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飛剛要站起來看看是什麼人敲門,尤清麗翻身起來說:“別動。”
說著,她下床穿著拖鞋,去外間看看是誰敲門。
尤清麗在貓眼裏看到了袁氏姐妹,她有點不高興,這倆丫頭片子越來越不像話,這麼晚了還來敲門。
她幹脆不理會她們,又悄沒聲地回到了套間。
剛回套間,尤清麗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不用問就是她們倆打來的。
尤清麗覺得不接也不好,接起來沒好氣地說:“美娜,大半夜的不睡覺,你打什麼電話。”
“表姐,開開門吧,我倆找你有事兒。”
“有啥事明天再說,我睡下了。”
“睡下了可以起來啊,這才十點,還很早呢。”
“有啥事明天再說!”
尤清麗直接掛了電話。
“篤篤篤...篤篤篤”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太煩人了!
尤清麗氣衝衝地走出去,一把把門推開,剛想說“你們還讓不讓人休息了?”還沒開口呢,袁氏姐妹就擠了進來。
袁麗娜第一次跳進房間,一探頭就看到了在套間裏跪著的向南飛。
袁麗娜驚呼道:“哎呀,姐夫,你怎麼在罰跪啊,是不是因為我們呐?”
尤清麗臉一紅:壞了,讓她們看到了。
向南飛麵不改色心不跳,頭也沒回說:“別瞎說,我在練功呢!”
袁美娜嬉皮笑臉地蹦進套間說:“人家練功不是都打坐嗎?我還是第一次見跪著的呢!嘻嘻嘻...”
“你倆找我什麼事兒?”
尤清麗拿這兩個妹妹實在沒辦法,你對她們發火,她們嬉皮笑臉的插科打諢;你給她們臉色看,她們裝傻充愣的視而不見,依然我行我素;實在忍不住動了肝火,她們就裝可憐,又是哭又是說好話的,讓你打打不的,罵罵不的。
“沒事兒,就是像我們的姐夫了,過來看看他!”
“你們!”
“起來吧,姐夫,見了我們還用得著行這麼大禮啊!”袁美娜索性坐到了向南飛麵前的床上,穿著短裙的她,大長腿一覽無餘。
尤清麗覺得腦仁兒疼,說:“趕緊走,我要休息了,快點!”
袁麗娜嬉皮笑臉地說:“表姐,你是不是怕我們兩個把姐夫搶了去啊?”
尤清麗不耐煩地說:“就他,去去去,趕緊拿走!我才不稀罕呢!”
這本就是一句氣話,可是,話得分說給誰聽。
說給這倆小祖宗,那可就成了真的。
兩個人餓虎撲食一般,一左一右架起向南飛就往外拖。
“你倆幹啥?”
“表姐,你看都說你不稀罕,讓我們拿走,我們稀罕著呢!”
“住手,我說你倆姑娘家家的知不知道害臊啊,大晚上把個大男人架到房間裏,還有沒有點羞恥?”
“這是我姐夫又不是別人,再說了,我們是跟姐夫聊正經的事情,又不是幹什麼違反價值觀的事情,我們可都是愛國敬業誠信友善的新時代好青年......”
“嘚嘚,打住,有啥事就在這裏說吧,你姐夫還在...還在練功呢。”
“其實,我們呐也沒啥事,就是想和我姐夫聊聊天,姐姐,你不會吃醋吧?我怎麼感覺你是在讓我姐夫罰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