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兩次禽shòu是兩人新婚之夜,他喝多了酒,惱恨這段包辦婚姻阻絕他跟許安顏在一起的可能,將所有的怒氣發泄在她身上,讓她剛剛新婚,就發燒進了醫院。
韓家老兩口還以為韓昭雪血氣方剛不知節製,卻不知道他是將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白素身上,盡管那是因為酒精的催化。
白素沒有在老兩口麵前提起一句,卻足以讓韓昭雪良心難安,也導致白素很長一段時間,對這種事情都有些排斥,後來有了囡囡之後,情況才好一些,韓昭雪明顯也是盡量避免白素再想起那那會兒的禽shòu行徑,所以在床上,一直都很積極的調動白素的情緒。
可即便這樣,當韓昭雪露出這樣的表情的時候,白素還是一瞬間就想到了那晚的事情,渾身的寒毛都倒豎起來,一臉戒備的盯著韓昭雪。
這種如臨大敵的姿態,讓韓昭雪頓時心頭火起。
她那是什麼眼神?難道擔心他會用強不成?
韓昭雪幾乎要給氣岔了氣兒,偏偏那件實事讓他此刻有那麼點底氣不足——就算喝醉了,那親手事兒也是他幹的。
他翻身從白素身上下來,繃著臉扯過被子蓋在身上,硬邦邦道,“睡覺!”
白素輕輕鬆了口氣,伸手關了燈。
房間一暗,韓昭雪的心頭也冷靜不少。
他向來敏銳,白素的變化,他不是沒有察覺,他不阻止,隻不過是覺得那些小打小鬧,對他構不成什麼威脅,如今白素見識多了,眼界開了,明顯不再以他為天。
他以前特看不慣白素這種以夫為天的封建小女人行徑,可是如今她真的將注意力從他身上轉移開了,他突然覺得哪兒都不對勁兒,偏偏這種事兒,他跟誰都說不得。
韓昭霖那個臭小子天天兒不著家,他跟慕雲澤雖然已經冰釋前嫌,但早已經回不去往昔的親密,以他的性格,也不願意解釋當年那件事,畢竟那是所有人都努力忘記的。
季墨……因著跟慕雲澤的疏遠,似乎也沒有以前聯係那麼頻繁了,扳起指頭數來數去,韓大總裁突然發現自己連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飯局上那些酒肉朋友,根本就不往數裏搭。
不管他在外麵如何風光,關上門沒有一個“你有故事,我有酒”的朋友,也是一件特煩悶的事兒。
越想心裏就越煩,偏偏白素在旁邊睡得安安穩穩,呼吸都變得綿長起來。
韓昭雪氣不打一處來,他在這兒糾結來糾結去,她倒好,倒頭就睡,這還是以前那個白素嗎?!
他伸手想將她推起來,但是手碰到她的肩膀的時候,卻是將她往懷裏摟了摟,白素不太舒服的扭動了一下身體,韓昭雪手指鬆了鬆,等她睡著後,不解恨的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閉上眼,摟著人堪堪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