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笑了,他不再為難自己。他會按照天意的安排來選擇自己的人生,如果丫頭來找他,那就說明,丫頭這一生中除了父母,他三木就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如此的也便十分夠了,為何要去將她的感情與她父母的感情相比呢?作繭自縛之下,隻能是一生痛苦。想得太多,三木的心便一時之間,思念如水。
正想之時,那四兄弟也正與那四和尚鬥得利害。又是幾聲狂笑,大街之上便走出二個人來,那二人額頭之上都有奇怪的花紋,仿佛與生俱來,詭異無比。三木心中又是一動,想起了雙嬌頭上的百合之花。
心道:“又是二朵?看來,天絕奇花己現其四,全矣!隻是你們同一時間內出眾於江湖,如果說是巧合,這也便太巧合了一些吧!就好像是別人安排好了的一般!”也知道這些個人就是自己的勁敵,隻能不動身色。
那二個人沒有看到三木,他們眼中隻是看著那幾個和尚。額頭上一朵紅花的男人,紅著臉道:“兄弟,這四個和尚,正好是南無佛門的人,也正好是爐鼎,拿下他們。我受用過了,你也還可以受用!”頭頂青花的男人呸了幾聲才道:“就他們,我一隻手指頭便要了他們的命。有什麼可以受用的!不過,即是南無佛門弟子,那便是對不起了,寧殺錯,不放過。”
那二人如二隻大鳥一般,便向四兄弟與那四和尚而來。三木便叫道:“四兄弟,回來。”東南西北也不多想,便棄了那幾人,回到了三木的身邊。那四個和尚便不是那般好命了,被那四個人拿住,便一動不能動。
最讓三木與四兄弟大寒的是,那額頭有著紅花的人卻對那四個和尚道:“真是大補啊,我的心肝。真真個舍不得,但是若違了老大的命令,我們也遲早是個死字。那也就隻有犧牲你們了,跟我走吧!”說完話,發出怪笑,也不理場中眾人,用出輕身之法,轉眼間便沒有了人影。
四兄弟你看我我看你,同時道:“公子,好利害的人物!我平時幾年都見不著一個的先天人物,為何見了公子之後,所見所聞,盡是這等!要不要,我們上前去看一看。”三木道:“他們雖然邪惡,也並不是什麼壞事都幹。那幾個和尚也不是什麼好人,捉便捉吧,管我們什麼事!他們都是手段高強之輩,我們惹上了沒有什麼好結果。”
四兄弟點點頭,也便沒有了獵奇想法。那黑浮屠見四個弟子被人俘虜而走,大吼一聲,棄了那蕭自然老頭。便就上前追去道:“那二個怪物,怎敢捉走我的弟子?”
蕭自然也知道,打下去他也沒有什麼勝算,隻能作罷對那青年人道:“孫兒,你這下知道利害了吧!不要老是在門內,以為自己是青年一輩的佼佼者便自得不己。看看江湖上的這些,那一個不是武功卓絕之輩,手段通天之人。”
那青年隻是點頭,神情沮喪。蕭自然收了二胡,便向三木拱手道:“剛才多謝幾位了,要不然我這孫子,總免不了要受些傷。不過,這樣也好,也知道讓他回門內之後,知道收斂,就當賣了個教訓。”四兄弟連忙上前道:“不敢,不敢。”三木也自還禮。
那少年卻不大看得起三木,直直走向唐雲蕊道:“雲蕊小姐,你還是與我們一起走吧!先與我們回到幽冥鬼蜮,然後我們再送你回天山。這樣一來,也得有個照應,安全很多。”四兄弟見得那少年很是無禮,心中老大不快。三木倒是無所謂,天生顯貴的人大多如此,他己經習慣了。這也不能全怪他們,也隻能是他們所生的環境,所受的教育決定。
唐雲蕊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少年道:“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和你回幽冥鬼蜮?我和你是什麼關係?要和你們單身上路?哦,莫非你也是有著和那黑和尚一般的想法,想找個地方,找個機會幹了我?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想。你可千萬不要回答我說,你不想。”
那少年那裏聽過這等言語,被驚得如一隻如兩隻受雷劈過的蛤蟆一般,半天說不出一句人話。不說是他了,即便是三木這等,見過神馬都是浮雲的人,都沒有見過這等彪悍的人。彪悍,有的是時候不是形容的一個人,而是一個人的性格。恰恰,那唐雲蕊便是這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