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兩口,三木就問道:“我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不知你有沒有聽到?”貂蠻兒顯然是蒸籠裏的鴨子——全身都軟,嘴硬。無所謂著死撐道:“是嗎?我怎麼沒有聽到。”
三木知道像她們這種性格的人,是不見黃河就會死撐。也裝著無所謂的樣子,繼續吃了起來。但是貂蠻兒己經有一大半天沒有吃過東西,又和人激鬥了半天,肚子早就餓得呱呱叫。
那裏受得住那香氣的引誘,況且三木烤的東西又比較講究。於是乎肚子又‘咕嘟,咕嘟’兩聲。這一下比前一次清楚多了,三木順口道:“我聽清楚了,好像是你肚子再叫?你肚子餓了嗎?前麵這條魚就是你的,不要老是看著我吃,肚子在那裏幹叫,多丟人。”
這一下撕開了臉麵,真將貂蠻兒羞得無地自容。忍不了心中的委屈,心道:“一定不能開口求他,要不然這麵子往那裏放。”於是就用力去用手去拿東西吃,但是天不從人願,一股劇痛,將她拉回了現實。
她忍不住大叫一聲,血潮洶湧,胸口一片血紅,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她受不了委屈失了麵子就喑喑的哭了起來。
三木有些後悔:“何必要與她一般見識呢。自己都兩世為人了,還和她一個小丫頭片子計較!”於是將她扶起來道:“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別哭了,你看傷口又出血了?”
貂蠻兒還是哭了一回,不聽三木的話。三木又道:“那飛刀我還沒有取出來呢?況且沒有你的同意,我不敢私下取出來。我隻是用玄冰將你胸口的血脈封住了,如果你太過激動,對身體可不好!”
果然,聽到此,貂蠻兒止了哭道:“謝謝你救了我,剛剛我也有不對?”三木歎口氣道:“算了,我也不是小氣的人。隻不過我今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要鬥氣。我看還是先別吃飯了,先將刀傷處理好再說其它吧!你是要自己處理呢?還是要我幫你?”
三木這句話,真是將貂蠻兒打敗了。貂蠻兒撒氣道:“要是我能自己治,剛才也就不會,不能自己吃東西了。隻要我手一動,胸口就痛得不行,兩隻手跟本就不聽使喚。”
三木問道:“那你是不是自願讓我幫你?”貂蠻兒要發狂了,她覺得以後再也不能和三木叫板。一定要客客氣氣地,要不然自己準得給他氣死。
貂蠻兒無奈道:“是的。”三木又道:“是你自己自願的啊?我從來都不勉強別人,要不然又成了什麼不要臉的,那可就不好了。”
貂蠻兒不說話了,她知道再說下去,情況一定會更糟。將頭一偏,裝著局外人。三木先將自己的頭發處理好,露出兩隻眼睛。就將她前麵的衣服脫了下去。
貂蠻兒人雖然刁蠻,身材卻是珠圓玉潤,很是豐滿。三木取下她的肚兜,才有明確的感受。但是三木知道這是非常時候,於是就將二隻大白兔之間的刀片取了出來。處理好了傷口,三木就道:“有沒有覺得有些癢啊?”
貂蠻兒隻感覺到自己的一對養了多年的兔子,被三木用手拔來拔去,然後胸口就是一痛。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回答道:“好像是有些癢?”
三木一聽,就知道悲劇了。於是就實話道:“唉,看來那飛刀有毒。傷口都有些淡淡的紫色了?要不是我的玄冰壓住,你怕是早就沒命了。不過雖然我的玄冰利害,但是還是要把傷口中的毒吸出來才行。”
貂蠻兒本來不安的心,一下變得著急起來,直視三木,正想說話之時。卻好像是看到了什麼自己不敢相信的東西,表情就是一呆。
三木雖然不是玉樹臨風,但是卻也有做小白臉的潛質。而且再世為人,事事通透,氣質上當然與眾不同。
她心道:“這人看上去,雖不是高大英俊,玉樹臨風,卻也卓然獨立。真是沒有想到啊!”
心一下子平靜了下來,覺著就是將小豬交給他也沒有什麼,畢竟他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三木見她傻X似的,不說話,就大聲道:“喂,我說的話,你聽到了沒有?要如何做,給個準話?我可是個正人君子,就算是要幹些人什麼,我也會光明正大的征得別人的同意?知道不,要不然以後成了什麼不要臉的啊,淫賊啊什麼的,我還不得冤枉死。”
貂蠻兒頭有些轉不過彎,將心一橫道:“你看著辦吧,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三木得了回答,心頭一陣激動。看來以後得多救幾個MM了,要是每次都有這種好事,就多好。
心念一動,打斷了自己的YY:“想什麼呢?還要救人呢!”於是就存神定氣,將刀口上的毒都吸了出來。那刁蠻女胸懷廣大,將三木整張臉都陷了進去。
反是男生多少都有戀母情節。於是三木聞著奶香,就忍不住一口銜住,吸了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三木就聽到了貂蠻兒的哭聲。
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樣做有些不地道。於是就用手將二隻大白兔收了起來,放在衣服裏麵收拾好。看貂蠻兒還在哭,於是為了避免尷尬就道:“我見那情形,與小時候我母親的很像,就忍不住……唉……這沒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