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悠夕囧了,自己明明是女人,應該是姑姑,偏偏要說自己是舅舅。不顧身後,落雨的笑聲,悠夕帶著棱兒落荒而逃。運用現有的食材,悠夕給棱兒隨便下了一碗青菜肉絲湯麵,可能是因為餓了,小家夥吃的可香了。悠夕剛準備給自己盛一碗吃,莫名其妙,筷子就不翼而飛了。瞪了一眼坐在旁邊津津有味吃著自己勞動成果的蝶兒。“蝶兒!那是我的麵。”
舔舔舌頭“我知道啊!悠夕,我剛好餓了。你做的麵味道真好吃。”隨後進來的西潯深冷哼一聲。悠夕有些莫名其妙,好像這個西潯深對自己意見挺大的,老是埋汰自己。
蝶兒將最後一口湯喝進肚子裏,放下碗,對西潯深說道“三哥!你還哼悠夕!你連怎麼生火多不會。”不雅觀的做了一個‘鄙視你’的動作。順帶一提,這個動作是悠夕教的。
“你!女孩子,不準做這麼粗俗的動作。還有,君子遠包廚。我才不會進廚房呢!”這是在指桑罵槐說自己不是君子麼?
悠夕撇了撇嘴角。不滿的說“不好意思,君子大人,你現在站的地方叫廚房。”然後看著西潯深憋屈的樣子暗自高興,突然感覺有人拉扯著自己的衣角,低頭一看,是棱兒這個小家夥。“棱兒怎麼啦?”蹲下身問。
“舅舅,你吃棱兒的吧,棱兒肚子小,舅舅肚子大,要吃東西。”摸了摸自己的小肚皮,棱兒乖巧的說。悠夕有一種想哭的衝動,真是個好孩子。
“呀!棱兒真是乖啊!”蝶兒在一旁幸福的大喊,一把抱住棱兒小小的身子。悠夕將他從蝶兒的熊抱中解救出來,讓他自己吃麵條,說自己不餓。
這時,西潯淺走了進來,對悠夕說“古公子,此地不宜久留,大批官兵在這裏也不好,畢竟這裏不屬於我國境內。祁小姐的病情怎麼樣了?”找了張椅子坐下。
悠夕為難的說“情況不太好,因為不清楚,落雨的病因到底是什麼,喝了水誌的血又怎麼會如此?這是比較難辦的,而且不知道發病的狀況。雖然情況和為難,但是還是不要輕易移動比較好。”頓了頓“其實你說的並不是最大的問題,最大的問題是,水誌一定還會找來。”
“為什麼啊?那什麼藥方不是給他了麼。他應該不會特意和我們作對吧!”蝶兒插嘴道。
悠夕不好意思的摸摸頭,說自己在把秘方丟出去之前撕了兩麵下來。“什麼!!”西潯深和蝶兒大叫,二西潯淺應該有看到悠夕的小動作,便沒有出聲。
商量了好一會兒,幾個人決定留下一部分的精兵,將大部隊遣送一些回國,讓落雨好好休息。把這件事情告訴西潯蓮,他也隻是點點頭,沒有反對。剩下來的幾天,落雨開始進入了緊張的治病過程。每天負責給落雨檢查,還要配置驅除棱兒體內睡蠱的藥,忙的不可開交。落雨那邊是一點進展都沒有,悠夕不禁有些低沉,好在棱兒體內的睡蠱倒是慢慢從棱兒體內驅除了,雖然棱兒拉了好幾天肚子。