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驚魂一夜(2 / 2)

蔚容生才發現,顧晚真的是神誌不清了。

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蔚容生的手握緊鐵門,眼睛直直的盯著顧晚。

“容生,你看我帶著這個好看嗎?”

此時,顧晚將腳下踩住的一根草放在亂糟糟的頭發上,麵對左邊的一顆樹說話。

蔚容生看著心就像被刀在割肉,痛。

害過顧晚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顧晚真怕有人發現,在看守所的一個月裏,她猛然想到了一件事,月事已經兩個月沒有來了。

她是不是懷孕了?

到精神病院,顧晚又等了一個月,月事還是沒有來。

顧晚不孕吐她身邊的人都沒有發現,隻有顧晚自己清楚,她的小腹鼓了些起來。

她害怕被發現故意撿別人扔掉的衣服穿在身上,不管多髒,多破舊,隻要能掩住肚子就行。

射來的光線如此犀利,到底是誰?

顧晚又不敢轉頭。

過了很久,那束光芒才隱去,顧晚的背上升起一層汗水。

日落下山,顧晚回到房間,六人間裏,五個都是精神病患者,顧晚真怕他們會傷害到肚子裏的孩子。

不久前,一個病房,因為一個有夜遊症的精神病人半夜起來,她直接拿起不知何時放在寢室裏的石頭對著另一個精神病犯者砸去,睡著了的病患當場就死了。

行凶者家裏窮困潦倒根本沒有賠償能力,而那個被砸死的精神病患者死就死了。

這事顧晚一直記在心裏,在精神病院裏,她幾乎每晚都不能入睡,隻是趁著白日曬太陽時睡會,這事沒有人知曉。

今夜,她的心有些亂,似乎有些事情要發生似的,心跳異常。

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去別墅的夜晚。

夜深人靜正是犯困的時候,顧晚的眼皮閉了又閉,瞌睡得厲害。

忽然,一個很輕微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細微的嘎吱聲,令顧晚的瞌睡猛然散去。

漆黑潮濕的房間裏,顧晚借著黑暗縮在角落。

悉悉索索,衣服摩擦在牆壁上發出一點點聲音。

顧晚適應黑暗的眼睛看見一抹暗影進了房間,那影子到了門口的一張床時頓住。

房間裏太黑了,顧晚看不清那人在做什麼。

那抹黑影停留的時間不長,又悄聲離開了。

顧晚想躺下,腦中卻有個聲音令顧晚縮到上鋪貼著牆壁的最裏麵。

她又是心慌,又是害怕。

這個夜晚太寧靜了,有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

顧晚很輕很輕的移動,好不容易縮在床最裏麵,令她害怕的事情發生了。

門口那個病人從床上坐了起來,一絲幽冷的光芒閃過,顧晚看清了那人手中拿著一把刀。

那個病人是剛轉進這間病房,顧晚對那人還不太了解。

女人的個子有些高大,力氣也大。

顧晚真怕那人會害她。

結果也證明那人就是握著刀來到她的床前。

上下鋪邊,那人的頭正好出現在顧晚以往睡覺的地方。

顧晚習慣靠著架子睡。

可下一幕,卻令顧晚心都涼了。

那人緊握著刀高高舉起,對著枕頭一陣猛插。

顧晚害怕,卻又不敢出聲,牙齒緊咬住手指驚恐的盯著那抹閃爍著幽光的刀。

那人插了好幾下,似乎是累了,才停歇。

顧晚盯著那人,直到她躺回床,顧晚也不敢出一句聲。

她的枕頭成了碎片,顧晚眼睛都不敢閉上,隻是孤寂,滿是恐懼的等到黎明來臨。

天亮的時候,門開了。

門口的那個患者早早起了床走了出去。

後麵,那人再也沒有回來。

當房間裏傳來光線時,顧晚忙將破爛的枕頭藏在陳舊潮濕的被子下。

傳飯了,顧晚也不敢去吃,隻是縮在牆壁邊防備的盯著門口,腦中不斷放映著昨夜的曆險。

如果昨晚她睡著了,後果不堪設想。

顧晚想肯定是有人想要她的命。

那些人那麼迫不及待,難道是有事情要發生了?

他要回來了嗎?

顧晚有些期待。

顧晚又想到現在自己的模樣,有些退卻,她應該逃出精神病院嗎?

然,顧晚剛想了不到一個小時,看守員就來到房間,她盯著顧晚,讓顧晚跟她走。

昨夜的亂刀驚嚇還未過,顧晚的心都緊繃了,渾身僵硬得厲害。

看守員的麵容清冷,大有顧晚不走就會拖她。

顧晚不敢拿肚子開玩笑,隻能慢慢下地,跟在看守員的身後。

經過一條冗長僻靜的路向外走,顧晚的手心升起一層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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