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清麗對馮天帥說:“天帥,你快起來,向南飛那裏我給你說話,他不敢為難你的,快起來,大男人跪著像什麼話?”
馮天帥一邊站起來一邊說:“你還記得我和我爸爸那次失聲嗎?”
尤清麗說:“記得啊,不是急火攻心導致失聲嗎?去醫院才治療好的嗎?”
馮天帥說:“哪裏是急火攻心啊,是向南飛看我們父子欺負你們家,故意整我們的,他不知道怎麼發射的一種無影針,專門封穴道,醫院都治不了,後來我們家服了軟,他才給我們把針拍了出來!”
看著尤清麗震驚的樣子,馮天帥繼續說:“郝家的那個郝大少,那次在半塵茶舍招惹你,其實,你在茶舍裏根本不知道,他在外麵兩招就把張龍張虎那兩尊惡煞給廢了!”
尤清麗瞪大了眼睛說:“當是向南飛走了啊,怎麼又招惹到了郝家的打手?”
“哪裏,看到你進了茶舍,郝大少就招呼人把向南飛架到了地下停車場,本來是打算修理向少的,沒想到,被向少差點虐死,郝大少的耳垂都被向南飛燙了,他爸派張龍張虎去增援,沒想到,張龍張虎那麼能打的人,被向少一招一個全給廢了,腰椎骨都斷了,都在輪椅上躺著呢。”
“對了,還有一個很漂亮的大家閨秀,開著法拉利,見了向少那是畢恭畢敬的,一口一個老大叫著,顯然向少手底下有不少能人啊!”
尤清麗如夢初醒,看來,這個向南飛並沒有騙自己,上午在三海酒店的就是他的親人。
馮天帥說:“沙場招投標的事兒,我家和胡家,之所以開始不願意出錢,那是因為受到了薑家的威脅,魏南河和薑家勾著,可是,向少警告過我們兩家的家主,他們害怕了這才籌錢,包括借錢給您的父母,薑家見到魏家被整垮,打聽到向少的厲害,也縮了回去,不敢言聲了!”
尤清麗點點頭說:“那中標的那個麗飛公司,也是向南飛的手筆?”
馮天帥說:“除了他,誰能辦得到哦,他那就是玩著魏南河解悶兒啊,您說,向少這樣的人,他要錢有錢,要關係有關係,要手段有手段,我開始是怕,後來是服,覺得跟著這樣的人混有出息,這才有了他送我們去培訓,那可不是一般的地方,應該是......”
尤清麗打斷馮天帥說:“那我問你,既然他這麼優秀,為何要到我們公司裏打雜,你知道嗎?”
馮天帥說:“這個問題我大體知道,他想追求你,但是不想靠著他的家世,他想低調做事,至於為什麼我就說不好了!”
“胡凱知道嗎?”
“胡凱知道一些,但是沒有知道的詳細,他聽我的。”
“南非的身世你就不要告訴外界了!”
“尤總,說句不好聽的,可能也就是你們家的人不知道,外界即便是不清楚向少身份的人,也沒有敢招惹他,都知道他不是善茬兒!”
尤清麗在心裏苦笑了一下,原來自己還真是個傻瓜,向南飛在自己跟前就像一隻乖順的綿樣,乖順的她都瞧不起,甚至對他隱忍十分不理解,現在她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