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卻不相信三木己經發現了他,心下大驚,卻是故著鎮定,還是裝模作樣,以為三木在那裏虛張聲勢。三木見此,更好笑了,就對丫頭道:“丫頭啊?曾經在江南一役中,打你主意的一個叔叔來了。你快去將他請過來,咱們敘一敘舊。”正在丫頭不解之時,三木就又叫道:“你說是不是啊?青麵人,毒書生老兄?”
那人正是毒書生,眼見被三木發現,也隻能硬著頭皮轉過身來。他一臉苦笑,顯然是不明白三木是如何發現他的。之後,也知道再裝下去沒有半點用處,也就像頭上麵罩一甩,恢複了本來麵目。當丫頭看得清楚,就將櫻桃小口張得根蛤蟆似的,大叫道:“唉啊,還真是毒書生!呃,你不是在江南麼?怎麼來到這裏啦。”
也不知道為什麼對毒書生另眼相看,居然不衝上去的暴打。毒書生,隻能拿出折扇,對三木與丫頭、雙嬌行禮道:“見過諸位,小生有禮了。”正在這時,那群猙獰之徒見毒書生如此,不滿道:“毒書生,你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麼的?敘舊那裏不可以,可不要誤了我們的大事!”
毒書生理都不想理他,心裏麵隻苦笑道:“你們這些蠢貨,若是惹得眼前這些人不高興,百來個你們也沒有多大用!”回頭就對那人道:“菜花蛇,你幹你的事,我敘我的舊,老子不幹了還不行麼?”說完話,再也不多理,隻是向三木這邊走來。
那叫菜花蛇的,顯然是怒從心上起,卻又忌憚毒書生的本事,隻能吞了口氣,用手下的人道:“管他去死,就當少他一人。”毒書生走到三木麵前,丫頭早早的拿出來一個椅子放到了他麵前。毒書生坐下之後,丫頭就一手按著他的肩膀,笑著對他道:“你當時,不是想打我主意麼?現在我就在你麵前了,這可是個絕好的機會。”
毒書生臉苦得像黃瓜,隻得道:“唉,還不是被那西門老小子給忽悠了?那家夥原本就是個東北的……”正說這話之時,慕容遷與貝芙麗本來淡定無比,這下也將目光聚了過來。枉毒書生是個江湖中的狠角色,見此也嚇出了一身冷汗。這才對自己這話大悔不及,人家雙嬌可不就是東北人麼?找死!
三木怕毒書生再之樣下去,自己沒有問出個什麼,流汗就將他給虛脫了,隻能笑道:“以前的事,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混口飯吃,即如此,也不多與你計較。雙嬌是我的朋友,你放心。隻不過,你說話之前要好好想想清楚,莫不是什麼時候變成了灰塵,或者說是成了僵屍,我也救不得你?你知道嗎?”
毒書生隻能點頭,這才鬆口氣道:“不知道林少俠想知道什麼?”三木就隻接開門見山道:“你們這些人,來這裏幹什麼?”毒書生想了想,心中掙紮了一會兒,隻能實言道:“我們就是來,對付這些尼姑的。”見三木有些不信,就繼續道:“我們得到了消息,知道神尼並不會與她們一路,所以這才……”
三木相信了,點點頭道:“唉,你們真是膽大包天。就算你們成了這一時,日後烏衣庵的人追查起來,難道你們就跑得了麼?”毒書生這才道:“所以,我這不是化了妝麼?卻不知道為何就被您發現了。再說了,我們為了生活,那一個不是在江湖中雲裏來,火裏去?除了先天高手,那一個不是雙拳難敵四手?”
三木見此,就對張氏兄妹道:“文遠,你們去將那些人打發掉。不得讓烏衣庵的姐妹們有損失。”張氏兄妹放下茶杯,就向那邊趕去。毒書生見此,提醒三木道:“林少俠,若是你與二位宮主去倒也沒有什麼?但是要是別人,那可就凶多吉少了。你不要小看菜花蛇他們,他們個個可都是手中沾滿鮮血的人,要不然,怎麼敢來打烏衣庵眾人的主意,莫不是……”
三木哈哈一笑道:“我的天地眾生相,你又不是沒有見識過。知道利害吧!不入先天,終為凡俗,不是我看不起他們。我天地眾生相份屬先天,暗合於道,若不是對天道有少些許了解之人,根本無從抵擋。他們這些人,對付其他門人有用,對付我門中人,隻不過是讓我們多動幾次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