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清麗喝到嘴裏的一口水,差點噴出來,她和韓夢雅能清晰地聽到羊倌兒的聲音,兩個女人彼此對視一眼,滿眼的尷尬。
這是什麼人啊,人家婆娘的那什麼不調他也能治,還是個女科高手?
就聽向南飛說:“看在兩千萬的份上吧,你們有時間時就聯係我。”
掛了電話,向南飛對尤清麗和韓夢雅說:“沒想到我這個窮娃子也能認識大款朋友吧?”
真金白銀的兩千萬,實打實地在哪兒擱著,這一次,尤清麗沒理由不信。
尤清麗點點頭說:“好,這筆錢就算借你的,到時候賺了錢給你利息。”
說到這裏,尤清麗問向南飛說:“向南飛,這次我們沒有競拍成功,我怎麼發現你一點都不沮喪,你不是一開始就慫恿我競拍嗎?”
說到這裏,尤清麗想起一件事兒,看了眼韓夢雅說:“夢雅,怎麼一直沒見常歡?”
韓夢雅搖搖頭。
向南飛說:“尤總啊,七千萬的承包費,你覺得還有的賺嗎?所以,我們也不用沮喪,到時候,隻要不少我們沙子用就行。”
尤清麗撥打了常歡的電話,一直無法接通。
向南飛看了一眼尤清麗說:“常歡回山海集團去了,他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好像幹了什麼錯事,被山海集團調回去了,當時他說不敢給你打電話,就告訴了我一聲。”
尤清麗擺擺手說:“這樣的人走了清淨,也好。”
她用纖纖玉指敲打著桌麵說:“向南飛,既然沙場來了新東家,總得查查人家的底細,以後好和人家打交道啊!”
“不用查,我早就問明白了,這個麗飛公司的法人姓宮,是個外地人,在三海做生意,聽說沙場比較賺錢就來投標了,據說事後知道的投的有點多了,有些後悔!不過,人家財大氣粗,不大在乎。”
“你怎麼知道的?”
“這個很簡單啊,我出去閑逛,遇到人家兩口子,就是那個宮老板和他男人來競拍,我們就閑聊了一會兒,她問我是哪裏的我就說清麗公司的,我又問她哪裏的,她就介紹了一下!”
因為粉劍和紫劍尤清麗都見過,這次,兩個人都刻意喬裝打扮了一下,因此,尤清麗見了他們也沒認出來,所以,對向南飛的話也就沒懷疑。
向南飛說到這裏,對尤清麗說:“以後的用沙我去找他們洽談,保證不能被人卡了脖子,至少比那個魏南河要好!”
說到魏南河,尤清麗問:“聽說魏南河的兒子魏鵬飛和陳三金都被批捕了?他們那點事怎麼還要坐牢呢?”
向南飛舉手說:“我略懂,保安都被普及過刑法什麼的,那個幫助失足婦女,如果是一對一,抓了也就是罰款或者拘留幾天,如果是同時三個以上一塊嗨皮,那就是成了聚眾那啥啥,是犯罪!”
尤清麗一愣,兩朵紅暈騰地飛上臉龐,她抓起一個文件夾子砸向向南飛說:“不要臉,滾蛋!”
向南飛接過文件夾來說:“你看你這人,你問我告訴你,你還說我那啥,好了,我走了!”
說著,壞笑著轉身離去。
尤清麗看著向南飛離去的背影說:“夢雅,這個魏南河剛剛還誌得意滿的,突然就倒黴了,以前那個魏南笙父子也是,你說這是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