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落雨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坐在床邊的冷棱烯,慢慢的用手伸向對方的臉龐。冷棱烯將自己的手覆蓋在落雨的手上麵“怎麼了?”一貫冷峻的眼眸隻剩下溫柔。
“我是不是在做夢...”落雨傻傻的用力掐了自己一下..\"嘶......痛!\"
“你幹什麼!”棱烯連忙抓住落雨的手,不讓她在傷害自己的身體。
落雨停了停,猛地撲向棱烯“我沒有在做夢!沒有做夢,真的是你,棱烯!”落雨哭泣著,似乎又想到什麼,抬起沒什麼力氣的拳頭,一下一下的捶向冷棱烯“你為什麼要一聲不響的離開,你怎麼可以拋下我!”多年來苦苦的堅持,終於在見到愛人的這一刻爆發。
冷棱烯任由懷裏的女子發泄著不平,待對方情緒慢慢冷靜下來才吻了吻對方的額角,解釋道“當年,我本來在約定的地方等著你,突然我義父的親信派人來說我義父病危,幫裏一片混亂,希望我回去主持大局,我本想告訴你一聲在離開,卻中了對方的迷魂散,等我醒來,已經到了幫裏。義父的確已經病危,於是我繼承了幫主的位置。”頓了頓,看向落雨“之後,我打算來接你,卻發現副幫主水誌的圖謀不軌,也許就是他陷害了義父,我怕他對你不利,於是一直在找他不軌的證據。這幾年,好不容易找到了蛛絲馬跡,卻發現他竟然找到了你,之前派人去抓你,就是想借此威脅我。”棱烯告訴落雨之前救她的黑衣人就是自己,為了怕水誌再一次傷害落雨,他打算假借閉關,直接把水誌一網打盡。他向落雨道歉,說讓他等了他怎麼多年。
落雨溫柔的看向棱烯,“原來是這樣。你怎麼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呢?”解開心結,落雨恢複了
當年的活潑。
“因為我相信...”冷棱烯提了提嘴角。
在門外一直偷聽的悠夕終於有了出場的機會。抱著棱兒,踹開門“如果你不是一直在等他,幹嘛弄出個小小人來?”悠夕調侃道,走到從他們出現就呆住的冷棱烯麵前,一把將孩子丟給他“喏!你的種!”冷棱烯連忙手忙腳亂的將孩子包好,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看了看懷裏的孩子,看長相,的確和自己七分相似,再看了看落雨。猛地將落雨緊緊摟住,天,他這個混賬,到底錯過了什麼。不是不知道未婚先孕的女子將遭到多大的傷害,偏偏自己還一去不回。
落雨拍了拍窩在自己肩窩的男人的背,試著安慰他的情緒,而一直夾在父母中間的小人兒終於不堪擠壓,醒了過來,揉揉彌蒙的眼睛,看著抱著自己和娘親的男人,想了想,然後咧嘴一笑“我知道了!你就是棱兒的爹爹吧!”
冷棱烯十分激動,這可是他與孩子的第一次碰麵呢。於是他試著淡定自己的情緒,盡量把語氣顯得溫柔。“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你的爹爹,你叫棱兒是嘛?”
點點頭,“沒錯,娘親是這麼告訴棱兒的。”
聽出孩子的話有點怪怪的,冷棱烯將疑惑的目光轉向落雨。落雨隻好把這幾年發生的事情簡單的描述了一下。頓時,一股冷肅之氣油然而生,悠夕摸摸自己的手臂,突然感覺有點冷,探頭看向小家夥,似乎也是同樣,於是大手一伸“棱兒,跟著...舅舅去吃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