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段時間冷戰,她連抱都不會讓他抱,而且從剛才看來,他確實是有點兒忍不住了吧?
“你感覺不到嗎?”司宇故意的讓某處跟雲落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雲落一笑,淡然的說:“既然這麼想,我可以成全你,要不要我主動呢?”
眼前的女子是他一生最愛的女人,她現在如此主動,怎麼能不讓他激動呢。
於是雙手微微鬆開緊抓著她腰的力道。
可接下來的事情,就讓他知道,雲落每次態度突然轉變絕對事有蹊蹺。
已經掙開司宇懷抱的雲落,跟司宇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站在門口,一臉嫵媚微笑的說道:“臭男人,惹了我,還想舒服?你覺得可能嗎?”
司宇挑眉,雙手向後隨意的搭在沙發上,微笑著看著被氣得炸毛的雲落說“為何不可呢?”
“”
“我會讓你想要的。”司宇曖昧的一說。
雲落眉頭一皺,一陣惡寒,看向司宇的眼神都變得惡狠狠,說:“司宇,你個沒沒下限的臭男人,你去shi吧。”
盯著被猛地關上的門,司宇隻是無奈的寵溺一笑。
他的寶貝,向來如此。
淩晨,蘇淺睡得十分不安穩,夢總是斷斷續續的出現,總是不停的困擾著她。
這一次她的夢中總是有一個男人在不斷的重複著一句話:“若你離去,這個世界對於我來說,僅餘一個蒼白的深夢,生命隻剩下殘絲,像孤星飄忽在晨昏兩界,無法著陸。”
夢中,她無數次的在問著那個男人,“你是誰?”
可是他卻不回答她,有的也隻是那麼一句話而已。
倏地,她的夢中突然闖進來一個人,一個同樣看不清楚臉的男人,隻見兩個男人對話,可是內容她卻聽不到。
她甚至仿徨無措的大聲的叫自己到底是在哪裏。
可是最終無奈的是兩個男人並沒有準備要理會她的意思。
但卻在蘇淺想要放棄的時候,其中一個男人卻猛地朝著她撲來,她大驚
“啊”驚叫出聲,夢中醒來。
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不停的拍著自己的胸口,她深深的記得,那個男人雙手想要掐住她的脖子,她好怕,渾身無力。
噩夢的後遺症,就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微微蹙眉。
打開床頭的等,從床上起來,她現在需要冷靜一下,必須要自己冷靜一下,不然她就平靜不下來。
看著窗外已經微微有些泛白的天邊,她走到窗戶邊上,隨手拉開窗簾,看著微微有些霧氣的窗戶。
下意識的就直接將窗戶給打開了。
現在正是冬季時刻,外麵的冷也不是他們能受得住的。
一陣清晨風似乎要吹進人的骨子裏,她心底發寒,狠狠地甩了甩頭,才算是清醒了過來。
但她卻並沒有著急的將窗戶關上,而是就那麼站在窗邊,她自打昨天下班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出過這個房門,她放肆的讓自己在洗手間哭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手機關機,她不想跟任何人聯係。就那麼一直躲在洗手間裏哭著,撕心裂肺。
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有那一刻哭的那麼傷心難受過,即使自己的第一次平白無故的丟了自己,她都沒有那麼樣哭。
其實,她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也不知道自己哭的理由到底是什麼?
是覺得自己可憐?是覺得自己太倒黴?是覺得自己無依無靠?是覺得自己的身邊沒有阿維?是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要注定這樣?還是覺得做空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就是多餘的?
亦或者是知道裴先生並非是她想象中那種謙謙君子的模樣而傷心難過呢?
蘇淺不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隻是覺得心裏一陣陣的難受,更是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疏導自己。
所以她現在站在這窗邊,讓冷風盡情的垂著,也好讓自己可以冷靜一下。
左衛一早到公司的時候,就看到了裴嘯天已經在辦公了。
昨天爺去了哪裏,他並不知道,隻是爺吩咐說去過司總那裏,就可以直接回公寓去了。
所以現在看到裴嘯天正在辦公,他還是有些擔心,想要問,可那畢竟不是自己應該要問的話。
就隻能站在一邊,也不知道應該要說什麼。
“昨天的事情辦得不錯。”裴嘯天突然開口說道。
左衛一愣,整個身體都變得僵硬了起來。
“爺,這是我應該做的。”
“不過爺,現在事情已經按照我們預想的方向發展了,您還在擔心什麼?”左衛不解,他想不到其他的原因可以使得爺那麼愁眉不展。
裴嘯天放下手中的筆,微微向後,斜靠在沙發椅上,有些無奈的搖頭說道:“表麵上,是我們占了上風,可是我們卻不知道他在私底下進行了什麼。”
“爺,是在擔心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他們暗中進行著什麼交易?”左衛皺眉說道。
可是應該不可能。
“對,在我們看不著的地方,應該會有。”裴嘯天現在也不確定,他也是昨天才得到的這個消息。
左衛臉色微沉說道:“我覺得應該不可能吧,要是真的有的話,難道我能能不知道嗎?還有蔣維一直都在注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