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100萬?”
這根本不是捐腎,而是在販賣人體器官。
可…母親不能等了。
林子楓也知道她為難,因為確實沒什麼辦法。
江陶陶沉沉的點了點頭:“謝謝你,我知道了,能找到腎源已經很不錯了,我會想辦法湊齊100萬。”
林子楓看著麵前這個贏弱卻又堅強的女子,捏了捏拳頭,恨自己不能替她分擔。
江陶陶想到了一個人。
段駱。
她雖然不想去求他,但自己那幾個朋友早已經樹倒猢猻散,就是這麼現實。
不管用什麼辦法,她都要求他。
她離開醫院後,回到了之前居住的別墅,準備進去收拾一下,然後到公司去找段駱。
可她掏出鑰匙試了好幾次,發現根本打不開別墅的門。
她心裏咯噔了一下…
段駱…已經把門鎖給換了?他已經厭惡自己到這種地步了?
江陶陶心底蒼涼,不由的搖了搖頭,但還是不死心的伸出手敲門。
萬一他在家呢?
“誰啊?”
有人回應,但是個女人的聲音。
江陶陶蹙起了眉頭:“我,江陶陶,請問段駱在嗎?”
片刻後,別墅的大門被打開。
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女人,並不是林雪兒,她的手上還抱著一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
“你好,我是段先生請來的保姆,段先生不在家,一般晚上才會回來,請問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江陶陶點了點頭,看來,她手上抱著的孩子就是段駱的兒子了。
之前隻是偷偷看了一眼,而現在不得感歎,長得很可愛,眉眼之中很像段駱。
江陶陶心裏就像被針紮一樣疼,但卻對這個小男孩兒討厭不起來:“你是最近才請來的保姆吧,應該還不知道我和段駱是夫妻,我找他是有點事,我能進去等他回來嗎?”
聽到江陶陶說和段駱是夫妻,中年女人的眼睛裏明顯閃過一絲驚訝:“你是段先生的妻子,那安安的母親…”
原來這個小孩叫安安。
江陶陶扯起一抹笑容,但怎樣看都苦澀:“我們的結婚證在樓上主臥室床右邊的抽屜裏,至於林雪兒…她現在還算不得是這裏的女主人。”
中年女人果真找到了兩人的結婚證,最後沒說什麼,還是將她給放了進來。
江陶陶就坐在客廳裏等候段駱。
時間緩緩流逝,她的背脊卻越來越僵硬。
待會看到段駱她…該怎麼說?畢竟他那麼討厭自己。
保姆已經去準備飯菜,而安安坐在沙發上看起了喜羊羊,不同於一般的小孩,安安很安靜,也很乖巧的過分。
總之很討喜。
江陶陶不知不覺就被帶了進去,和安安一邊說著話,一邊看喜羊羊,樂此不疲。
就連段駱回來了她也不知道。
“你來幹什麼?”
低沉無波聲音在身後響起,讓空氣中輕鬆的氣氛頓時凝固。
江陶陶狠狠的愣了下,才緩緩的轉過頭看著段駱。
而安安乖巧的喊了一句:“爸爸。”
段駱身上還穿著西裝,手裏拿著公文包,一看就是剛剛從公司回來。
段駱“嗯”了一聲,便直接大步上樓,上樓前甩下一句話:“有事就說,沒事就滾,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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