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看了看華表一眼,卻也想不到華表居然如此不凡,怪不得紅葉鏢局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依然如故,翌立不倒。於是與丫頭乘著靈駝,問好路向南無佛門而去。靈駝絕塵,那消半天時間,待三木問得清楚這才知道,那南無佛門居然就在閩南地界,怪不得要叫南無佛門。
駐足一看,果然是佛家勝地:氣勢宏偉,妙法莊嚴,處處古柏深深,落落塔林列列;飛簷流丹,雲紋四起,放眼佛手破空,回頭異怪泛彩。
遠古七門萬年傳承,真是不同凡響,令人三木不由自主起望而生畏之感,直道不虛此行。丫頭那活脫的性子也安靜了下來,仿佛也自受到感染,怕與佛門不敬。
三木歎道:“雖然我每常對佛門之規,有諸多說法。但是此時此刻,卻是無話可說。萬物存在,必有其理,又豈是我一天外小子所能測也!”於是與丫頭下得靈駝正要上前拜門,早就佛號傳來,雙手合什道:“阿彌陀佛!施主一般話見地甚深,知人知物,小僧敬服!”
三木一笑,也自雙物合什道:“那裏,那裏!在下叔侄,自號玉麵雙飛龍,見過大師!還未請教大師法號?”
這才看清那和尚的樣子,相貌平平,泯然眾人,隻是一股清氣,由心而出,與眾不同。三木知道自己遇到了佛門高僧,要不然不用天眼還看不出來,此人深藏不露。
那和尚看了看三木與丫頭,哈哈大笑道:“果然不愧玉麵之稱,特別是這位施主:香自魂而生,美由靈處來。卻為何會是男兒之身呢?小僧虛枉之人,又那裏有大智慧能夠分辨,慚愧,慚愧!”
三木知道他說的是丫頭,心中一緊道:“這和尚,好生利害!”故作不悅道:“還未請教大師法號?”
那和尚笑前自打頭三下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虛枉之人,又出虛枉之言。小僧法號虛枉,還請二位施主恕罪!”
三木一見這和尚,就知道他不是虛枉之人,丫頭當然也知道,因為這和尚看透了丫頭女兒之身。卻一不說破,二不生癡,三不好奇!有此三者,高人也。那是他說的那般,什麼虛枉之人。
三木針鋒相對道:“好潔之士,往稱虛枉之人。大師法號,在下敬服不己。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其實就稱號來說,本身就是虛枉!”和尚點頭,不再多說什麼,隻道:“小僧乃是負責打掃寺內塔林,近日知道有本寺高僧舍利將到,特來迎接!”
三木還要再說,早有僧人趕到:“虛枉,你又在和前來拜訪的客人胡說什麼呢?還不快去打掃塔林!”虛枉趕忙上前合什道:“是!”然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三木不由自主道:“虛枉大師,以後在下有空,必定登門拜訪!”
那趕走虛枉的和尚上前一步,陪罪道:“二位施主勿怪,虛枉常常有虛枉之言,所以他師父才給他取名叫虛枉。如若給二位帶來麻煩,恒性向二位道歉!”
三木回頭搖了搖頭道:“恒性大師在上,紅葉鏢局,青龍組玉麵雙飛龍前來交所保之物,還請驗收。至於虛枉大師,到是與在下一見如故,何來道歉之說。南無佛門果然不凡,一個打掃塔林的僧人都有這般見識,在下欽佩之致!”
恒性一聽三木所言,滿麵紅光道:“施主過獎了!”誰不喜歡聽好話,和尚也不例外,一聽三木敬佩之語,那恒性都高興的找不到北了。
恒性用手接過丫頭遞交過來的佛寶舍利,對身後的和尚道:“查看查看!”一邊對三木與丫頭道:“紅葉鏢局二位遠到而來,還請入靜室內奉茶,讓貧僧一盡地主之宜!”
三木謝絕道:“恒性大師多禮了,我們得近二日內回去交差!還請大師勿怪!”於是點清楚了貨物,說明了彼此事項,三木就與丫頭出了南無佛門。貨物己經送達,回程就不用太急,三木就與丫頭遠觀佛門聖境,與周邊文化,好不快樂。
正走時,天色將晚,路過一家武林莊園,那裏正在張燈結彩,辦置喜事!丫頭興奮道:“叔叔,不如我們去投宿一晚,以便……”
三木橫了她一眼道:“我還不知道你有什麼想法,是不是又想去吃白食。算了吧,這是南無佛門之下,我們去惹出禍事,那麵子上不好過!”丫頭隻有點頭,隨著三木向遠方而去。
但是天意難測,那招呼客人的門僮卻攔住了三木與丫頭道:“還請二位光臨寒舍!今日是我家公子成親大喜之日,正欲讓所過之人,偕感喜慶,還請二位勿怪。”
丫頭高興道:“唉呀,叔叔,你看他們都來請我們來了,那我們就卻之不恭好不好嘛?不要平白駁了別人的好意啦!”三木隻能笑著下了靈駝,進了山莊,原來主人家性顧,也是這一帶有名望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