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就是當年被她就過兩次的小男孩,他有著不凡的家世,他有著不凡的人生經曆,他悄悄地接近自己,隻是希望能和自己呆在一起,是報恩還是求愛??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人無論對別人多麼心狠手辣,對自己始終是乖順的很,即便是一個房間睡覺,也從沒有非分的舉動。
自己真是可笑,本來有很多疑點完全可以發現他的不正常,但是先入為主的印象蒙蔽了她的雙眼,以至於對很多東西無視。
就拿姥姥生日宴會上向南飛的舉動來說,根本就不是一個尋常人能夠做到的,張一拍的特製拍子是一般人能得到的嗎?
可是,她根本就沒有細究,現在來看她是太多馬虎了,也許心裏根本就瞧不上向南飛,所以把發生的一切歸咎於他的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她正在沉思呢,馮天帥歎口氣說:“尤總啊,您可是守著真佛四處求佛啊!”
尤清麗靠在椅子背上,閉上眼睛,對馮天帥擺擺手說:“你先出去,我自己靜一靜!”
馮天帥說:“尤總,我不敢啊,我隻要一出去,向少就會問我,知道我說了實情,還不揍死我啊!”
“沒事,他要敢對你動粗,你就告訴他,說我說的,他要敢動你一手指頭,就讓他離我遠遠的!”
馮天帥看尤清麗已經閉上了眼睛,他隻好輕輕退出了辦公室。
走了沒幾步,向南飛和胡凱就迎了過來。
馮天帥心裏十分忐忑地被他倆擁著進了向南飛的辦公室。
向南飛已經猜出了七八分,上午剛去見四大巨頭鬧了不愉快,正談著工作,突然把他和胡凱趕了出來,隻留下馮天帥一個人,中間,馮天帥還裝死發昏的,他就猜測尤清麗想從馮天帥身上打開缺口,查清自己的身份。
果然,一閉上門,馮天帥就哭喪著臉說:“向少,這事兒可不能怪.......”
不等他說完,向南飛打斷他說:“你先別說,我看看猜的對不對,尤總留下你是想從你嘴裏問出我的身世,你知道說了會違背我的嚴令,不說有得罪尤總,得罪了她也就是得罪了我,所以,你裝暈倒想脫身,沒想到你演的不像,被尤總識破,繼續留下你逼問你,甚至詐你,比如她已經知道什麼的,你沒辦法隻好和盤托出了,對不對?”
馮天帥張大了嘴巴說:“我的天,你倆在門口偷聽了嗎?”
胡凱搖搖頭說:“沒有,我們都沒敢到門口附近去呢,完全是向少自己推測的。”
馮天帥一豎大拇指說:“向少,您可真是諸葛孔明在世,簡直是神機妙算啊,和您說的分毫不差......”
說到這裏,馮天帥意識到自己的危險,趕緊哭喪著臉說:“向少,您可千萬別怪我啊,問我的不是別人,是尤總啊,我這真是兩難啊......”
看到向南飛站了起來,馮天帥嚇得趕緊擺手說:“尤總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