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遷想了想,笑道:“我們雙嬌宮,也不怕養著你這個閑人。隻不過,我們的四堂主這下有福了。唐雲蕊在那裏望著,可你卻天天與她們鬼混。”
靈雲靈珍,倩雪明美也聽到了這話,老遠隔桌對慕容遷嬌聲道:“宮主,我們那裏有?我們己經麵壁思過了好不好,你卻還不滿意麼?”貝芙麗聽了這話,隻是取笑道:“你們在那裏麵什麼壁,思什麼過,遷姐與我會不知道麼?林三木,你說是不是啊!”
三木隻是紅著臉,隻當沒聽到,還反問道:“呃,芙妹,你剛才說啥話來著!”正在這時,一隊隊人馬走了過來,不一會就充滿了一邊的好幾個茶亭。那些拿刀的拿劍的,還好好的看了三木等人幾眼,再不多理,隻是喝茶吃飯。
沒有過多久,又有一隊人馬來了。讓雙嬌與三木大吃一驚的是,居然就是離火宮與萬象門之中的人,還有引頭的玄狼三衛。三木看見了他們,他們也自然看見了三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鄭樂東與奧斯汀沒有在場的原因,他們也沒有敢與三木有什麼摩擦,隻是找了個另外的地方,安坐了下來。
三木與雙嬌都很奇怪,三木問道:“怎麼二個老狗沒有在?”貝芙麗道:“誰知道,說不定是有什麼事,擔擱了呢?總之,他走他們的陽關道,我過我們的獨木橋!”正說話之間,卻不知道為什麼,與前麵來的那一批人起了衝突。衝突之下,先是口角,繼之動手動腳,然後動武,再後來,就你拿著刀砍我,我拿著劍砍你。
慕容遷莫名其妙道:“這是幹什麼?演戲給我們看麼?”三木耳朵好,早就聽出來了,隻是笑道:“有意思,看來是先來的這些人挑起的事端。”
貝芙麗早就知道三木有一些奇怪的本事,像什麼眼神好的可以看穿她的一切,耳朵靈的好像可以聽見她所說的任何一句話。見三木如此一說,也不奇怪,隻不解道:“不會吧,這些隻是普通的江湖人,難道就敢來找離火宮與萬象門的麻煩?”
三木笑了笑道:“莫不是,別人還以為是我們在支持呢?”慕容遷冷哼一聲道:“我們雙嬌,明人不做暗事,卻也不至於如此。”三木當然理解,隻是又笑道:“江湖中,並不是你說沒有就沒有,有的時候,沒有就是有,有也可以是沒有。別多想了,繼續看下去!唉喲,你看那人流了多少血!遷妹啊,那裏是你說的在演戲,你演給我看看……”
慕容遷理也不想理三木,就在那裏看著,隻見死了一個又一個,最後站著的人越來越少玄狼三衛饒是他們有三頭狼,卻也敵不過人家人海戰術,個個掛了彩之後,啥話也不說,狠盯了三木等人幾眼,丟下一行人就跑。三木笑道:“遷妹,人家看你呢?那意思好像是說,你們都不知道看在武林同道的份上,救人家一救……”
慕容遷轉頭道:“我管他們去死!他愛看看去,呃,人家說不定看的是你呢?好像你與他們結仇最深吧!”之後,喝了茶就啥也不說了,繼續上路。又過了半天,走到了下一個城鎮,等三木一眾坐下喝茶之時,烏衣庵的人也眾天山下來了。一眾尼姑看著三木一眾,隻得上前來一禮道:“見過林少俠,兩位宮主,眾位英雄!”
慕容遷見是十八蓮葉使的蓮葉尼姑,也算是孟雲娘的師姐妹,便也起身道:“眾位都是出家之人,不用多禮。算起來,雲娘也正在我們殘劍峰,我也算得是眾位的姐妹,怎可如此!”卻又沒有見著白衣師太,便奇怪道:“你們下山,怎麼沒有與師太同行呢?”
蓮葉合什一禮之後才道:“宮主客氣。我師另有要事,隻讓我們自己回烏衣庵便可。”又說了幾句,就另找了一個地兒,坐下安心喝茶休息。卻又在這時,又來了一群怪怪的江湖人。與上一批人也差不了多少,個個麵目猙獰,絕非善類。見了三木一眾,也不來理,隻是向烏衣庵的尼姑而去。
三木正感奇怪之時,卻見一個人鬼鬼崇崇的,藏頭露尾,見了三木正麵,就有些不自然。三木心道:“你這不是有鬼才怪。”便用天眼一看,原來居然是自己於江南一役中的故人。三木哈哈大笑道:“這位老兄,你也就不要藏頭露尾了。我己經看見你了,出來吧!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了,大家一起來喝個茶,吃個包子不要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