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少被嚇傻了,我側,這還是人嗎?
回答他的是一記鞭腿,直接昏死了過去。
向南飛拍拍手,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正當防衛!法律賦予的自衛權。
從容地摁開電梯,悠閑地出了酒店,從寶馬車裏給尤清麗從裏到外拿了一身新衣服,拎著回到了酒店。
四季廳內,譚少十分狼狽的坐在椅子上,一個服務生給他用毛巾冷敷,他挨了向南飛一鞭腿,半邊腮已經腫了。
大部分聚會的同學都到了!
一見向南飛進來,他們都嚇得站了起來,再也沒有此前的傲慢。
向南飛掃了一眼,說:“還差兩個人,等我下來時,我希望看到他們,一個都不能少!”
譚少二話不說,拿起手機繼續打電話死催!
向南飛冷眼橫掃,說了一句:“待會兒清麗下來,譚少跪地道歉,自己抽自己五十個耳光,敢偷懶,就侯建陪著來!”
話音剛落,站在譚少身邊的侯建,突然飛了起來,身子橫著盤旋了出去,直接摔到女桌上,捎帶著把舒娜也砸倒了,摔的七葷八素,半天沒爬起來。
那些剛剛沒看過譚少的一群保鏢怎麼被虐的人,這次見識了向南飛的恐怖,無人敢吭聲。
向南飛接著說:“今天在場的人,一會兒女的一人喝紅酒五瓶,男的喝白酒三瓶,誰要敢喝不到數量,我廢了他!”
向南飛重新回到九樓,走廊裏已空無一人,一個女服務員誠惶誠恐地給向南飛開了九重天的門。
向南飛打開門,對女服員說:“去,把尤小姐的衣服拿去洗幹淨烘幹,熨燙平整!”
女服務員答應一聲,誠惶誠恐地收拾著走了。
向南飛敲敲浴室門,對尤清麗說:“清麗,你的衣服我給你拿上來了,你出來換上吧,我在屋外給你把著門,你收拾好了開門喊我。”
說完,向南飛帶上門,走出屋外,在走廊裏閑逛。
走廊兩邊的牆上,裝修的很有文化氣息,除了一些還算考究的字畫之外,玻璃櫃中的一些瓷器看著也不俗。
向南飛一邊細細看,一邊慨歎:隻可惜,這個譚少德不配位啊!怎麼處置他呢?
這時,九重天的門打開,一身裙裝出來的尤清麗,可真是清水出芙蓉,披散著還未完全吹幹的秀發,臉上略施粉黛,光彩照人!
向南飛看的呆了:媽呀,這幸虧是被我收了,要不然,這得是多大一股紅顏什麼水啊!得鬧多大災啊!
向南飛朝著尤清麗笑笑說:“清麗,你可真漂亮,走,下去讓你們那些宇宙好同學給你好好道個歉,看看他們可愛的嘴臉。”
尤清麗對向南飛說:“要不,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反正也沒發生壞事。你不知道,譚少這個人陰著呢,你不要以為你有他的把柄,他要是找人硬搶怎麼辦?還是快走吧!”
向南飛心裏偷樂:我的傻媳婦,你在洗澡的時候,我可是替你打跑了一群大灰狼啊。
他又裝傻充楞地說:“哪能呢,你的那些好同學一個不少全來了,不信你到大廳裏去看看,很有誠意的!這麼走了好像我們理虧一樣!”
向南飛連哄帶勸,總算是把尤清麗請到了四季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