對方也沒有隱瞞,知道我們認識南宮瑾之後,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告訴了我們。
這事說來也是挺蹊蹺的,按照眼前這幾個人的說法,這個村子裏麵一直就有個規矩,男不外娶,女不外嫁,所以村子裏麵都是張家的找李家,李家的找王家,王家的再找張家,車輪式的過日子。
至於怎麼會有這樣的習俗,對方說他們也不知道,還說祖輩上對這個習俗要求極為嚴厲,還說也不和外麵銜接發展,所以他們村子才這麼貧窮。
這裏有個小學校,以前孩子多的時候有一百多個孩子,但現在已經沒有幾十個了,政府過來和它們協商過,要求動遷,不但給房子,還會給一筆錢安頓他們,但他們老輩都不同意。
這裏的管製很嚴格,祖輩不讓他們接受協商,也沒幾個人敢言語,但也有人膽子大的,不服管的,就往外跑,但這些往外跑的人多數都沒活到三十歲就死了,也因為這個原因,這裏的人寧願在這裏混吃等死,也不願意出去。
有些人更是在背地裏說,他們這個村子是被人詛咒了,所以才會不能出去,而老一輩的人都知道這些,不說出來其實就是為了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與麻煩。
我活了這麼大,上天入地的事情沒少做,閻王殿我都去過,可還沒聽說過,現代社會還有這種地方,這次也算是見識到了。
對方繼續說,這次才是這個事件的關鍵。
按照對方說的,有一段時間這裏的人不再出去,個個都很本分,白天去地理幹活,晚上回來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睡覺。
但是這日子過了能有一段時間,外麵又來了一些政府的人,和他們說他們後麵的那個山有問題,打算收購,可以給一筆錢。
但是他們都覺得這事不靠譜,怕被詛咒牽連,所以沒答應這件事情。
直到前幾天這裏又來了幾個人,都是年輕人,三十歲左右,穿著打扮都不像是這裏的人,來了之後說是要找一種藥材,要在這邊找找,還希望他們能夠帶一個人過來,給他們帶路,他們可以給些吃的東西。
就這時候,老輩人商量一下,把老輩裏麵一個平時很老實的人給了他們。
之後這個人帶著這幾個人在山上找這種草藥,但是找了不到一天,回來就病倒了,人就死了,至於那四個人,也不知去向。
“突然死了?”我問,對方點了點頭:“可不是,聽說死的那天晚上雙眼爆瞪,躺在床上四肢僵硬。
後來我們村子裏老輩的幾個人過去看了,就給釘了一口棺材,將人打算給埋了,可是萬萬沒想到,人抬進棺材裏麵,死活閉不上眼睛,沒辦法,老輩人就把臉找了一塊黃紙給蓋住了,這才把棺材蓋上,可是蓋上之後,棺材停了三天,孫子裏麵怪事不斷,光是人就瘋了兩個,還有另外一個孩子也跌死了。
都以為這件事情和死了的這個人有關係,但是沒人敢說,三天一過,就把棺材埋了。
而這次出了人命的這個地方,就是這人的墳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