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少看了一眼此刻的向南飛,不由地汗毛倒豎,向南飛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眼神足夠殺死他一百次!
譚少覺得自己就像大夏天突然掉進了一個冰窟窿,渾身哆嗦!
向南飛說:“姓譚的,你追求清麗沒毛病,但是,你明知她有老公之後,居然還喪心病狂,幹出這般畜生不如的事來,隻能說明你活膩了!”
譚少感到了死亡的威脅,他極力控製自身的恐懼,可是,身體還是微微的顫抖。
譚少維持著最後的鎮靜說:“向老弟,我錯了,我願意賠償,你開個數!”
向南飛冷笑一聲:“你以為你很有錢嗎?別說是你,就是你們譚家的所有資產加起來,在我眼裏也就是一根毛!”
“你,你是?”
“我是誰,你真不配問,這樣吧,我給你三種選擇,一、自殺;二、自首;三、半小時之內,召集起今天來的那些同學,四季廳,當眾給尤清麗道歉,你選擇吧!”
“我道歉!我選擇當眾道歉!”譚少就像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一樣。
向南飛指了指角落裏一個微型攝像頭說:“姓譚的,你的所做所為,從你一進門開始就全程記錄了,你要是不怕坐牢,你大可以食言,滾吧!半小時之內上來請我們!”
譚少急匆匆穿好衣服,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
向南飛慢慢扶起尤清麗,在她的背部暗用內勁,助其醒酒,頃刻,尤清麗嘔吐了起來。等她嘔吐完,向南飛讓她漱口,然後喝了一杯子溫開水。
尤清麗漸漸清醒過來,疑惑地問:“南飛,我們這是在哪裏?哎呀,我怎麼還吐了?”
向南飛說:“先不要說話,等我幫你徹底醒了酒,再告訴你怎麼回事。”
說著話,向南飛把痰盂端到洗手間衝洗掉,打開窗戶,散散房間裏的氣味,然後,讓尤清麗翻過身去,他在她的背部點按了幾個穴位,開始尤清麗還很抗拒,慢慢的就覺得體內仿佛進入一股清涼之氣,把體內的燥熱慢慢驅趕了出去,出了一身汗,她徹底清醒!
向南飛把微型攝像機的卡取出來,插到手機裏,遞給尤清麗看。
尤清麗看了一會兒,臉色煞白,天啊,想不到譚乙丙居然如此禽獸不如,要不是向南飛,自己早就被這個畜生給那啥了!
尤清麗把手機一扔,委屈得趴在床上嚶嚶地哭了起來。
向南飛拍拍尤清麗的肩膀說:“哎呦,你身上都味了,去,裏麵的浴缸裏我已經放上熱水了,去洗個熱水澡,輕輕爽爽的下去見見你那些可愛的同學。”
尤清麗特別愛幹淨,一聽向南飛這麼說,麻利的起來,到裏麵洗澡去了。
向南飛對尤清麗說:“你把浴室門插上,我下去到車裏給你拿一套新衣服上來!”
說完,向南飛帶上門,剛到走廊盡頭,十幾個黑衣人圍了過來,譚少已經人模狗樣的很囂張地走了過來。
他指著向南飛說:“小子,識相的,把那微型攝像機交出來,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向南飛一看,這個譚少確實是不可救藥了,自己找死,我就送你一程。
向南飛也不說話,一個箭步衝了過來,那些手裏拿著各式凶器的黑衣人,不到一分鍾,不是手腕被撅斷,就是小腿被踢骨折,一個個剛剛還是牛氣衝天,頃刻間就成了滿地打滾的癩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