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任凱堯的話,她心裏忽然浮起了一絲不耐煩。
會不會品酒又有什麼關係,這又不是還說呢麼品酒大會。
而且在這個年代,不會喝酒的人多了去了,她不會喝酒怎麼就會成為笑話了?
誰規定人一定要會喝酒、會品紅酒才正常!?
想著,她就不屑的哼了一聲:“可沒人規定一定要會喝酒菜不丟人。”
聞言,任凱堯笑了起來。
“師傅,你什麼時候叫我學賭術,我可以準備了有半年多了!”許如清忽然停頓了下來,然後站在那裏雙眼滿是氣球的看著他。
來這裏住了這麼長時間,可是任凱堯卻一直沒有要教她學習賭術的意思。
這令她感到格外的不安。
要是再這樣消磨時光的話,那她肯定會在學會全部賭術之前就暴露了自己。
之後的事情不用想,她都猜得到。
“恩,過段時間!”任凱堯目光有些閃躲:“先把子公司給完善了,然後你再去接受,我就開始教你。”
隨即他就開開了豪宅的門,然後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就走了進去。
“為什麼要接手子公司才行啊!?”許如清癟了癟嘴,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他走進了屋裏。
剛落下腳,她就感覺到一雙充滿殺氣的目光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目光是她不禁哆嗦了一下。
還沒等她抬頭看過去的時候,就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大晚上的,你們去做什麼了,怎麼這個點兒才回來啊!?”
這嗲嗲的聲音帶著濃鬱的抱怨和擔憂,順帶著那越飄越近的香水味兒……
是楚攸寧。
她怎麼來了?
許如清的身子頓時就僵硬在了原地,一動不敢動。
“我們剛處理完公司的時候,就在外麵商討了一下關於子公司的事情!”任凱堯好像是撒謊不用打草稿。
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
“恩,子公司?”楚攸寧天真的眨了眨眼睛,然後又笑了起來:“剛剛我可是聽見了呢,凱堯你說要把子公司交給如煙哦!”
說著,楚攸寧的雙手就攀上了任凱堯的手臂。
這樣親昵的動作令許如清有些不爽。
就好像是看到了一件令她感到格外厭惡的畫麵一樣。
“恩,我一個人處理不了太多的事情,在這裏可以信任的人不多,如煙也在許氏呆了有半年了,人很靠得住!”
任凱堯把話說的滴水不漏,言辭間一點也沒有偏向許如清的意思。
而一直以來,他就一是個謹慎做人做事的人,即便是在賭桌上都要有十拿九穩的把握才下注。
所以他這麼說,基本上沒有人會不相信。
就連許如清也信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楚攸寧聽了之後格外的開心。
隨即她蹲下身就拿了一雙拖鞋,然後親自給任凱堯換在了腳上。
這一幕,看起來她有多麼的卑微啊!
但是在她的臉上,許如清看到的隻有幸福。
這一秒,至少在這一刹那,那笑容就好像是一根帶著劇毒的真一樣刺進了她的心髒。
然後那毒逐漸的擴散,令她的心劇烈地抽痛。
為什麼會這樣!?
許如清痛的頓時就不敢呼吸了。
緩解了好一會兒,她才舒服許多。
“哎呀,如煙你快進來啊,怎麼還把自己當外人了!?”楚攸寧很熱絡的上前就把她拉了進來。
隨即親自有給她拿了一雙拖鞋,並笑著叮囑:“快點換上吧,工作一天,肯定累壞了。”
說完,楚攸寧轉身就抱住了任凱堯的手臂,然後一起走進了大廳裏。
看著那一雙背影,許如清嘴角不禁浮起了一絲冰冷的笑意。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他們都是一路子的人,就算是結婚生孩子了,也和我無關。
許如清一邊在心裏麵嘀咕,一邊換鞋跟了上去。
“唉,我說今天你吃了什麼,怎麼感覺臉你的有些紅啊!”楚攸寧好像是在審查似得詢問著。
聞言,任凱堯隻是淡淡一笑:“沒什麼,就是喝了點酒。”
“恩,喝酒了啊!”楚攸寧皺起臉,不悅的嘀咕著:“你在外麵喝酒,我不放心,以後盡量不要在外麵喝了,好不好?”
看著她一臉擔憂和不悅的表情,任凱堯輕歎了一口氣。
“好,以後盡量不在外麵喝了!”他的語氣完全都是遷就她,沒有一絲的不耐和不悅。
看著他們這樣的交流,許如清的眸光不禁閃了閃。
原來她們的感情已經好到這個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