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服務生抬著向南飛,兩個禮儀小姐架著尤清麗,把他們安置到了樓上的豪華套間。
譚少上樓之前,對一個服務生說:“去,走廊的監控該壞了!”
走廊監控一關,譚少才人模狗樣的坐著電梯到了九樓,大搖大擺的走進了九重天豪華包間!
寬大的席夢思床上,尤清麗被扔在了上麵,醉的意亂情迷的她擺出了一個十分誘人的姿勢!
譚少看了一眼,就覺得鼻血上湧!
再看向南飛蜷窩在旁邊的大沙發裏,睡得跟死狗一般。
譚少已經急不可耐,三下五除二就脫了衣服,準備撲向床上的尤清麗。
他的手還沒碰到尤清麗的衣服呢,就感覺背後生風,一回頭,向南飛掄過來的一巴掌就把抽下床去!
譚少大驚失色,爬起來就往門口跑!
可是剛才明明還在床邊的向南飛,已經堵上門口,抬腿一記撩陰腳,譚少慘叫一聲,就像八磅錘擊中要害,他捂著命根子蜷縮在地毯上,來回翻滾,疼的嗷嗷嗷直叫。
走廊盡頭把風的兩個禮儀小姐,隱約聽到譚少的叫喊,都羞紅臉對視一眼,扭過頭去。
向南飛冷冷地說:“你再叫喊一聲,我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譚少強忍著不出聲,還是疼的直哆嗦,媽的,太疼了!
剛剛還亢奮的叫聲,突然偃旗息鼓!
走廊上的兩個禮儀小姐又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小聲說:“老板果然是個快槍手!”
另一個捂著嘴一臉嬌羞,肩膀笑得聳動,不敢出聲。
譚少在地上活受了幾分鍾,總算緩了過來。
這期間,向南飛不慌不忙地給尤清麗蓋上了床單,然後,還在飲水機裏接了一杯熱水,放在一邊晾著。
神定氣閑,那裏有半分醉意!
譚少緩過勁來,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麻的,這小子剛才爛醉如泥是裝的,壞了,壞了,本想玩鷹怕是被鷹給啄了眼睛!
譚少從地上撐起來,想拿衣服穿上。
向南飛冷冷地說:“我讓你起來了嗎?說吧,今天想怎麼個死法!”
譚少開始鎮定下來:擦,你小子好酒量啊,怎麼著,還想在我的地盤上炸刺嗎?
向南飛說:“你以為我爛醉如泥,然後趁著我老婆醉酒,想圖謀不軌,你自己說會有什麼後果?”
譚少哼了一聲說:“小子,你要識相,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就當什麼沒發生過,畢竟你老婆我還沒睡呢!”
“那我要是不識相呢?”
“那就是我好心來探望你們,你卻以武力威脅脫了我衣服,誣陷我要睡你老婆,企圖敲詐我錢財!怎麼著,在我的酒店,我隨手就可以找出一大幫證人來!”
“什麼,我們本來是受害人,還成了誣陷你了,你還講不講道理?”
向南飛裝出一副好怕怕的樣子。
“哼,知道我譚少的厲害了?小子,識相的就別再鬧了,譚少我能看上你老婆是你的福氣,不然,我以後讓你不得安寧,就她們尤家那點勢力,我們譚家說要擠垮她們,那還真是不叫事!”
“可是,你今天遇到的我偏偏不識相,敢動尤清麗的歪心思,那就是四個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