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和魏龍雲關係很鐵的人透風說:“你們招惹什麼人不好,單單招惹神州高參雜誌的記者,那是鬧著玩的嗎,他們這些人手眼通天,隨便給你捅咕一下,你就吃不了兜著走!”
魏龍雲有點腦子短路:“什麼,向南飛還有這樣的身份,怎麼可能?”
對方說:“這玩意還能假了嗎?不核實清楚誰敢亂說!魏少,你以後暫時不要給我打電話了,聽說省裏的調查組已經出發了,怕是要有人要倒大黴了!”
對方果斷扣了電話。
魏龍雲趕緊告訴父親魏南笙,魏南笙也是大驚失色,在三海市範圍內的事兒,他自信能夠應付的來。這次這事兒,讓這麼多媒介一報道,整個神州都看到了,省裏都出麵調查,這次怕是黑雲壓境城欲摧啊!
傅長河急匆匆地來找魏南笙,如喪考妣一般哭著喊著讓他趕緊找關係把他兒子撈出來。
魏南笙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萬萬沒想到向南飛這個家夥,隨便動動身子就把天給捅漏了。
這小子那天在酒桌上就不是個善茬子,正常人的腦子不會不知道他魏南笙的厲害,可是,他偏偏硬杠,看來這家夥的確是來者不善。
他趕緊給一些頭頭腦腦的人物打電話,對方不是不接,就是王顧左右而言他,這才是讓他最擔心的。
通常情況下,已經表明事態很嚴重,人家開始和他劃清界限,明哲保身了。
奶奶的,平時勾肩搭背稱兄道弟,這會兒遇到難處了,怎麼著,提起褲子不認人了?
魏南笙胸中湧出萬把刀,哼,想脫皮?門兒都沒有!大不了大家一起玩完!再說了,事情還沒有那麼嚴重呢,不就是幾處沙場沒辦證嗎,不就是堵截一輛采訪車嗎?
那些司機都是老油子,不用囑咐,他們知道該怎麼說。
他的想法不是沒有道理,這些司機那可是專門經過培訓的,出了事兒如何說,那可是都有一番說辭的。
這一次,傅大豪既然敢動手,動手之前肯定也交代過司機出了事兒以後怎麼說,應該不會有大事!
三海的那些關係網,為了他們自身也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然,他們就是引火燒身。
前前後後這麼一想,魏南笙覺得也不是什麼大事,沙場不辦證無非就是管理不嚴,補辦手續就是,這種事兒往往是雷聲大雨點小,板子一般都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甚至連帶響都不響一下就沒事了。
想到這裏,魏南笙慢慢鎮定下來,對傅長河說:“長河,你怎麼回事,多少風浪我們就經曆了,這次怎麼慌神了?讓你擾亂的我都差點穩不住了!多大點事兒?”
傅長河說:“以前頂多就是抓些小嘍囉頂事,關幾天,罰點款,就放出來了,可這次不一樣啊,我兒子被抓進去不說,我打探的消息是上麵要求嚴懲!”
魏南笙擺擺手說:“這次真沒想到向南飛有這麼個身份,又被直播了,是有點麻煩,不過,按照規矩,最後不會有大事的,再說了,你兒子又沒在現場,頂多也就是管理不善,能有啥大事?”
傅長河說:“一個很鐵的關係透出風來說,這次,可不是罰款拘留那麼簡單的事兒了。”
魏南笙說:“先穩住,事情總是在變化的,這麼多年我不都是這麼過來的,放心,大豪是你的兒子,也是我的侄子,我能出十分力肯定不會出九分,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