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傷疤就露在外麵。
她不可能容忍。
她走過去,站在蔣雁麗的眼前,因為站著,氣勢壓迫:“我聽說黎帆根本就沒有考上高中,自費去了一個三流技術學校,你知道我媽把我教到什麼學校麼,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說我媽。”
蔣雁麗臉色很難看,根本受不得她這樣的諷刺,想當年,她黎蔓笙隻不過是小小一個,她一打一個準。
現在竟然敢指著她鼻子罵。
誰給她的膽子。
她端起水杯站起來,毫不猶豫的將水潑向蔓笙的臉。
涼水澆在臉上,蔓笙閉了閉眼,伸手抹開,舒蘭急忙跑過來,拿紙巾給她擦。
蔓笙拿著紙巾,扭頭對舒蘭說:“媽,您先進屋。”
“蔓笙……”
“免得賤人的血髒了您的衣服。”
話落,蔣雁麗巴掌就要打過來,可蔓笙早就有所準備,抬手握住她的手腕,下一秒,用力往後掰。
她吃痛的叫喚。
蔓笙再輕鬆鬆開,她一下子跌在沙發上。
黎明江見蔣雁麗被蔓笙教訓了,心裏那個氣,本來是過來教訓她的,怎麼現在還反過來了。
真是無法無天。
他走到蔓笙身邊,拿著父親的威嚴:“黎蔓笙,你趕緊給你媽道歉。”
蔓笙嗬嗬一笑:“媽,我就一個媽,她叫舒蘭,你口中那個我以為隻是個賤人。”
黎明江揚起手:“你信不信我打你!”
蔓笙滿腔的怒火,還怕得了他這一巴掌,打過來也好,打不過來也罷,她黎蔓笙今天還就不信邪了。
這巴掌當然不會打下來,舒蘭奮力的拽住黎明江的手,黎明江與她掙紮,一句一句的罵:“你給我鬆手,滾開,瞧你教育出來的女兒,給我丟人!”
蔓笙急的,她小的時候,舒蘭和黎明江就沒日沒夜的爭吵,他們也會動手,那時舒蘭身體好,還能打他兩下。
但現在,舒蘭已經沒那麼身體支撐。
蔓笙上前將舒蘭拽下來,扶坐到椅子上,視線掃著周圍,發現一旁棍子上放著的花瓶,她拿起來,扭過頭,用力摔在地上。
啪的一聲。
稀裏嘩啦碎了一地。
黎明江和蔣雁麗全都愣住。
她蹲下來撿起一片玻璃片,走過去,在蔣雁麗沒反應過來之前,抵住她的脖頸。
“黎蔓笙,你他媽瘋了,給我住手!”
蔓笙紅了眼,怒道:“你給我閉嘴!今天我看看誰再敢亂說亂動一個,我就先用蔣雁麗的血洗洗這個地板!”
“黎蔓笙,你這又是何必,你快聽你爸的,別亂來,我們就是來看看你媽,你看你,激動什麼。”
“激動什麼,你說激動什麼,要錢是嗎?”
蔓笙還能不知道他們來的目的,組團來要錢什麼的,黎明江已經駕輕就熟了快。
“新家搬了,有很多機會過來要錢了是嗎?”
蔓笙手下用力,脖頸很快流出血來,蔣雁麗嚇的亂叫,她就冷冷提醒:“你再叫信不信我真用力了。”
“你別,你別,我們也是聽別人說你有錢的,要不然誰願意來找你啊。”
蔣雁麗很怕自己死在蔓笙的手裏,一股腦說出來,蔓笙擰起眉頭:“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