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後,蔓笙泄了口氣,直接靠進蕭鬱的懷裏。
“沒事了。”
蔓笙冒了一身的冷汗,如果今天蕭鬱不在,她根本鬥不過那幾個男人,後果是什麼,她不敢想。
女人,還用了變聲器。
肯定是認識的人。
那還能有誰呢。
她數著手指頭,都能數出來的那幾個人。
“她們為什麼連我媽都不肯放過!”
一直到初八,蔓笙的心情都沒能恢複過來,她每天都很擔心墓地那邊出現變故,恨不得天天守在那。
到底要看看,是誰這麼喪心病狂。
索性蕭鬱派了人守在那邊,也會每日調取監控,沒有發現任何疑點。
倒是當日要拆了墓碑的男人阿猛,在這天傳來消息。
那個女人給他回了信兒,這一次,是要拿舒蘭的骨灰。
當初為了讓戲做的真一點,蔓笙沒再出屋,葉裏散播傳言,說蔓笙從墓地回來以後,便整日哭泣,傷心欲絕。
還說要找人打造一塊最好的墓碑重新立上。
那人估計信了。
所以現在要拿舒蘭的骨灰了。
蔓笙就站在蕭鬱邊上,葉裏將消息說完,她便揚手將杯子丟了出去,轉身從衣架上拿起大衣套在身上,往出走。
“蔓笙,你幹什麼去。”
蕭鬱緊緊跟在後麵,蔓笙走了兩步,折回來,從玄關台上拿了一把車鑰匙,扭身開了門。
“我一個一個找,總會找到那個人。”
蕭鬱攔住她,語氣沉沉:“不必找了,葉裏還帶來第二個消息,人找到了。”
“根據這次的通話,查到了地址,是喬小姐的住址。”
當時因為手機號做了特殊處理,因為沒能馬上根據手機號信息查到人,隻能電話追蹤。
終於等到機會,蕭鬱自然不會放過。
前後隻用了幾分鍾。
“你說是,是喬依瀾對嗎?”
“我們也找專業人士分析了聲音,確認是她。”
蔓笙再沒猶豫,甩開蕭鬱的手,推門出去。
這個女人,想要拆掉她媽媽的墓碑,現在還想要拿走她媽媽的骨灰,她長這麼大,是受了太多的委屈和不平。
但今天這個,有些大。
讓她難以平靜心情,隻想立刻馬上到喬依瀾麵前,狠狠的,狠狠給她兩巴掌,讓她清醒清醒!
“先生,不阻止嗎,這件事很有可能是夫人授意。”
“不管是誰授意,誰也不能欺負我的女人。”
蕭鬱邁開長腿跟了上去,一邊走一邊吩咐:“整理證據,先送到賀燃那兒,再拿個備份送過來。”
葉裏聞言,沒再跟上。
蕭鬱拉開車門,坐上副駕,扣好安全帶,轉頭囑咐蔓笙:“去可以,開車穩當點。”
蔓笙目視前方,兩隻手緊緊握住方向盤,油門踩下去,車跟獵豹一樣,嗖的一下竄了出去。
喬依瀾住在市中心一處高檔公寓裏,和蕭鬱之前的私宅很近,可以說當初就是為了他,才買的這裏。
她暫時留在母親的公司上班,但隻掛職,並不做實際的工作。
因此大年初八,本該上班的日子,她還在家裏,做做瑜伽,聽聽音樂,敷個麵膜。
震耳欲聾的敲門聲,讓她驚了一下。
光著腳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到外麵站著的女人,她心中咯噔一下,下一秒便拿出手機,給何歡發了個微信。
“開門!我知道你在家,有種做沒種承認,喬依瀾,你別讓我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