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遷大怒道:“林三木,這句話應該我說?你如今真氣己失,早成紙老虎,還口出此言,也不怕大風閃了你的舌頭。是!若說是對天地眾生相的理解,我是不如你。但是你如今真氣不足,後繼無力,時間一久那可能是我對手?”
三木也自大怒道:“天下若說無恥,慕容遷你說第二,無人敢說第一。作為先天高手,你居然跳在空中,隻是閃避,不敢應敵。我看你不如改名叫慕容小小吧?這樣才能體現出對你性格的寫照!盡說廢話,有本事就下來交手,辨個高底,方是正理。”
慕容遷氣道哇哇大叫,不知所言,鬥嘴她還真不是三木的對手。於是便不在遲疑,自空猛虎下山,撲向三木。三木大叫一聲:“來得好,看我今日如何將你這下山虎,打成流浪狗。”
不退反進,一個兔相中的兔子蹬鷹,踢向慕容遷肚臍。猛虎下山相,固然利害,但是這一式一相,就是由三木自創,自然知道虛實。用虎相之時,就有如真虎下山一樣,肚腩之處乃是罩門弱點。
果然,慕容遷不敢硬接,隻能路途變招。一個靈蛇相中的‘大沼龍蛇’,閃身避過,又從側麵拍向三木。你來我往,七上八下,將遇良材,難分勝負。論功力,慕容遷炎陽真氣強出幾籌;說理解,三木幼年自創神通更不說。
所以就打著一團,以虎對虎,以鶴打鶴,就好像二人在那裏跳舞。直將貝芙麗與貂蠻女看得目瞪口呆,都忘記了上去勸架,反到在一旁觀摩起來。錯過這個機會,想要下次再看到,那就不可能了。
說天下對天地眾生相的理解,最能演繹出其中的神妙,那就非三木與慕容遷不可。但是說到神妙,二人一眼看去,就知道三木比慕容遷高過不止一籌。若非慕容遷功力高深,早己落敗。也就是因為慕容遷功力高深,每每在危機關頭,才能轉危為安。
貂蠻女這才知道真氣修為,那是一點都不能含糊。要不然終究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到這時她己經沒有什麼好吃驚的了,知道了慕容遷和貝芙麗功力的來源。她反而想通了:“原來不是她們資質比自己好多少,隻不過有那個什麼百合之花……唉呀,不對啊!剛剛聽她們說什麼‘天絕奇花’,難這個百合之花就是30年前傲天行的‘天絕奇花’一分為四的其中之一。難不怪,有如此為詭異之能,能吸別人真氣,真是太邪惡了,太強大了。”
一些想不通的問題,也盈然而解:為什麼女人之間會相互喜歡,為什麼為成五彩霞光,足下生百合之花。一切一切,隻要根神秘的,詭異的,邪惡的‘天絕奇花’有關係,那一切都有了解釋。
貂蠻女想到這裏,心裏一緊道:“完了!本身慕容遷就不會放過自己,現在又知道了她們的大秘密,她就更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了。不管自己會不會說出去,她也決不會輕易的相信別人。像她這種人,值得她相信的人,已經很少了。怎麼辦啊,怎麼辦……”
急了一會,也就放下了心。就算不知道又能如何,慕容遷照樣不會放過自己。但是卻沒有跑,三木還在那裏為了自己與慕容遷拚死拚活,這麼走了也太對不起他。另一方麵,貝芙麗還沒動手呢!貝芙麗小姐對自己有大恩,也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逃走。不管逃不逃得了,那又是另處一回事。
想清楚之後,也就不再著急。暗自學習慕容遷與三木對手之時,天地眾生相中所表現出來的奧妙,變化。大約五十多個回合過去,三木還是沒有占得上風,不由得心下暗自作急。自己現在可不比以前,久戰對自己不利,於是想起了‘關二哥曾經用過的拖刀計’。
裝著體力不支,身形一緩。慕容遷一見大喜,又想如石室抓住三木那樣。上去就將三木扣住後頸,有如捉雞。眼見計成,三木就急用曾經打敗慕容遷的負鼠相‘懸停疾步’,回頭就是一掌。正中慕容遷胸口,將慕容遷打得眼冒金星,不住後退。
但是卻沒料到,自己受創更為嚴重,同樣雙手劇震,後退不止。慕容遷也不惱他無理,在她心目中,三木早就是那無恥之尤好色無厭的人,不容多想。哈哈大笑道:“想不通吧!我早說過了,現在的你己經不是以前的你了。乖乖投降吧,今後我決對不會虧帶你,無論你要多少女人,多少富貴,我都可以給你!”
三木好不容易順過那口氣,忍不住破口大罵道:“慕容遷你省省吧!想讓我投降,決無可能。除非你放了貂蠻女,還在話說,要不然……”慕容遷偏過頭道:“貂蠻兒,我們一定要帶回去!”三木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歎氣道:“媽媽咪的,沒想到我三木今日作繭自縛。苦練多年的真氣,為她人作嫁衣不說!反到今天還傷在炎陽真氣之下,真是可笑啊,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