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丫頭失望而去,直歎三木利害。三木與楚天香見丫頭走出,到是都鬆了一口氣。相同的是,心中的怒火不足以言語形容。原來三木見丫頭有心要到楚天香背麵來看,是就偷偷地轉到了楚天香的正麵,讓她沒有找著。三木回想起楚天香的後背,小弟弟就不爭氣了。楚天香臀肥而翹,腰細而嬈;現在又觀正麵,水波一動之下胸口自顫,猶如玉碗。三木那裏受得了,鼻中一充,不爭氣就流出血來。楚天香正要發火,那知道三木急著就向她胸口一靠。楚天香向門口一看,丫頭卻又衝了進來。來到楚天香麵前就道歉道:“娘,對不起!我也隻是想搓合你與我叔叔而己,絕對沒有什麼別的想法。你可不要怪我!”楚天香隻有將三木壓在身下,靠著邊將三木的身子擋起來。故做不覺,若無其事道:“你太胡鬧了,娘自己的事,自有主張。他不是你的嗎?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快些出去吧!”三木被楚天香用胸口夾住了頭,又被雙腿纏住了腰,一動不敢動。但是小弟弟卻不聽話,自動向前一伸,就去尋找桃園深處。楚天香怒氣滿胸,卻無辦法,還好三木自製,要不然被丫頭發現,那怎麼得了。三木一口氣幾經憋得太久,也隻有強行忍住,不敢冒頭。丫頭見楚天香周圍水中有血跡,就問道:“娘,你身上怎麼會有血跡呢?是不是那你受傷了,讓我看看!”楚天香結巴道:“這,這個……”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隻能丟下臉麵,道:“你也知道我這幾天月事來了,怕是這時還沒有完吧!你快出去吧,之後不要讓人進來,我也好處理處理。”丫頭點頭道:“那好吧!”於是轉頭就走。楚天香這才將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去,那知道丫頭又過回頭,道:“那這一次的事,我也是好心的,娘,你不會怪我了對吧?”楚天香猛點頭道:“隻要你快些出去,不再搗蛋,我就不怪你!”丫頭奇怪道:“那你怎麼表情還這麼奇怪呢?笑一笑嘛!”楚天香都要哭了,也隻能強打笑容道:“你看,我一點也不生氣。你這下可以出去了吧!”丫頭這才滿意,頭也不回的就走了。過得一會兒,三木看了看,知道丫頭真的走了,這才從滿口跡香中露出頭來。剛才他胸中那口氣,實在是頂不住了,就咬著楚天香的奶用力的吸,一出水麵,便滿口跡香。要是丫頭再不走,那真的會出事。仍他英雄如此,也總不能在水裏麵閉氣半個多小時。離了水麵,就像狗一般,大口大口的吸著空氣,沒有了一點別的心思。楚天香也沒有半點精氣神,也爬在岸邊,平靜著情緒。三木見楚天香要吃人的眼神,心下大虛。無論如何她都沒有錯,錯的那是自己。楚天香怒極反問道:“景色如何?”三木尷尬,隻能真言道:“不錯,不錯。天下莫出其右者!唉,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我都回去了,要不然丫頭又來個回馬槍,那真的是一切都完了。”於是就急上岸邊,那知道心慌之下,被一物絆倒。三木心太慌了,拿起那物一看,不正是給丫頭的做的那件熊皮的奶罩麼?三木指著,口不擇言道:“好,好!戴著也有個保護……”楚天香想起自己曾經說,這個不是丫頭的,而是她的。那知道如今被三木抓個正著,頓時臉飛紅霞,羞得無地自容。三木見此,那裏還敢多呆,戀戀不舍的又看了二眼,才失魂落魄的走了。才一回到房間,早有丫頭在那裏等他。見三木鼻上有血,一身水漬,那裏還不明白一切因果。指著三木之後,就陰陽怪氣道:“好哇,我還以為你真沒有在那裏!那知道你……嗯,定然是與我娘有了奸情是不是?”三木大怒,衝上去就抓住丫頭就要打。丫頭本來可以讓過,但是卻一動不動。有恃無恐道:“你打啊!除非你打死我,要不然就將這個事告訴阿寶。”三木手就打不下去,不明所以道:“為何要告訴阿寶?”丫頭抬著頭,如同孔雀一般道:“阿寶是個大嘴巴啊,你不知道嘛?我保證一天過後,嘿嘿,這事人盡皆知。嗯,你是不是想試一試阿寶的本事!別的她不如你,但是這個你不如她。這正你所說的‘人盡其能’!”三木將拳頭撰得‘嗑,嗑’直響,一下那怒火就沒了,低下頭道:“不錯,不錯,算你利害。沒想到你今日青出於藍,我心服口服!”丫頭歎氣道:“唉,虛名而己呀。本來我還有說法的,那知道你這麼快就服軟了。”三木恨聲道:“你還有說法?”丫頭道:“當然了!這些話,我爹爹不一定信的。如果你不服氣的話,我就當著他們的麵說。你知道,這種事,就是那黃泥巴落到了褲檔裏,你解釋是解釋不清的。那時,我看你服氣不服氣!”三木大恐,上前服軟道:“好,我真的服了。你可千萬不能說啊!要不然,我有什麼麵目去見淩大哥!”丫頭搖搖頭道:“那你以後,給我聽話些,知道麼?”出得門的時候,還不解氣道:“我走了啊!哼,迂腐……”三木歎了一口氣:“要不是自己想上去看個究竟,那裏會發生這種事!”埋怨了一會兒,就放過自己。他太了解自己是個什麼人,所以必然中計。如此一來,這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呢!想了想,也隻能以後碰到淩天笑再向他請罪了,相信他也不會那麼小氣。隻是以後見楚天香的時候,難免尷尬,這到是一個問題。三木當然不是在生丫頭的氣,丫頭的想法他也能了解。但是大人之間的事,可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不是說和誰在一起,就可能和誰在一起的。楚天香一到晚上,就找到了丫頭,拖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按住就打,丫頭叫痛道:“你不是說你不生氣了麼?”楚天香道:“我沒有生氣啊,但是我就是要打你。叫你這麼不聽話!你說,要是真被他們抓到我和林三木在一起,那你讓我怎麼辦?臉往那裏放?你後還怎麼做人?你想過沒有啊!你嚇得我差點沒將心都跳出來!”丫頭道:“我知道那時候叔叔在那裏。就是不知道你是怎樣將他藏起來的。你給我說說,你把他藏在那裏了?”楚天香火又來了,想起三木藏的地方她就有火。又打丫頭道:“你還說,以後不許再做這樣的事了,知道不?要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丫頭見她打的也不痛,笑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楚天香這才找到個台階,也就放過了她。想起那時的事,心中真不知道是何感受,五味陳雜。靜下心來,楚天香就問丫頭道:“你們什麼時候走呢?”丫頭道:“一個月之內吧,叔叔答應了小巫山他們幾派,要去幫他們主持公道。”然後就將風流一帝顧曉傑的事向楚天香說了。還道:“聽說那顧曉傑還想打你的主意呢?”楚天香譏諷道:“這種人,我會看得上他麼?比林三木都還不如!”丫頭也點頭道:“說的是,你早就被我內訂給叔叔了,那容別人染指。這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更何況,要你自覺跟著那顧曉傑,怎麼可能呢,他失心瘋了吧?”楚天香大羞道:“丫頭,給你說過多少次了,叫你不要將我和他扯到一起。你怎麼就是聽不進去呢?”丫頭回頭道:“你不是說,叔叔比顧曉傑強麼?那你為什麼不同意呢?你跟著他不挺好嗎?”楚天香道:“再沒有和你爹爹,將一切事情都釋然的情況之下,我是不會心裏麵有別人的。我明白你的心意,那你明白我的心意麼?再說了,你以後還要跟著他呢?我又怎麼能搶你的男人?”丫頭搖搖頭道:“他又不是我的男人,他隻是我的叔叔!”楚天香不明所以道:“你不是喜歡他,想和他在一起麼?還說情願讓他打你!”丫頭義正言辭道:“我和他在一起,那是因為我覺得跟他在一起很開心。為什麼要是我的男人呢?他喜歡打就打,不喜歡打就算了,我又不強求。我又不是他,那麼喜歡打人或者說是被人打。”楚天香終於明白了丫頭的意思,她的意思就是說:她並不是因為情愛而與三木在一起的。而是因為三木對她好,她和三木在一起也很開心,所以她就要跟著三木。楚天香心下慚愧。丫頭的心思中沒有別的意思,也沒有明確的人生觀。她隻知道誰對她好,誰喜歡她,所以她就要和誰在一起。楚天香又問道:“你不在乎娘搶了他麼?”丫頭笑道:“你搶不了的,你不知道他有多在乎我!就算是你搶你又能搶到那裏去呢?江南一役時,他隨時可能死,都沒有放棄我,那現在,他又怎麼可能會放棄我呢?”楚天香感覺到丫頭對三木的信任,心中頗有感概道:“那你不是不喜歡別的女人和他在一起麼?”丫頭點點頭道:“他有了別的女人的時候,晚上就不和我在一起了。我當然不滿了。”楚天香無話可說了,隻是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又不死心道:“難道你就沒有什麼別的想法麼?”丫頭道:“為什麼要有別的想法呢?大家在一起玩不是就很開心了嗎?你不知道,叔叔真的是冠絕古今,和他在一起非常有趣。爹爹那人太過死板,不是殺人,就是練功。都不知道陪我玩,對我一點都不好!也不知道你以前怎麼會看得上他!”楚天香眨了眨眼睛,被丫頭一句話訓得啞口無言。丫頭就又道:“你不相信我說的話麼?”楚天香隻能道:“我又不了解他,當然不清楚了,怎麼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