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少,尤總說讓我告訴你,是她親口說的,你要是打我,她就不理你了,這是她親口說的......”
向南飛哈哈一笑說:“天帥,老子在你眼裏就這麼可怕嗎?你看你嚇的慫樣,誰要打你啊?”
馮天帥依然膽怯地問:“您真的不怪我?”
“是我老婆審問你,你不說實話怎麼行,所以,我不怪你,當然,如果是別人問我的事兒,你要是敢出賣我,我讓你好看的不要的不要的。”
說著話,向南飛對馮天帥說:“你小子還算厚道,行了,在這裏坐會兒,喝點水壓壓驚,老子去看看尤總,估計這會兒氣得不輕,哎......”
向南飛剛出門,馮天帥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胡凱趕緊拉他說:“天帥哥,跟著向少整天提心吊膽的,你說你何苦啊,要我說咱們哥倆還是回天都算了吧,這過得多麼憋屈啊!”
“閉嘴,你要再敢胡說八道別怪我不客氣,我問你,你現在出席一些場合,有什麼感覺?”
“嗯,人家開始高看我了,好些以前不熟的,也開始套近乎了!”
“知道為啥?”
“還不是咱們哥倆親自指揮了處置無牌拉沙車的事兒,電視台都放了,我們也多少有點名氣了。”
“狗屁,人家那時都知道我們的後麵站著向少,要是沒有他坐鎮,就憑我們倆,被人家搞成渣渣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胡凱臉色一沉,說:“是,是,我也是一時說的氣話,以後不胡說了!”
向南飛推開尤清麗的門,辦公室裏靜悄悄的,尤清麗坐在老板椅上,閉目養神,仿佛睡著了一樣。
向南飛輕手輕腳地到她對麵坐下,靜靜地看著尤清麗。
“向少,您這麼大一尊大神,我這小廟可是裝不下啊,也怪我有眼無珠,居然把一隻大老虎當成了乖乖貓,這要不是馮天帥交代,我還真不知道我雇傭的假老公,居然是燕趙一線世家的大少爺!得罪了,從現在開始咱倆的協議作廢,你走吧!”
說這話的時候,尤清麗一直沒有睜開眼睛,不過,語氣幽怨,帶著複雜的情感。
向南飛站起來說:“清麗,都是我不好,我...”
尤清麗依然沒有睜眼,而是把椅子一轉,背對著打斷他的說:“真想不明白,你這大世家的子弟,為什麼要委曲求全地來到我身邊,我現在想,連你跟我簽協議也不是偶然吧?”
向南飛說:“清麗,我這不是......”
尤清麗突然轉過椅子來說:“你不用解釋了,你走吧,咱們兩個的協議作廢了,從現在開始,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走吧!”
向南飛急了:“清麗,我沒有幹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兒啊!你聽我解釋......”
尤清麗站起來,睜開含著淚水的眼睛說:“我最恨別人欺騙我,僅憑這一點就夠了!你是什麼大少不大少的,我不稀罕!走!現在就給我出去!”
向南飛看到尤清麗怒不可遏的樣子,趕緊點頭說:“好,我這就出去,你還是別生氣了,氣壞了不值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