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來之前已經給自己打了預防針,但此刻還是被他厭惡的語氣給傷到了。
這裏不是自己該來的地方,是因為林雪兒住進來了,而自己在他的生命中隻是一個過客?
要是換做以前,江陶陶早就跳起來了,不過現在她沒這個資本。
她是來求他的,母親還等著救命。
她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她跟著他進入書房:“段駱,給我一百萬。”
段駱聽到她的話,忍不住嗤笑了一聲:“給你100萬,憑什麼?”
江陶陶在來之前已經想好了對策,但此刻心裏還是忍不住忐忑:“我…我媽需要換腎,對方要100萬才願意自願捐獻,如果你把100萬給我,我願意離婚,成全你和林雪兒。”
這是她現在唯一能拿的出的押注。
段駱眯了眯眼睛:“你以為這能威脅我?隻要我想離婚,你就沒有說不的可能。”
江陶陶就像被人當眾扇了兩個耳光一般難堪,對,他說的對,隻要他想,自己根本反抗不了。
她有些急了:“段駱,如今你也報複了我們家,你還想怎樣?”
段駱的眼睛落到她的身上,莫名的壓得人喘不過氣。
江陶陶心底有些打鼓:“算我求你了,我媽…需要這筆錢救命…”
段駱想到她和林子楓有說有笑的場景,不由得覺得嘲諷:“你媽死了跟我有什麼關係?如果你媽和你爸都死了,咱們之間的賬就算兩清了。”
“你!”江陶陶又氣又惱,“段駱,我承認我們家是虧欠你,但你也不能一直揪著不放吧?”
段駱怒了,噌的一下站起身,手撐著書桌:“我揪著不放?你覺得你爸媽可憐,那我爸媽呢?他們才多年輕?我告訴你,江陶陶,讓我救你媽,你想都別想!”
江陶陶呆愣在了原地,她無法反駁…
但除了他,她還能找誰?
“段駱,你要怎麼肯幫我?”她的眼眶紅了,但還是不肯死心。
段駱冷著眼:“你現在還有什麼?身體也髒到了極點,就是跟你做,我也怕髒了我自己,江陶陶,你就是個不甘寂寞的髒女人!”
段駱的話讓江陶陶如墜冰窖,一顆心鮮血淋漓。
她不由得趨趔的後退了兩步,痛心的看著他:“我說了我沒有…”
“沒有沒有,那你倒是說你為什麼會得艾滋病?難道那檢查報告還是冤枉你的不成?江陶陶,你從小就蠻橫霸道心機深,如今又變成了說謊精…”
段駱的聲音愈發的冰冷,他走到她麵前,掐住她的下巴:“那你倒是說為什麼啊?”
江陶陶感覺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她痛苦的絞著眉頭。
她根本掰不開他的手,隻能艱難的說:“是林雪兒,是她陷害我,我才會得艾滋病…”
前一天她還和段駱纏綿過,段駱並沒有事,而自己卻在隔天檢查出了艾滋病。
艾滋病通過血液和唾液傳播,林雪兒什麼時候弄的她不知道,但林雪兒自己都承認了。
她幾乎是懇求的看著他:“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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