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清楚明白了,我和歐陽漓相互看了一眼,這事情多半出在這個死了的人身上,他的死看來有很大的冤情,要不他也不會死了還害人。
隻是不過,害了人就不能再輪回了,也隻有打散一條路可走了。
但是這事還是要從長計議,常言道解鈴還須係鈴人,所以我和歐陽漓還是要去查清楚再說。
至於南宮瑾,按照我的卦象上算,他這次沒什麼事情,我們一定會遇上。
“我們也是來調查案子的,而且我也是驅鬼師,所以還要麻煩你們配合我,帶我們去看看你們那戶趴墳的地方。”
“我們不能去,因為我們老輩子說那裏的陰氣重,不吉利,不讓我們去,還說隻要不去這個地方,就不死人,不出事,我們這兩天都是按照說的做的,一直相安無事。”對方這麼說我對這個老輩子奇怪起來,於是問:“你們這個老輩子,說的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還是你們上一輩子的人?”
給我這麼一問,對方說:“老輩子是我們屋堂裏麵最老的一個長者,今年他已經有一百多歲的高齡了,平常不出來,但是我們有事都過去問他,他也都告訴我們,隻要我們給他帶點禮物過去就行。”
“帶什麼禮物?”總不會是錢吧,我很好奇。
對方笑說:“也沒什麼,就是一兩個雞蛋,多了不嫌多,少了也不嫌少,這些年我們都是這麼過的,他不缺少吃的,他有四個兒子雖然老四來過,但是還有子孫,子孫還算孝敬,每個月都送東西給他,但我們都沒見過他長的什麼樣。
我今年三十了,但是三十年我沒見過他。”
年輕人越說越是神秘,我就越想去見見這個老輩子。
“那我們能去見見你們這個老輩子麼?”我問對方,對方想了想:“這個就要問我們族裏的幾個老人了。
“那你們帶我們去問問。”對方也看我和歐陽漓是南宮瑾的朋友,便帶著我們去了他們平常老一輩子人在那裏說話辦事的地方,到了那裏一個九十歲的老頭子接待了我和歐陽漓,我到是頗感意外,我和歐陽漓還不等進門,對方就說早知道我們會來,所以等著我們有一會了。
說話的人雖然年紀很大,但是氣色很好,而且說話很有力氣,其他的幾個人也都相差不多,身上穿的都是以前的舊衣服,說話間也是言談舉止得體。
“你們怎麼知道我們要來的?”我問,老頭子說:“是老輩子告訴我們的,所以我們在這裏等你們,老輩子已經等候多時,請跟我來。”
老頭子話不多,說完便帶著我們去了。
這時候我們來到了一處比較破敗的院子門口,院子還是有一扇黑色木頭門的,推開後老頭子便來到了院子裏麵,我和歐陽漓隨後也跟了進去,而此時院子裏麵什麼都沒有,唯獨前麵的那棟黑房子,
房子挺古樸的,門窗還是以前的那樣,木頭的,但是窗戶紙已經破了一些,估計冬天外麵刮大風,屋子裏麵就要刮小風了,下個雨肯定也好不了。
來到屋子前麵老頭子畢恭畢敬的說:“人已經來了,您老還有什麼吩咐?”
“沒有了,你出去吧。”屋子裏麵傳來一個平淡的老人聲音,是個男人,而且那聲音聽著並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老頭子看了我們一眼,轉身去了院子外麵,臨走的時候把門關上了。
就在這時候,屋子裏麵再次傳來了老者的聲音:“你們遠道而來,是為了後山死人的事情麼?”
“正是。”我回答,字正腔圓,一旁的歐陽漓並未有什麼表現,此時恐怕他已經看出裏麵是個什麼東西了吧。
“既然如此,你們去吧,從我這個屋子過去,就是後山了。”老者似乎也很想讓我們去後山,我看了一眼歐陽漓,邁步要過去,歐陽漓便拉了我一下:“寧兒!”
回頭我看了一眼歐陽漓,朝著他問:“不進去看看,怎麼知道是人是鬼?”
“不是人也不是鬼。”歐陽漓此時與我說,我便不說話了,而後歐陽漓握著我的小手朝著屋子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抬起手推開了木頭的兩扇門。
一進門就被屋門口的一條大蟒蛇給嚇了一跳。
大蟒蛇盤在屋子門口,碩大的蛇頭朝著我和歐陽漓,還吐著蛇信子。
大蟒蛇全身雪白,是一條巨型的大白蟒蛇,我一看這條蟒蛇,頓時想到雷峰塔下的白素貞,於是我低頭去看,大蛇的蛇信子將將朝著我來,歐陽漓抬起手一股無形寒氣,朝著大蛇的舌頭撲過去,大蛇忙著縮了縮頭,跟著一股白煙成了一個麵色雪白的絕色男子。
男子一身白色的道袍,施施然的樣子,唇紅齒白,眉清目秀,到是一隻好看標致的蛇精。
“素來,蛇與狐狸勢不兩立,沒想到今日相見,到是令人刮目相看,你身上有狐狸的騷氣,想必是一隻還沒修煉成形的小狐狸。”蛇精如此與我說話,便是很瞧不起我,我便說:“我可不是什麼小狐狸,我不過是前世是一隻狐狸罷了,你的道行,孤落寡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