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尤清麗接到了李芬芳的兩次催促電話,告訴她在什麼地方集合,然後一塊去李府。
向南飛在接近超速而又不超速的情況下,一路上風馳電掣一般,尤清麗直呼過癮。
她問向南飛:“哎,我記得你不是恐快嗎?這會兒怎麼還撒歡兒了?”
向南飛說:“別人開我恐快,我自己開,如果不是怕超速挨罰,我能起飛!”
尤清麗緊緊抓著把手說:“嗯,這次我信了。”
“信啥?”
“上一次在蛟龍河河堤上那場圍追堵截啊,我相信是你開的車子了!”
“那沒啥,隨便找個人也會那麼幹,你不快跑,不靈活,就沒命了!不信,你讓那些賽跑的運動員後麵放上幾條狼狗追著咬試試,說不定都能破世界紀錄。”
“哈哈哈哈......”
尤清麗被向南飛的話逗得花枝亂顫,捂著嘴巴哈哈大笑。
向南飛說:“尤總,你笑起來簡直就是傾國傾城啊!”
尤清麗好不容易止住笑聲說:“嗯,好久沒這麼開心地笑了,這段時間我們經曆的事情真是不少。”
向南飛有點憐惜地說:“你放心,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兩人正說著話呢,一輛沒有牌照的羅倫士貼著向南飛的車子超車,然後,直接變道,要不是向南飛技術高超,就會發生事故!
尤清麗有些氣憤地說:“這人怎麼這樣開車啊,真是沒有素質!”
向南飛安慰她說:“這樣的人不少,這小子看樣子是剛提了輛新車,燒包的難受,不知道天高地厚!”
說著話,向南飛一腳油門,寶馬車嗖地一下子超到了羅倫士的前麵,如法炮製地給了羅倫士一下。
羅倫士嚇得一個急刹,車子晃了幾晃,差點撞向路邊的護欄。
尤清麗提醒說:“咱們不開鬥氣車,再說不安全!”
向南飛說:“沒事,我這是在教育他怎麼做人,剛才他給我們的那一下,要是換成別人,估計就出事故了!”
後麵那輛羅倫士顯然被激怒了,咆哮著衝了過來,向南飛使出貓戲老鼠的辦法,硬是讓他無法超車。
跑了有二裏地,附近有個服務區,向南飛拐了進去,好讓尤清麗到裏麵放鬆一下。
那輛羅倫士也跟著拐了進去。
向南飛和尤清麗停好車子,剛要下車,那輛羅倫士上下來三個男子,把向南飛的車子圍了起來。
向南飛對尤清麗說:“清麗,你待在車上別動,我接待接待他們!”
向南飛剛下車,為首的一個墨鏡男就罵道:“小子,你特麼地會不會開車?”
“會啊,駕齡七八年了,怎麼不會?”
“還特麼地嘴硬!”
墨鏡抬手朝著向南飛就是一個耳光。
向南飛一伸手抓住了對方扇過的手,硬生生地拉下來握住,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在握手呢。
向南飛用了三成的力道,那家夥立刻感覺手被鉗子夾住一樣的疼,嘴巴立刻一咧說:“哎呦,放開,你特麼嘛地給我放開!”
那兩個男子看事不好就要過來幫忙。
向南飛對墨鏡男說:“小子,你要再敢放肆,我廢了你這隻手!”
墨鏡男的右手被握,他想用左手繼續打向南飛,左手剛抬起來,他就感覺右手的骨頭要碎了一般,疼的他眼冒金星,不敢再罵人。
一個想背後偷襲向南飛的小子,被他一記後撩陰腳,直接踢得蹲在地上捂著命根子在那裏“享受”。
讓人搞笑的是,服務區的行人都沒有注意到這裏的劍拔弩張,不知道的一看,還以為場麵很溫馨:兩個老朋友握著手,另外一個蹲在地上係鞋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