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希一怔,隨即說道:“兩瓶我喝不完。”
“誰說都給你了,你先幫我拿著。”
知道景希現在肯定非常冷,他應該是故意這樣說,兩瓶都給她拿著身體能夠更加暖和起來。
作為記者,景希自然一下子就看出他的意圖,但是並沒有拆穿。
畢竟這種暖心這種事情能夠從陸向北身上看到,確確實實不容易。
所以她寧可多感受感受,以免待會兒又被他給氣到。
將兩瓶咖啡拿在手的景希,在陸向北的幫忙下穿好羽絨服,換好靴子,兩人才能夠順利進入滑雪場。
由於兩人進去是找人,所以並沒有租賃任何滑雪的工具。
隨著他們不斷往滑雪場裏麵走,當看到遠處有一個黑影正站在滑雪場的最高端,似乎有種隨時隨地都可能一躍而下的衝動。
看著那道黑影,陸向北激動的伸手指過去:“那個是不是杜若歡?”
景希順著陸向北的手指過去,仔細定睛看了看確認就不敢確定。
“我也不知道,大家都穿的跟包子一樣,我又不是什麼,沒辦法辨識。”
聽到景希這樣說,陸向北頭一次這麼有耐心,點點頭,二話不說拉起景希就往那道黑點的方向快步走了過去。
看著地上深厚的積雪,陸向北似乎是擔心景希會摔倒,刻意放慢了步伐拉著她的手往前走。
每一個動作看上去都格外的貼心,走到一半的時候,景希實在忍不住的問道:“怎麼來到滑雪場你整個人好像都變了一樣。”
話音剛落,陸向北的腿就像是被某個物體擊中一下,整個人抖了一抖。
站在原地的他腦子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悲傷一絲無奈,還有一絲令人看不透的神秘。
“都是以前的故事了,走吧!”
以前的故事,看來應該對他影響不小,否則怎麼可能會讓他這種大大咧咧暴力的人,變得如此心細貼心。
這樣子的他,倒是讓景希有些意外。
他的話說的很明顯,並不願意和人分享他以前的故事,所以,她自然也沒有必要去深挖,沒必要。
景希選擇閉嘴不去問,隨著他踏在雪地裏的腳步一步又一步的往前走去,直到來到那個黑色的羽絨服背後。
她站在那裏,就像是在專門等待他們的到來一樣。
“來了。”
黑色羽絨服下的聲音冒了出來,景希沒有過多的震驚,她聽出來這個人就是杜若歡。
而很少和杜若歡接觸的陸向北則將頭故意朝著景希方向側了側:“是她嗎?”
景希點了點頭,給了他正確的答案。
確定眼前這個人就是自己要找的,陸向北輕輕放開景希的手,上前兩步。
誤以為陸向北準備對杜若歡動手,景希下意識拉了他一把:“你想幹什麼?”
“放心,我現在很冷靜,不會亂來。”
以為陸向北會直接甩開她的手,卻不料他竟然冷靜的就像這下著的雪,讓景希不自覺的放了手,任由他去。
望著他朝著她逐漸走去,景希的心一直在撲通撲通作響,她很害怕陸向北無法控製自己的脾氣最後傷了杜若歡。
以現在杜若歡的身份和實力,搞不好會直接將他從這裏扔下去也說不定。
最終隻會兩敗俱傷,這是景希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提心吊膽的看著兩人的背影,她時刻都準備著衝上去勸架。
“你就是杜若歡?”
不知道是不是陸向北不是杜若歡想要等的人,當他開口後,杜若歡有些震驚的轉過頭看著他。
被羽絨服全身裹住的杜若歡,就算是不施粉黛臉上也依舊保持著少女般吹彈可破的肌膚。
她的秀眉微微一皺,問道:“你是?”
“我是誰不重要,我隻想問你,為什麼要和陸天佑離婚?”
看著眼前的陸向北,以及他那質問的口吻和眼神,杜若歡仿佛是有能夠看穿別人意識的特異功能。
“你是陸天佑的弟弟吧!”
一聽這話,陸向北有些震驚,眼睛珠不由的轉了一轉,身體卻沒有任何想要逃離的動作。
“你怎麼知道?阿木告訴你的嗎?”
“沒有,我隻是覺得你凶狠起來的樣子和他很像,不過你倆長得真的一點也不像。”
杜若歡說著微微一笑,沒有惡意,隻是很平靜的一個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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