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有事擔擱更新晚了。
且說丫頭計較,自然讓楚天香起了誤會,咬碎了玉牙,想著要對付三木,卻又不是眼前的事,隻得記於心上,再做籌謀。
丫頭又要去穿衣服,早有楚天香一把抓住道:“丫頭,我們打個商量如何?”丫頭見楚天香目光有異,心中一跳。回答道:“我不是己經答應你,做內應了麼?”楚天香搖頭道:“不是這個事!”
丫頭奇怪道:“還有什麼要商量?”楚天香咳咳二聲,然後才有些不好意思道:“能不能,把這個,你這個奇怪的肚兜借我我試一試!”然後就眼有好奇的望著丫頭,希望丫頭能同意。丫頭不解道:“你喜歡,我就讓叔叔再給你也做一個!”
楚天香搖頭道:“我現在和他水火不容,那裏好去求他。再說了,他是男人,我怎好……”丫頭想了想,就解下來給了楚天香,讓楚天香換上。丫頭就光著身穿起了自己的衣服道:“我還有二套別的,在叔叔那裏。我再去要來換上,要不然總覺得有些空落落的。”
楚天香一穿上身,隻覺得那熊皮果然是不同凡響。柔軟、舒適又合身,就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心下大喜,不住在房間內走來走去。聽到丫頭要去換別的二套,攔著道:“不能去啊?”丫頭不解。
楚天香苦笑道:“我正與他水火不容呢?你一去他那裏,他不免要懷疑你身上的內衣到那裏去了!依他的智慧,又怎能猜不到是我換上了呢?那我必然會被他笑話,臉還往那裏擱!”
丫頭想了想,隻好點頭道:“真不明白你們這些人。穿都穿上了,才說這種話,有什麼用呢?還不若就和他當麵鑼,對麵鼓的說清楚,怕他怎的!就算如此,你也騙不了自己啊?”楚天香歎氣道:“怎麼說呢?說了你也不懂!有時候能騙騙自己也是好的。”
於是就收拾好了一切,和丫頭一起去出見客。到了客廳,石崇原正在招呼著三木和四兄弟與百事通。四兄弟還有好一些,畢竟也有一身本事,也見過不少大場麵。但是百事通卻有些不習慣,如坐針氈。
三木笑道:“百事通,不用緊張。我與石莊主也算是患難之交了,不用這麼太在意。”石崇原也笑道:“林兄弟說的不錯!若不是林兄弟,我天香山莊早就大難,那裏還留得到今日!”三木隻能謙虛,說那裏,那裏。
正說之時,楚天香領頭丫頭進來了。丫頭就棄了楚天香,坐在了三木的大腿上,就一把抱著三木左搖右晃。四兄弟與百事通習以為常,石崇原與楚天香大吃一驚。楚天香對三木越發不喜歡,心中有著怒氣道:“丫頭過來,你這樣子,成何體統!”
三木尷尬道:“丫頭,幹什麼呢?不要胡鬧!”丫頭恍如不知道:“我沒胡鬧,我平常也不是這樣的麼,你不是也沒有說什麼麼?”三木順口就道:“平常那都是自己人,但是這……”還沒有說完,四兄弟和百事通詭異的看著三木,半響無言。
百事通心中大叫道:“公子啊,你嘴不要這麼快好不好。人家家長在這裏,你當人家不存在麼!”三木也知道自己嘴快,說錯了話。隻能一遍又一遍的給丫頭暗送秋波,眼睛都眨的生痛。
丫頭是個精靈鬼,那裏不明白,隻是故意道:“叔叔,你眨什麼眼睛?是不是風沙進了眼,要讓我給吹吹!”於是就要用嘴,往三木臉上靠過去。楚天香那裏還忍得住,就要發火。
早有石崇原見行勢不對,攔著楚天香道:“天香啊?林兄弟送丫頭遠到而來幸苦了!你不若去看看廚房的師傅們將酒菜準備好了沒?丫頭,快和你娘一塊兒去!”丫頭也知道火候夠了,於是就拉著氣衝衝的楚天香下去了。一陣月季花香過後,楚天香與丫頭走了。
百事通以手拭了拭自己頭上的虛汗,這才放下了心。以他的小心肝,還真沒有見識過楚天香這等人物的氣場。盡管楚天香蒙著麵沙,那她也是楚天香。雖說人人平等,但那也隻是說說而己的。
天地不仁,有的人,生就便與眾不同,出類拔萃,非常人可及。毫無疑問楚天香就是這樣的人,一個女人。百事通知道,就算是讓他正眼去看楚天香,他可能都沒有那個膽子。煞氣太重。
石崇原打了圓場,這下情況才好了一些。三木想來想去就隻認為,楚天香可能是因為自己去她的那些謠言,讓她麵子上過不去。這才有了與自己怒目而視的原因,就想了主意,過一會兒,便在飯桌上與楚天香解釋清楚。
來者是客,自然是三木與四兄弟坐上首,然後就是石崇原與楚天香和丫頭,正好八個人。百事通就和天香山莊內其它人一起坐,幻影四老、江南一刺石棘、和護衛頭領晁之。他不合適去對著楚天香,還不如自己安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